第2部分(第2/4 頁)
想我拿刀殺還是拿牌殺?”
這才讓她加入了三國殺的戰局。
林淺正殺得盡興,菲菲過來拍拍她的肩膀:“你男人不見了。”
林淺醉了酒,又玩三國殺玩得昏天黑地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男人?”
菲菲沒好氣:“你男人啊,就你那個把你當成紙老虎的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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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暈乎乎地出了包廂找許漠南。她本來就不怎麼能喝酒,這一次也不知道跟誰賭氣呢,喝了足足有兩瓶,走路的時候覺得天旋地轉的,胃裡也在難受地翻滾。
順著走廊一直走下去,高跟鞋的聲音被地毯盡數吸走了,除了包廂裡傳來的喧譁聲,她這條路走得還真是悄無聲息。
走到盡頭拐角處,她不經意地一抬眼,愣住了。
只見許漠南背靠著牆,身上掛著個漂亮女人,仔細一瞧,還是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那女人緊緊地摟著許漠南脖子,而他也扶著她的腰,姿勢格外曖昧。那女人踮著腳尖,把自己紅豔的嘴唇送上去。
林淺扶著牆,稍稍站穩了些,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
許漠南驚訝地轉過身來。
外國女人有些不滿被打斷,把他的臉強行扭過來,又嘟著嘴就要湊上去親。
許漠南躲開了,轉過臉來繼續看著林淺。
林淺似笑非笑:“首長在這裡接見國際友人?抱歉,我出現的不是時候,打擾兩位了。”
外國女人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許漠南,用英語問了聲:“她是誰?”
許漠南沒回答,把外國女子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扒拉下來,走向林淺,有些尷尬:“你別誤會,我不認識她。我見她喝醉了,過去扶了一把,哪知她就一直纏著我不放。”
林淺還是沒什麼表情地笑:“是麼?敢情首長為人民服務都服務到資‘本‘主‘義國家人民那裡了?那你們繼續,我先走一步了。”
林淺對著許漠南行了個歪歪扭扭的軍禮,轉身就走。
“林淺……”
許漠南在身後叫她,林淺只當聽不到。腳底像踩了棉花似的,覺得大地都在晃。許漠南上前來扶她,被她用力甩開了。
他在她身後說:“林淺,你別這樣。我真不認識她,我跟她也沒發生什麼。”
這一幕有些熟悉,想起七八年前,他也曾這樣扯住她說,林淺,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你不要誤會。這一晃就是七八年的歲月,還真是歲月如歌了。
林淺晃晃悠悠地走了兩步,覺得不甘心,又轉過身來,漂亮的丹鳳眼中帶著慍怒:“許漠南,說好了今天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拜託你正經一點行麼?被別人看見我的男朋友身上掛著一個外國女人,你覺得我這臉還能要嗎?我知道你這張臉招桃花,可你好歹也收斂一點吧?”
許漠南皺起眉:“咱別無理取鬧成麼?”
林淺冷哼一聲:“誰跟你無理取鬧了,我不是紙老虎麼,我還怎麼跟你無理取鬧,我都懶得理你。你那國際友人還在後面等著你呢,你快去吧。”
轉身又氣呼呼地走,結果剛一落腳,高跟鞋踩錯了位置,腳踝處霎時襲來一陣尖銳的痛楚。她扶著牆,痛得叫了一聲。
“怎麼了?”
她痛得呲牙咧嘴:“崴著了。”
許漠南低頭看了眼她的腳踝,學著她冷哼了一聲:“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我表示這兩個人會各種糾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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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回憶
許漠南把林淺送回了公寓。
他解開安全帶,問了一句:“你自己還能走麼?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林淺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求人”這兩個字,於是格外豪邁地說:“又不是得了絕症,怎麼就不能走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哪知下了車剛邁了一步,林淺就後悔了。受了傷的腳每走一步,痛楚像是條蛇一樣倏地就竄過去了,是種鑽心的疼。
即使這樣,林淺也得咬著牙自己走回家。她像個戰壕中受了傷卻依舊堅持抗爭的戰士那樣,拖著半殘廢的身子舉步維艱地往電梯挪。
走了幾步以後,連冷汗都沁出來了,她實在是撐不住了,扶著牆站著休息一會。
突然腳下一輕。許漠南不知什麼時候追了上來,把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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