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特別的你。”
天晴配合地碰了一下酒杯,但沒有直視那個男生,只抿了一小口。然後輕輕地放下酒杯,頭慢慢地轉過來,一雙化著天空藍淡淡色彩的大眼睛,淡淡粉紅的嘴唇,薄得像透明一樣的肌膚,絲一樣的留海不經意悄悄滑落,還有一陣有點薄荷也有點花香的香味,非常清淡。
“hi,我叫天晴,他們都叫我sunny。我想這個時候,我不介紹自己,不太禮貌。”天晴淡淡地說道。
“呵,有趣。我叫蔣逸臣。非常高興認識你,我覺得我們有一見如故的感覺。”蔣逸臣瀟灑的舉了舉酒杯。
“是你,不是我們,OK?”天晴微微笑了下。
“我剛才就想說,這是bar啊小姐,不是西餐廳,怎麼會有人在吧檯喝著冰酒呢?一般就只有兩種情況。”蔣逸臣看似認真地說道。
天晴轉過身,等待著他的“高見”。
“第一種是想以‘與眾不同’來釣凱子,第二種是腦袋有點不正常。”蔣逸臣喝了一口酒。
“那你覺得我是第幾種?”天晴依然淡淡地說道。
“第一種,你應該不太需要,看你這身造型,既不是泡夜場的慣犯,也不是清純的鄰家女孩,應該是純粹來聽聽音樂的那類人。”蔣逸臣又喝了一口酒。
天晴開始有點興趣了,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說道:“那我就是第二種?”
“第二種吧,我不敢肯定,如果你願意給我留一個電話,以後我進一步瞭解你後,我才能下結論。”蔣逸臣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天晴強忍住笑意,本想拿起酒杯裝作淡定,後來忍不住了,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在我聽過的眾多要聯絡方式的版本中,你這算是最有深度的一個。”
這時候調酒師跑過來打岔,在蔣逸臣的耳邊說道:“你猜對了,她就是第二種。”
天晴已經笑得止不住了。然後咳了一下,理了下飄落的留海。做了個手勢,示意調酒師那個杯墊給她,然後在上面寫上了一串數字。
“很願意交你這個朋友,有意思。”天晴微笑地走過來。
然後他們舉起酒杯,幹了一杯。
“你是第三種,只是因為喜歡,不需要其它的原因。”蔣逸臣突然說了一句話。
“哦?為什麼這麼說?”天晴非常驚訝。
“如果是釣凱子,你的眼光應該看的是周圍,尤其是第一眼要看到這麼完美的我吧,所以你絕對不是第一種。腦子有問題的人,不會品酒,你的眼光似乎在欣賞這一杯酒。”蔣逸臣自信地說道。
“你知道冰酒是怎麼來的嗎?那一年,德國下了很大的一場雪,葡萄園裡面的葡萄全部在樹上自然結成了冰,但是酒莊的工人們吃飯可都指望著這些葡萄釀酒了,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冰葡萄按照傳統的方法釀製,結果卻出來了和傳統不一樣的味道,更清甜,更清香。”
天晴抿了一口酒。
“然後呢?”蔣逸臣做出why的手勢。
“然後就是,我喜歡。喜歡它將最美好的凍住,喜歡它天然、純淨,喜歡它淡淡的味道。”天晴淡淡地說道。
“是不是因為失去過什麼美好的東西,才讓你這麼想把美好留住呢?”蔣逸臣深情地看著天晴。
“maybe。”天晴笑了一下,心想這個人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
“噢……沒妨礙你們吧?才去玩了一會,看來壽星比我們收穫更大哦!”程藝調侃道。
“這是蔣逸臣,這是程藝。”天晴禮貌地介紹道。
“我是糖糖,也是天晴的好朋友。”糖糖可愛地伸出手。
“很帥氣哦……”程藝在天晴的耳邊說道。蔣逸臣聽到,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天晴很尷尬地臉歪向一邊。
“你們聊,我有朋友在那邊。回頭見。”蔣逸臣禮貌地走開了。
“你看,你看,程藝,你把人家都嚇跑了。天晴,這誰啊?”糖糖八卦地追問道。
“我只比你們多認識了5分鐘,你問我我問誰啊?”天晴轉過身故意不搭理。
糖糖走向吧檯,招呼調酒師過來,問道:“小兵,小兵,我問你,你知道剛剛那個是誰不?”
“不知道哦,第一次見,臉很生。不過感覺挺有錢的樣子。”小兵和糖糖八卦起來。
“朋友都來了,天晴,我們進去包廂吧。”說著,程藝、糖糖和天晴一起進入包廂。
很巧,她們的包廂剛和蔣逸臣與朋友的包廂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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