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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黃昌,與吾一同前往磐奚。”
“喏!”
劉淵說完,大步走下土臺,翻身上了坐騎,郭嘉典韋緊隨身側。
“大軍開拔!”劉淵一甩馬鞭,暴吼一聲,一牛當先。
親兵舉起金色劉字黑底蟒紋大旗,緊隨其後,接著弓箭手、長槍兵起步慢跑,跟了上去。
路過城門處,卻見許多百姓都聚集在城外,有的甚至帶了酒菜,要為大軍送行。
卻說徐晃率騎兵五千一路狂奔,不過四個時辰,便已到了盤溪境內。此時業已天黑,又人困馬乏,徐晃尋了依山傍水的寶地,紮下營寨,便立刻派出了斥候。
夜漸漸深了,一股股寒流掀起帳門,吹得帳內油燈搖搖欲墜。徐晃一身披掛,一手攏住火焰,一手拿起地圖,正在仔細研究。
“報!”
“進來。”
一守衛進門,拱手道:“將軍,斥候騎兵已經回來了。”
“哦?這麼快!”徐晃放下手中事物,端坐正當,道:“叫領頭的進來。”
不一刻,斥候隊什長進了帳門,單膝叩首,道:“稟將軍,我們沿小道行進不過五十里,就發現了敵軍營帳。營帳蔓延十數里,恐有五萬人!”
“五十里?”徐晃眉頭一皺,道:“你且上前來,指給我看看。”
隨著斥候的手指尖,徐晃眼睛一定,眉頭慢慢的越皺越深。
“竟然是這個地方!”
那是一個叫做十里坡的小山頭,既非偷襲埋伏的好地方,也非隱藏行跡的好去處。徐晃皺眉,卻是因為這個地方距離磐奚和平谷距離差不多!
那麼,烏桓到底是想進攻磐奚,還是要攻打平谷?抑或是準備分兵同時攻打二縣?
徐晃心道:“如此一來,沒有明瞭敵軍目的,我軍就陷入被動,被烏桓牽著鼻子走!”照如今形似,不論烏桓攻打哪一個縣城,漁陽軍都要前去救援,無形之中被人牽住了鼻子。倘若烏桓分兵兩路同時攻打兩個縣,以漁陽軍遠遠少於烏桓的數量,就會顯得更加被動!
當下,徐晃想不出好辦法,只得遣斥候密切關注烏桓軍動向,以期能有所收穫。同時,徐晃又遣了一隊兵卒,望劉淵出彙報情況。
十里坡烏桓大營。
峭王端坐高堂,麾下一干小帥、頭領分兩邊做好,張舉則坐在峭王身側。
“張大人,吾軍已經屯兵此處,不知接下來又當如何?”峭王側首問張舉道。
“峭王大人且安心等待便是。”張舉胸有成竹道:“漁陽的現狀,吾恐怕比劉家小兒都要了解,所以大人根本不用憂心。整個漁陽府庫的糧草在吾逃離之時,只有二十多萬石,再加上那小兒抄家滅族所得,至多不過四十萬石!如今那小兒免了漁陽各類稅收,又經過兩月的消耗,我敢斷定,便是大人只圍不打,也能拖垮他!”
“更何況漁陽所有郡兵也不過四五萬人,其中還有兩萬老弱,一萬病殘,真正能上戰場的,最多不過兩萬人。而且這兩萬人還有一大部分從沒上過戰場,在峭王手中,定然不堪一擊。”
聽著張舉侃侃而談,峭王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重。
麾下的諸位頭領幾乎都已經喘息粗重,彷彿漁陽縣城就在眼前,漁陽郡都已經是囊中之物一般。
“不過。。。”張舉看了看峭王,遲疑道:“峭王大人還須注意幾人才行。”
峭王眉頭一皺,道:“張大人是說護烏桓校尉府?”
“不不不。。。”張舉搖頭道:“護烏桓校尉早已被大人您弄得精疲力竭,便是皇帝下旨,那草包恐怕也不敢出動。至於右北平嘛,比漁陽還糟糕,根本不用擔心。吾所慮者,乃是刺史劉基和涿郡劉焉。”
“張大人說的,可是那漢室宗親二人?”
“不錯!”
“嗯。。。”峭王眉頭一皺,思慮片刻道:“倒確是不得不防。不過當他們得知訊息之時,漁陽恐怕都已落入吾之掌心,到時出兵,也已來不及了,哈哈。。。”
“萬一劉家小兒早早便去借救兵呢?”張舉反問道:“指不定現在借兵的人都已在半道上了。”
峭王本來漸漸恢復笑容的臉又沉了下去:“便是那二人想要救援,恐怕也不成吧?!今年我烏桓各部頻頻入幽州打草谷,甚至搶了許多縣衙府庫,這兩郡恐怕想幫也幫不了——糧草不足!”
“不!”張舉斷然道:“峭王可知劉淵小兒來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