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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和任何人說,她只能硬生生地吞到肚子裡。
……
王夢奎這陣子過得很壓抑。其實那一晚她所受到的打擊也不小。那種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壓迫,對她的影響也很深刻。她無法不去回想鮮血從林淺夏的私密處順著她的大腿流出來時的可怕場景;她也無法不去回想那時她揹著失去知覺的林淺夏從三樓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爬下來,而且還有幾次險些要從樓梯上滾下來的痛苦經歷。
如果說林淺夏只是把王夢奎當作最好、最親密的好朋友,那麼王夢奎卻是真正地將林淺夏當作她的親身姐妹般對待。
林淺夏在王夢奎心目中的地位,甚至只僅僅次於她的父母。
林淺夏流產的事,除掉不知情的她,受到的傷害最大的自然是習微涼,其次,肯定就是王夢奎了。
王夢奎心裡很苦,卻又找不到任何人可以訴說。自從那件事後,她對阮亭和姚揚的厭惡幾乎是如雨後春筍般節節拔起。而她又和她們住在一個房間,幾乎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三個人都沒有好臉色,林淺夏又不在,王夢奎一個人孤軍奮戰,覺得非常難受。
她也知道是自己情緒太激動了些,其實這幾天她的心情一直都無法平靜下來。
王夢奎正哭得酣暢淋漓呢,陡然一隻白皙異常的手伸了過來。
王夢奎順著那隻手往上看,意外的竟然是那張令她朝思暮想的臉。
“你?!我?!”王夢奎一下子變得驚慌失措,心頭就像有一隻小鹿在亂竄,讓她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擦擦。”冷世軒的聲音有一些嘶啞,但是語氣很溫柔。
“哦哦。”王夢奎趕緊接過冷世軒手上的面巾紙,張皇失措地在自己的臉上亂擦了起來。
冷世軒望著王夢奎慌里慌張、與以往斯文淑女的形象大相徑庭,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其實隱隱猜的到王夢奎是喜歡自己的,可是他,卻不能接受。
王夢奎擦乾臉後,就低著頭害羞道:“難道你剛才看到我……我……”
“看到你什麼?大發脾氣的模樣?”冷世軒微微調侃道。
“……”王夢奎悔恨得啊,那不就代表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那種可怕的潑婦嘛?!可是她忐忑地抬起頭,卻見冷世軒臉上帶著笑,望著她的雙眸也是笑意盈盈。
王夢奎覺得很幸福,她覺得,他應該也是喜歡自己的。
兩個人都沉默了好久,王夢奎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詫異地問道:“這裡是女廁所啊?”你怎麼能進來啊?
“嗯。你上完廁所了嗎?上完了就出來吧。”冷世軒揚了揚嘴角,隨即走了出去。
王夢奎也跟著走了出去。
冷世軒本來一個人走在前面,走了一會兒後還是停下來等著王夢奎跟上來。
兩個人肩並肩走著,王夢奎覺得自己活了整整二十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幸福的。
從廁所走到教室的路能有多長,縱使兩個人的腳步故意放得很慢很慢,還是一分鐘不到,就到了王夢奎上課的教室。
冷世軒向她揮了揮手,就返回走進了隔壁的班級。
王夢奎這才知道,原來每週一下午的第一節課,冷世軒都是在她的隔壁教室上課的。
她心裡甜甜的,回到教室的時候,一張俏臉也含春帶笑,與之前離開時怒火中燒的模樣簡直彷若兩人。
……
上完課後,林淺夏就和王夢奎告別,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回到家的時候,習微涼竟然早就已經回來,正在廚房裡忙著炒菜。
林淺夏笑嘻嘻地走進去,想給習微涼打下手,卻因為抽油煙機壞了,習微涼害怕她燻到,就把她趕了出去。
晚飯兩個人吃得其樂融融。
林淺夏刷完碗回到臥室的時候,習微涼正在臥室裡看報紙。
見她進來,習微涼就放下手上的報紙,說道:“淺夏,我有時候要值班,可能不能回來。上級在軍營附近給我分配了個房子,在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想自己一個人睡在這裡還是跟著我在去那邊睡?”
林淺夏覺得,如果是以前,習微涼肯定連問都不問她,而是直接說,你,要跟我一起去那邊睡。
可是現在,他會徵求她的意見,這種改變真的很好。
林淺夏突然想起以前在雜誌上看到的一則故事,內容大概是這樣的:有一個王朝的大臣,被迫取了朝裡一名醜陋不堪的巫女。新婚的那一夜,巫女對他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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