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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斯揚責怪的看了和慕雲初一起來的張鶴松一眼,張鶴松無辜的說道:“雲初醒過來之後就執意要來看吳笛,我怎麼勸都沒有用,我怕她再做出什麼傻事,所以就帶她過來了,沒想到,唉……”
兩個人總要見面的,花落和狄斯揚對視了一眼,花落把那張紙放回了吳笛的手上。
“既然雲初都已經來了,你就自己跟她說吧。”
花落說完,她和狄斯揚就同時走了出去,他們倆現在是越來越默契了,只需一個眼神,就能看懂彼此的意識。
張鶴松也識相的走了出去。
花落經過慕雲初的身邊時,她停了下來,她拉過雲初的手,“雲初,別擔心,吳笛只是一時想不開,他那麼愛你,怎麼捨得丟下你?我們在外面等你,有什麼事情你再叫我們。”
慕雲初點點頭,感激的看了花落一眼。
花落和狄斯揚就走了出去。
走出吳笛的病房,花落替他們關上了門,在門關好的一剎那,花落雙腿一軟,眼看著就要倒下去。
狄斯揚一下子抱住花落的腰,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好。
花落靠在了狄斯揚的懷裡,“斯揚,你說他們怎麼這麼命苦啊,吳笛和雲初居然同時出事了,要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崩潰的。”
狄斯揚心疼的撐住了花落的肩,“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花落閉上了眼睛,她覺得好冷,好在這個時候狄斯揚在她的身邊,不然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看著自己的朋友一個一個的出事,她的心真得承受不住,可能是因為死過一次,她害怕那種感覺,也害怕她的朋友經歷那種感覺。
張鶴松和梵竼也坐了下來,他們茫然的看著雪白的牆壁,這牆壁白得有些刺眼。
以前無論發生什麼事,花落都不會害怕,她的心裡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因為葉先生總是會出現在她的身邊,但是現在她知道葉先生不會再理他了,所以那種安全感便消失了。
好想他!
雖然花落嘴上不願意承認,可是卻騙不了自己的心。她並不是想讓葉先生出面為她解決一切麻煩,她只是想靠靠他的肩膀,只要靠一下就好了,她一定會有足夠的勇氣面對這個兇險的世界。
病房裡,吳笛看著雲初,看著他穿著病號服,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的臉色蒼白,面容憔悴,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力氣似的。
她怎麼會穿著病號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生病了?
吳笛的心裡擔心極了,差一點他就走下床去到慕雲初的身邊了,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
隨後,他換上了一臉冷漠的樣子。
慕雲初的眼淚下來了,雖然她剛剛被搶救過來,但是她的身體並沒有恢復,她那麼擔心吳笛,醒了之後第一時間就要來看他,沒想到剛一進到這間病房,就聽到他們在勸吳笛不要跟她分手,慕雲初的心都要碎了。
“為什麼?”
慕雲初一步一步的挪著,每靠近他一點,她的心就狠狠的痛一下,她像走在刀尖兒上一樣。
“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說話間,慕雲初已經來到了吳笛的面前,她早已淚流滿面,突然,她抓住吳笛的肩,用盡全身的力氣不停的搖晃著。
“你說啊!你說啊!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我為了你,兩天兩夜沒吃飯!我絕食跟我媽媽抗爭,可是你呢!為什麼在我做著努力的時候你卻突然說要放棄!為什麼!”
慕雲初說到最後,她泣不成聲,她已經沒有力氣在搖吳笛了,她倒在吳笛的身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吳笛心如刀割,他抬起一隻手,想要摸摸她的頭髮,或者拍拍她的背,他從未見過慕雲初如此的悲傷過,他真想大聲的告訴慕雲初,我愛你,我根本不想和你分手,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我想和你白頭到老!
可是他張了張嘴,喉間那難受的感覺忽然提醒著他,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啞巴,靈魂歌者變成了一個啞巴,這讓他還有什麼勇氣和慕雲初在一起?!
雲初,我不能毀了你啊!
話憋在心裡,卻說不出口,只能看著心愛的人傷心難過,這種滋味,讓他生不無死!
良久,慕雲初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她突然瞥見吳笛手上的紙,她一把搶了過來,看著上面的字跡,她的眼淚再次決堤!
“吳笛,你混蛋!明明你是愛我的,但為什麼要和我分手!你是因為承受不住來自我媽媽的壓力嗎?沒關係,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