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就沒有了慾望。青春的激情還是把雄飛和朋友們帶向遙遠的極樂世界。雄飛是激動的,沒有經驗的。他慌亂地抖動著褲腰帶,緊張而又興奮,興奮而又緊張,完全沒有快感和樂趣。他聽到了隔壁女人的嚎叫和呻吟,他感到了絕望。他沒有體會到尊嚴,而是感到了恥辱。最終,褲子脫掉了,襠內一片狼藉。他氣憤地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度過了骯髒的一夜。之後,他失去了對女人的一切幻想。
對比眼前的這個女孩,冰清玉潔,出水芙蓉,哪裡像個風塵女子。他們摟抱在一起,緊緊地,緊緊地,呼吸流暢地交融,女孩的靈動的眼睛緊緊地閉著,盡情地享受著眼前這位體面男人的溫存與愛撫。女孩流淚了,從閉著的眼睛裡,它像一條小蛇,調皮地在他們的距離間跳舞。雄飛動情地吻著女孩的臉頰和淚水。那白皙的面板讓他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和憐惜。他撫摸著女孩光滑而細膩柔軟的肉體,感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女人帶給他的震動。此時的女孩只穿一件白色的絲質的襯衣,身體在襯衣的襯托下更顯出那美麗的曲線,乳尖處那種噴薄欲出的生動,讓雄飛握緊了她的身體,怕那種美妙瞬間消失。她脫去了襯衣,讓自己暴露在雄飛的審視之下,雄飛竟突然有一種罪惡感,這難道是在犯罪嗎?他在心裡捶打著自己的良心,他痛苦地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他也流淚了,為女孩,為自己的罪惡。他拼命地摟著女孩的身體,以獲得一種不可或得的救贖。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痛快淋漓的摩擦,使他忘記了肉慾的罪惡與可怕。
“哥,你抱緊我,我怕,我要死了。”
雄飛把女孩摟在懷裡,輕輕地,他把她抱起來,放在潔白的床單上,那雪一樣的面板在床單上沒有留下任何陰影,像放在一塊鏡子上,失去了自己的顏色,一個聖潔的女體呀,在那裡受著雄飛眼睛的瀏覽,沒有褻瀆,沒有汙辱,沒有欣賞,沒有興奮,沒有激動,有的只是寧靜,孤獨,寂寥,深沉。
時間在飛快地流逝。雄飛壓縮在體內多年的慾望還是沒有抵抗住美麗的誘惑,防線的力量慢慢的在消散潰敗。雄飛的呼吸在加快,心臟跳動的頻率在飛奔,兩隻手在女孩潔白的肉體上戰慄著,他咀嚼著無法承受的痛苦,臉上的血液在聚集,額上的青筋在跳舞,他無法鎮靜了,哪怕死亡也不能阻擋這個可怕的漢子的舉動了,他站起來了,勇敢得像一頭野獸,向他的獵物衝鋒了,他徹底淪陷了,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狼,在孤獨的曠野中無聲的呼喚,他是絕望的,沒有任何東西能把這種印象抹掉,心在滴血。他倔強地泰山般地壓在那可憐的獵物上,嗅著那可口的美味,這裡,人性消失了,只有野獸在森林中撫摸著,嗅著,找尋著自己的目標,他爆發了,乳房的彈性使他波浪一樣在海中暢遊。
一顆璀璨的禮花在死亡中誕生,雄飛獲得了永世的力量,力量是女孩無邊的母性所賜。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賴,意識到了自己的無恥,意識到了自己的蕩,他不能原諒自己了,他要逃走,他要遠離,他把臉深深地埋在熟悉的母性的乳房上,淚水在發洩,女孩輕輕地擦掉它,依依不捨地撫摸他的頭髮,是眷戀是渴盼是信任。他奪路而逃,他沒有臉面再見這個美麗如畫的女人。雄飛不顧一切地跑下樓去,甚至沒有和老桑打招呼。
4 藍夢春宵千金難覓
風颯颯而立。電話鈴聲如虹。
在南華市正北大街一座單元樓內,兩名劫匪入室搶劫被保安堵在屋內,現劫持一名人質,匪徒情緒波動極大,極有可能對受害人造成二次傷害,要求派人迅速支援。
警笛如刺。二十幾名身著特警制服的人在黑暗中悄然前進。月光淒涼美麗,有一種肅殺之氣。
前面的人喊道,快,快,快,跟上。後面的人屏住了呼吸,拼命發貓著腰,像要把身體撅成一首婉轉的詩歌。
“徐隊,你說我們能被發現嗎?”
“閉上你的臭嘴。快點跟上。”
那人一臉無辜,怯懦地咂了一下嘴,再也不敢出聲。
隊伍在無聲無息中快速有序地行進著。
“王大力,你上對面六樓,佔住制高點,把你的手套丟掉,囉嗦,小心點,不要讓綁匪看到。”
“楊工,你帶一人到對面監視,隨時報告綁匪動向。“
“劉小辮,你到三樓綁匪正下方房間,要小心敲門,和房主小心交涉,不要驚動了綁匪。”
“張東昆,你帶兩人到五樓,隨時準備破窗救人。”
“老錢,你負責破門,帶上你小組的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