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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卜果你要是把我嚇壞了,你得賠我。哈哈。
卜果也笑了說,黃總,您那麼金剛不壞身哪能嚇壞呢。一句話說得這個被稱為黃總的男人賣力地笑了起來,看著李小成問卜果,是你男朋友啊?卜果說,不是,在樓下值班呢,是我請他陪我上來拿東西的。
黃總給李小成敬菸,李小成擺手說不會抽。
黃總說,咱們一起吃個夜宵吧?卜果說好,卜果不想事情就這樣僵住了,畢竟一個是自己的老闆,一個是自己的同事。吃夜宵至少還可以溝通一下,要不然明天怎麼見面啊。李小成說他不去了,還要值班呢。黃總說,沒關係的,不是還有一位師傅嗎?李娜也說一起去嘛。
下到樓下,黃總給何本意兩盒煙,說想請小李先生吃個夜宵,請他多擔待。何本意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黃總領著他們去了咖啡店,要了咖啡、揚州炒飯。李小成用小勺子一點一點地喝咖啡,卜果碰碰他的胳膊,用小勺子攪方糖,攪完方糖之後將勺子放在盤子裡,然後端起咖啡杯子喝。李小成明白了,卜果給了他一個示範動作。於是就放下勺子。後來,李小成在網上看一部《好奇害死貓》的電影,才知道那樣喝咖啡是被人恥笑的。
黃總很隨和,先是講了一個不葷不素的段子活躍氣氛,卜果認真地笑了,李小成不明就裡也跟著笑了。
接著卜果講了一個笑話。說是一男人裸睡在山上,來個採蘑菇的女子,女子眼神兒不好,一二三四五,五,五,她把那兒當蘑菇啦。那男子很幸福,第二天又去裸睡在那裡,這回來了一隻小熊,也是採蘑菇,一二三四五六七……
黃總和李娜都笑了,李小成還是沒明白怎麼回事,問怎麼就老是五啊,一句話引得三人大笑起來。黃總讓李小成也講一個。李小成推辭不過,就說,有一個飯店裡有一隻鸚鵡,很聰明,每次客人一來,見到男的它就說,這位爺,裡邊請。見到女的它說,姐姐好漂亮。客人走時,它會說,你好歡迎下次光臨。有天有人覺得有趣,進了飯店又出來再進去,弄得鸚鵡口乾舌燥,生氣了,正好看見老闆出來,就大喊一聲,老闆,有人玩你的鳥!
我們都虧欠愛情的(3)
這個冷笑話弄得黃總滿嘴的咖啡差點射了出來,結果讓他一收,弄得順著嘴滴答下來,李娜轉過來拍了一下李小成的肩,嗲聲嗲氣地說,你好壞哦。
氣氛漸漸好了起來,拿男女說事兒,這個李小成是插不上嘴的,李小成發現黃總總在引導卜果說話,當然引導得很含蓄,但主題是她的私生活,其中涉及一個叫馬教授的人。
李小成明白這個老闆是想和卜果交換一些隱私,可卜果的回答卻讓他失望,裝瘋賣傻地說笑,就是不肯透露一絲秘密。
不過,後來卜果說了,她說,別人都說我是馬克齊的小三,有的說是二奶。話剛落,黃總響亮地笑了起來,看來這個回答黃總是滿意的。
李小成看看錶快十二點了,就起身告辭,卜果也說不早了。黃總使勁和他握手說,咱們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的,別客氣。李小成點頭說,黃總放心吧。停頓了一下說,再見。他覺得這個停頓比較好,表明了他的態度。
出了門,李小成跟卜果說再見,卜果對他吐個舌頭做個鬼臉說,對不起,讓你受驚了。他說,沒關係。
李小成在回怡西大廈的路上,心通通地跳著,他覺得這個晚上很有生活氣息,是他不能想象的,突然就想起許巍的幾句歌詞,接著就唱了起來:放浪的生涯,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流水……
後來李小成和卜果更熟悉時,問卜果為什麼那個李娜要說,噢,賣狗的,噢,賣狗的。卜果差點笑岔了氣,笑夠了抬起頭看他,他沒笑,就那麼虛心地看著她。於是她就說了,說人家那是英語,Oh,my God;my God。
這一回輪到李小成笑了,笑得跟崔永元似的。卜果粉了臉說,你也有些壞。
國慶節城市早報休刊,夏蘇準備去深圳玩。賀年說去吧,那裡挺好,暖和,想想又說,艾洋在那裡,看見了代我問個好。夏蘇本來想約他一起去的,聽他這樣說,再開口也是無趣。
夏蘇在深南大道上接到艾洋的電話,她說,來深圳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哪?夏蘇說,在這裡還要待幾天的,想著明天聯絡姐姐呢。又說,姐姐怎麼知道我來了呀?艾洋說賀年同志說的啊,怕你在這裡孤單呀。
兩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
艾洋約她喝茶,問了她的位置要她等著,說是開車過來。半小時之後,她們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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