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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咪呀,端木腹黑你殺雞也殺得太猛了,竟然濺了那麼多的血!”
端木腹黑就笑了,把自己汙了的衣裳褪了下來,丟到桌上,還從懷裡取出了一條手絹,往劍上一抹,這手絹上就沾滿了血跡。
朕看著他的動作,突然覺得,劍客擦劍神馬的不能再帥了,想象一下,月色裡,一個人揮劍起舞,唰唰唰,然後冷冷地收劍,取出手絹,擦拭劍血,酷酷地將手絹隨手一丟,覆蓋在死去的雞身之上,轉身離開,然後——
就被朕以隨手亂丟垃圾罪處罰了o( ̄ヘ ̄o#) 。
端木腹黑把劍擦好了,噌地一聲酷酷地把劍收回了鞘,放在桌面上,對著朕看了好半天,才笑道:“我真不知你是真傻或是假傻。”
“真沙假沙?”朕很疑惑,“朕是人,不是沙。”
端木腹黑笑得牙肉都繃出來了,兩手一扯,把朕的嘴巴扯得大大的:“你還裝傻。先不提先前那些買米入青樓之事了,便是這大肥鴿你作何解釋,我可不信你當真是不知這放鴿子的人有問題。”
“裡活舌麼(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說你裝傻,打從你大哥逝去後,你便一個勁地裝傻,還言道自己是什麼穿越人,何事都不知曉,嗤,你當我會信你麼。依我說,你怕是早早便認出了那放鴿子是奸細的身份,跑來告訴我,又生怕我孤身一人去探打草驚蛇,便言道要同我一塊兒抓蝴蝶罷。那奸細白日裡直接穿夜間侍衛的衣物出來,可見做事不夠謹慎,定是心性不定之人。這宮內皇上遇刺的訊息確有其事,只是那皇帝並非是你,而是我派人假扮之人,本來此舉為的是不讓眾人知曉你在我府內,哪知你竟將此事公開,我思量之下,便順著你意將戲給演了下去。那刺客定因此而以為自己所探的訊息是假,加之我故意露出懷疑府內有刺客之相,他更是心虛,既生怕我將他揪出,又害怕他背後之人治他辦事不力,於是心焦之下,今夜直接動手,刺、殺、你。”
朕打了一個哆嗦,有人來刺殺朕,難道方才那鏘鏘鏘的聲音是有刺客來襲?哦漏,朕意外中逃過了一劫麼。
“你又裝傻,”端木腹黑把朕的臉搓圓揉扁,“臉皮真厚。也虧得你今夜並未按照我所說的,歸去自己的房,不然……殊和。”
朕突然被拉到了他的懷裡,嗅嗅,有點淡淡的香味,還有血腥味。
“今日一事,也算給了我一個教訓,是我保護你不利。你放心,日後我定好好護你,不論你裝傻真傻也好,我也定不會再讓你涉險!”
噗通噗通,不得了了,朕的心跳好快好快,精血上湧,頭好暈啊,一個端木腹黑,兩個端木腹黑,三個……
噗通,朕又不爭氣地暈倒了。
才怪。
朕被端木腹黑拎著耳朵喊起來了:“給我起來,少拿裝暈來躲過去。”
“哎喲喂,朕的耳朵疼咧,快放手快放手。”
端木腹黑放手了,不過朕的耳朵還是好痛,因為這貨直接用嘴巴咬了。
哦去,不得了了,精血又上湧了,端木腹黑你這是在點火你造麼,朕一不小心化身成狼腫麼辦。
“你化身成狼,做狼人麼?”端木腹黑松口了,捏著朕的耳垂玩得不亦樂乎。
朕蛋疼了,把自己的耳朵扯了回來,推了他一下:“玩你自個兒的耳垂去!”
“嘁,”端木腹黑嗤鼻了一聲,“你便一直裝傻罷。是了,那奸細已然被我斬於劍下,你大可放心,至於那大肥鴿,我已命人宰掉了,明日給你加菜。但那同奸細暗中用信鴿聯絡之人,我尚未找出,也不知究竟會是何人,你覺得會是誰呢。”
朕摸了摸下巴,擺出一個柯南思考的造型,歷經長達一分鐘的思考,朕終於一拳敲定,得出結論:“根據朕的觀察,朕覺得有一個人灰常可以,這個人可以自由往來於你的王府,還可以偷偷同外邊的人聯絡,這個人就是——”朕感覺到端木腹黑的心都提起來了。
“端木語……哎喲喂,放開朕的耳朵!”
“我真巴不得將你丟出去打三十大板。”端木腹黑把朕的耳朵丟開了,還把朕給拎上了床,這是準備要翻來覆去,煎來煎去,懲罰朕了麼Σ(っ °Д °;)っ !
“你早些休息,一會兒我再歸來。”
砰!
人走了,朕寂寞了,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惱羞成怒,把朕壓個九九八十一式麼,不科學!
(ˇ∧ˇ)朕還是玩自己帶的小菊花好了。
一個端木腹黑,兩個端木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