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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幹嘛穿那麼多?!”林淺夏上來的時候,王夢奎看見她竟然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就好像到了寒冷的南極一樣。殊不知現在其實熱得要命。
K市一般晝夜溫差大,但今晚比較特別,氣溫還是很高:四十一攝氏度。
“不知道啊。”林淺夏將手伸到口袋裡取暖。這幾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體質似乎明顯比以前弱了,容易疲勞、嗜睡、還會怕冷。“可能前天晚上感冒了吧。”她不由地吸了吸鼻子。
“哦。那你要多喝開水啊。如果病情不嚴重的話就別吃藥了,傷胃。”王夢奎見她面色有些憔悴,不忍讓她在天台上吹風,就趕緊催促她回去。“算了,我們回宿舍睡覺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等下啦。我知道你有話要對我說。”林淺夏躲在樓梯口靠在牆上,望著王夢奎微笑道:“夢奎,我要為之前對你的態度向你道歉,這幾天我有些太敏感了。”
“沒事兒沒事兒。”王夢奎心情頓時好起來,無所謂地擺擺手笑道:“我也要向你道歉呢。我以後不會再那麼隨便了。”
“呵呵。我看你好像還有什麼事要問我吧?”林淺夏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也明白自己最近對王夢奎有些忽略了。
她是真的把王夢奎當作自己的好姐妹一般,她也會好好珍惜這個閨蜜。
其實感情這個東西都很脆弱,友誼自然也不例外。往往有些爭執你以為彼此已經冰釋前嫌了,其實相互之間造成的傷痕一直都還在那裡。
所以林淺夏想,自己要及時補救,說不定還為時未晚。
王夢奎見林淺夏這麼說了,也不再推辭,就直言問道:“你和習微涼是怎麼在一起的?我覺得好……呃……好奇怪。”
林淺夏就知道她會問這個。可是現在不知怎麼的,她對“酒後亂性”那件事已經有些釋懷了。
“一夜情啊……”
最後她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王夢奎。
發生了那麼多事,林淺夏覺得身心俱憊。她現在實在太需要一個可以傾聽她的人了……
26男人本色
“你看;這幅畫是我媳婦兒送我的……”習微涼興高采烈地衝到魏禮群身前,一雙黑眸迸發出無比幸福的光芒;激動得眉眼間都掩不住自豪和炫耀的神色。
魏禮群先是望著面前的人一愣,然後棕色的眸子落在被習微涼視若珍寶的那幅素描上。
呃……看起來的確不錯;畫中的男人應該就是他這個正傻呵呵笑著的兄弟了。沒想到林淺夏那小丫頭還深藏不漏啊。
魏禮群睨了一眼習微涼,無可奈何道:“你特地來找我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幅畫?”
“還不夠嗎?!”習微涼掃了魏禮群一眼;理所當然道。
“……”魏禮群一頭黑線;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中校的職務那麼空閒。“那麼喜歡可以送到店裡把這幅畫裱起來掛在家裡。”
其實魏禮群只是隨意蠻提一下,卻沒想到習微涼竟然如夢初醒;迫不及待地就要出門把畫給裱起來。
……
這是一家頗有藝術氛圍的畫廊;座落於城郊的一條小巷盡頭;環境很清幽。雖然裝修得未免有些簡陋;但店面並不小;門牌就用很簡單的一塊竹匾掛在上面,用毛筆寫著“思景軒”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或許就是店家自己親筆書寫的,
魏禮群這個被商場已經浸染得充滿銅臭味的生意人自然平時不會去搞什麼藝術,也不會去注意哪裡有什麼畫廊,他會知道“思景軒”純粹是因為這家畫廊的隔壁就開著一家叫作“巴黎曉築”的法國餐廳,裡面味道很正宗,所以他經常來這裡光顧。
在附近找了空地泊好車,習微涼和魏禮群倆人在踏入畫廊時,就見一個蓄著絡腮鬍子、穿著灰色大褂的老人正坐在他們對面低頭研磨。
看見有客人光臨,老人趕緊起身,招呼道:“兩位有什麼可以為你們效勞的?”
習微涼和魏禮群一聽這清朗的聲音,才知道其實店家根本一點也不老,大概也就三十多歲的模樣,臉上根本沒什麼皺紋,只是因為他的穿著和蓄著的鬍子已經低著頭才讓習微涼倆人方才誤以為他已經年過七旬。
魏禮群有些驚異地看著店家白花花的鬍子,覺得匪夷所思。而習微涼卻是對此不甚在意,只是黑眸柔和地盯著被他小心拿著的素描,淡淡道:“麻煩你幫我把這幅裱起來。”
店家似乎是看出了魏禮群的心思,竟然頗為自豪地撫了撫自己的鬍子喜滋滋道:“這鬍子是我自己特意染白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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