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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年暑假,我男朋友5月份卻沒有和我談起這件事情。”
陳艾原以為,夏阡椋回來一定會和自己說這件事情,然後看看怎麼辦,結果直到兩個人再次在機場分別,卻什麼也沒有說。
“你那男朋友是太有自信了,還是太沒自信了,你也是,他不說話,你就不會開口嗎!去,找他去說,問他到底怎麼看你倆之間的關係,還有,問問你自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想清楚了再回我!”
陳艾怎麼想的,陳艾就想當一木頭,別人不明說,她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別人推一把就走一步,不推就原地待著不動。
要說這陳艾原本不是這樣的人啊,在學校的時候也是雷厲風行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可偏偏在感情的事情上躊躇不前,沒了主心骨。
陳艾之後又在QQ上敲了韓茉,但沒有回覆,估計又沒有訊號了。
終是糾結了又糾結,想了又想,在這一天的晚上約夏阡椋影片。
夏阡椋知道陳艾找到工作後,便沒再常常打擾,進入社會的人終究是和象牙塔裡的人有些不一樣的,她會有工作要做,有客戶要陪,有各種這樣那樣的事情要解決,所以這天接到陳艾影片時還頓了一下。
“最近還好嗎,陳艾小職員?”
影片那頭的人已經慢慢開始褪掉那份學生氣,成長了起來。
“夏阡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出於意料的嚴肅的口吻。
“衡彥的事,你怎麼看?”
單刀直入,一針見血。
夏阡椋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件事情,去年夏天他到了美國沒多久,就收到了一封郵件,正是那個小學弟發來的。
事情講的很明白,他喜歡陳艾,從第一面就喜歡,甚至比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更久,錯就錯在一直沒擺明,但陳艾畢業了,夏阡椋出國了,他也從大一新生成長為要面臨工作的高年級,於是,挑明瞭。
夏阡椋並沒有給他回覆,他一直等著陳艾和自己說這件事情,可是支教一年,大家都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聯絡,而短暫見面的那一次也並沒有坦白,說實話,夏阡椋也想就這麼糊里糊塗的過下去。
“你怎麼看?”
避重就輕,夏阡椋的性格不比陳艾畏縮。
突然攝像頭被擋住了。
“阡椋,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之間似乎早就是家人了,和你在一起後,我絲毫都沒有感覺到所謂的甜蜜,曖昧,我把你當傾訴的物件,你給我出主意,樂樂說每一對戀人間都是要如膠似漆,爭吵,猜疑,可我們在一起後卻從來沒有過,依舊是你過你的生活,我做我的事情,我不是說一定得有不合,但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的戀情很詭異嗎,就好像是合約的一樣,只是說,哦,是該有個男朋友女朋友了,恩,那個人不錯,就他吧,你不覺得我們……”
攝像頭被擋住的時候,夏阡椋就知道陳艾一定會講什麼,長久以來的熟知,他明白陳艾的為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
“阡椋,我們還是家人吧。”
“好。”
“那你忙吧,我還有事情,注意身體,再見!”
直到影片結束,攝像頭都沒有再開啟過,夏阡椋往後靠在椅背上,結束了?
關了電腦的陳艾也坐在椅子上回憶,小時候模糊的印象,後來再見時的出乎意料,感覺有點心動時的那種開心,在一起後的各種契合,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也並未大張旗鼓,只是在一起的時候多了,慢慢地被姐妹們揶揄就走在了一起,沒想到連分手都是,不曾說過在‘在一起’,到最後,連‘分手’都沒能說出口就分手了。
知道陳夏分手的第一個,不是王珂,不是樂樂,不是衡彥,而是韓茉。
陳艾當晚就又發郵件給了韓茉,說自己和男朋友分手了,之後,也並未告知別人。
衡彥並未知道陳夏分了手,只是藉著自己在H市的方便,到了週末天氣好的時候約陳艾見面。
一次不見,兩次不見,後來連陳艾自己都覺得實在是不好意思再不見了。
衡彥住的那個青旅就在西湖旁,聽衡彥說,老闆娘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在那兒工作的人,各個都身懷絕技。
沿著西湖走了一圈又一圈,照例是遊客比本地人多,雖說映日荷花別樣紅,可陳艾卻突然沒了心情。
衡彥說什麼也要拉著陳艾去見識傳說中的有故事的開青旅的老闆娘。
老闆娘叫蘇淺,陳艾看她,沒什麼特別的,倒是青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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