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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噸位和才智逃脫成功,而是像其他被打暈擄走的宮女一樣,那——
……杜阮阮頭皮一麻,彷彿穿鞋意外踩爆一隻蟑螂,渾身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
地上的王福才仍在哀嚎:“奴才真是受小人矇蔽,真沒打算對她下手啊……這一切都是挽冬那個賤人揹著奴才乾的,奴才真的不知情啊……”
反倒是挽冬目光堅毅姿態順從地低下了頭:“王公公,欠你的救命之恩奴婢願意以命相抵,但奴婢真的不想再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挽冬今日便將這條性命還給你,望來世再做個乾乾淨淨的人!”
說罷她雙拳緊握猛然發力,視死如歸般朝一旁的牆壁疾衝過去。不要命的模樣嚇得玉梨尖叫一聲,實則她話音未落徐公公便直接抬手讓人攔下了。挽冬迅猛的姿態在他眼中仿若嬉戲不值一提,只皺了眉十分不高興:“要尋死別在這裡髒了地方,回房一根腰帶懸樑一了百了。人證物證俱在還要嘴硬,那便拖下去打到認罪為止。咱家沒這個閒工夫同你瞎鬧。”
言罷揮揮手,立刻有人把王福才拖了下去。淒厲的聲音出去半天還能聽見,好一會兒才忽地戛然而止。
精疲力盡默默垂淚的挽冬同惶惶不安的玉梨也被帶了下去,前者臨出門前都沒再抬頭,即便杜阮阮的目光始終聚焦在她身上。緊接著徐公公一副精力不濟的模樣揉揉眉,也讓她回去了。
旁觀整場,其劇情足以讓她腦補出一部六十集狗血長劇,卻這般輕描淡寫地退了場,這讓來之前心中醞釀了一大段狗血故事會的杜阮阮十分惋惜。
惋惜歸惋惜,讓她走她當然不會硬要留下。要說起來,她其實記得挽冬,也不是第一次見她,只是沒想到再見的情形會是現在這樣。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打暈玉梨預備對第二個人下手,卻忽然看見那張臉時的心情。那會兒是真嚇了一跳,同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現在知道了事情經過也是一樣。
而說來這事還跟藍顏禍水的皇帝有關。
杜阮阮是隻顏控,那會兒瞧上了當時還是侍衛小哥的皇帝的臉。胖歸胖,自信心還是很足的,於是一天三頓地在對方的必經之路上刷存在感。原也沒多少信心,沒料有一日不知是不是天上掉餡餅砸中對方腦子了,侍衛小哥竟繃著一張面癱臉主動跟她告白,她頓時喜得恨不得為他奉上三大條糖醋魚以示自己激動之情。
好日子過了四五個月,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侍衛小哥冰山臉悶騷心,每次投餵時她用垂涎目光看著烤魚,他就在背後不動聲色地垂涎她。她心裡美滋滋覺得對方審美別具一格著實很有眼光,滿打滿算地想著自己還有幾年出宮、出宮以後要怎麼纏著他跟自己成親、成親以後每日吃幾道糖醋排骨飯後吃糯米小圓子還是拔絲地瓜、生個娃小名叫湯圓還是包子——
連孩子的孩子小名都想上了,卻沒想有一天突然聽說這個顏合心意人也越處越喜歡的小哥劈腿跟別人好上了。
這訊息對彼時的杜阮阮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當然她壓根沒想到之後還有更大的一個霹靂。
杜阮阮擦擦頭上的汗舒了口氣,這天氣熱得她都不愛想當初了。沒有空調沒有風扇又輪不上用冰的夏天對她這等體型來說簡直等同酷刑,加上宮裡的路四通八達基本都認識,她索性低著頭專揀陰涼有樹蔭的地方走。
走了半響不知摸到了哪裡,環顧一圈正想繞過這個假山看看地形,耳邊忽地傳來兩道細細小小的聲音——
女一問:“都準備好了麼?”
女二道:“好了,娘娘說什麼時候動手?”
女一又道:“你看著辦吧。陛下這幾日都沒有臨幸誰,這藥性很霸道,你見機行事即可。”
女二答:“我知道的。你們答應我的事情也要辦到,否則我寧著自己死,都要把你們拖下水。”
女一不耐道:“知道了,辦了這麼多事,娘娘何曾食言過?你出來時間太久了,說完便回去吧,謹慎行事,小心隔牆有耳。”
女二道:“嗯,我知道的。”
兩人商討完畢,又是一陣衣料窸窣聲,彷彿觀察一遍分頭走了。其中一道腳步聲正朝著她這個方向過來,而被迫聽牆角的杜阮阮:“……”
眼瞧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很想走的其實。
然,她一回頭,背後便是一堵肌肉厚實,高大可靠的牆壁。
而那雙牆壁上的眼睛,如兩顆清澈見底黑溜溜的琉璃珠子,正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一米五六的杜小胖仰視著一米八三的皇帝,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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