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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下的人兒痛苦的喘息聲,習微涼也只是停頓了一小會兒後就開始快速衝刺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用避、孕、套。
……
當滅頂的快感如潮湧般襲來時,他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隨即無力地趴在林淺夏身上。
將身下瑟瑟發抖的小人兒緊緊擁在懷裡,習微涼望著天花板無法自制地回想起過去。
他想到失去理智的父親曾經一邊用麻繩將他和母親緊緊綁在一起,一邊痛不欲生道:“微涼,原諒爸爸,爸爸這麼做都是被逼的……”
他還一直記得父親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但那佈滿血絲、可怕的雙眸就像烙印一樣刻在他的腦海裡永遠都無法抹去……
天還很早,倆人都沒有睡下,卻都保持著緘默。
17回家
習微涼幾乎一夜沒睡。
有人說,對於一些令你感到不開心的人或事,你就應該選擇忘記或是掩埋。
對於父母的真正死因,習微涼早在十幾年前就掩埋在了記憶深處。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真相,甚至是他自己,他也是自我催眠著:爸爸媽媽只是死於海難罷了……
因為身體過分疲憊,所以即使心情沉重,林淺夏也是一覺睡到天亮。
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林淺夏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睛,因為一時不能適應光線,她習慣性地用手遮住眼睛。
溫暖的陽光穿過她的手指間隙簌簌落下,林淺夏直起身,才發現一個高大挺拔的人正沉默地站在床邊。
這樣的習微涼,讓林淺夏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見到他的第一天。
那時她大腦還正處於半宕機狀態,就突然聽到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那口氣就像國家中央某領導在對下級發號施令。
他對她說,嫁給我!
是的,就是求婚。
可試問哪個男人會向一個陌生的一夜情女子求婚?!
因此林淺夏那時完全不把這句話當回事。
可事實證明她錯了,他竟然真的步步緊逼,讓自己成為了他的妻子,那目標清晰明確得就好像他們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指腹為婚。
可林淺夏知道那不是。她和習微涼以前從來沒見過。
或許看過小說的人會說,習微涼可能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對她一見傾心。也許只是因為一個微笑,又抑或只是一個眼神。
可林淺夏知道那更不可能。小說永遠都比現實童話太多。
事實上林淺夏一直都明白,習微涼這個人,他其實從來都沒有對她產生過男女之間的那種愛,即使他一直都小心呵護、寵愛著她。
他對她,或許只是一種責任。也就是說,如果那天醉倒在王夢奎懷裡的人不是她,而是任何一個未婚女子,他都會取她。
這種認知讓林淺夏感覺自己的心就好像被誰用針小心地刺了一下,只是很輕微的痛,卻刻骨銘心。
這時的她還沒發現,對於習微涼是自己的丈夫,她已不再只是認命那麼簡單了。
……
林淺夏穿著睡衣,她知道是習微涼在她睡著之後幫她換好的,而且她的身體沒有黏膩感,應該是他也幫她清洗過了下身。
她下床想準備去浴室,卻在右腳想要邁開步子的時候才發現下身傳來鑽心的疼痛,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習微涼趕緊走過來將她利落地抱起,也許是因為對自己昨晚的殘暴行徑追悔莫及,他的眼睛一直不敢直視林淺夏。
將林淺夏抱到浴室的鏡子前放下,習微涼沒有立刻離開,他一聲不吭地站在她的身後,那小心謹慎的模樣就好像林淺夏會隨時有可能倒下。
林淺夏也不想去理他,直接當他是空氣似的自顧自地刷牙、洗臉。
她心裡有氣,昨晚很痛不說,她也已經隱隱懷疑自己□很可能受傷了。
……
習微涼開車送林淺夏去上學,從早晨醒來直到下車離開,她始終都沒有對他說過一句話。
習微涼安靜地坐在車裡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林淺夏漸行漸遠的背影。
沒入人群的她真的好小好小,似乎隨便一個人都能將她那抹淡粉色的身影完全遮住。
可是他的兩隻眼睛就好像有感應似的,無論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有多麼擁擠,它們每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快速捕捉到她。
他聽到心裡有個聲音在說:是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