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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一拳招呼過去,拍了汪清陌結實的胳膊上,力道不大,聲音卻也夠響。
“每次最後的關頭,如果有危險我都會想,我要是死了,一定把你帶著。”汪清陌語調微微上揚,看來,他心情不錯。
“靠,你妹的,我看出來了,你是死都不放過我。”把她帶走,虧他想得出來。
“恩,你這輩子都甭想了。”汪清陌說完最後一句話,一個轉手就把安安按到了床上。
氣息突然而至,安安還糾結在他最後一句話裡沒反應過來,這一下子著實被嚇了一跳。
汪清陌沒有進一步行動,雙手撐著身體半壓在了安安身上,眼神一瞬不瞬的直視著安安眼底。
玩眼神戰,安安永遠佔下風,每次都會輸還很慘,索性她也不玩,你看我,我就眼神亂轉,最後直接一抬頭撞上了汪清陌的下巴。
“還真捨得撞。”
安安嘿嘿一笑,剛要說的話被一陣電話鈴給打斷。汪清陌挑了挑眉站起身走了出去。
電話結束通話是十幾分鍾之後了,安安糾著鼻子一把搶了下來扔到一邊,玩笑說道:“這種事情,現在輪不到你上手了,有沒有手癢癢想上前的衝動。”安安喝了口水,把杯子遞給了汪清陌後往床上一倒。
“這些年幾乎都是在部隊裡過的,什麼都經歷了,那種衝動了早過了。”
汪清陌18歲參軍,20歲入黨。入伍後,連續幾年內職位調動,歷任某軍區戰士連連長,某高炮部隊指揮官、某軍作訓處參謀、總參謀部軍訓部參謀長,後任某師師長時的他作為軍級領導班子重點培養成員之一出國留學,也開啟了他人生中的另一轉折。
汪清陌二十幾歲時曾連續擔任連長、營長。抗洪這種事情沒少親身上陣。當時一身熱血,現在回想,思想中早已脫離了熱血一詞。
現在要心思縝密,運籌帷幄,萬事以大局為重,自身的那點小衝動,早就被壓下了。
沒人會懷疑軍人那份欲衝前線的一腔熱血,那是流淌在骨子裡的一份血液。沒經歷過的人無法體會那8公里武裝越野、實戰演習、巡邊、反恐、野外生存、長途奔襲去抗震救災、去戰亂國家維和。
這些,做為軍人,值得驕傲和自豪。
做為高階軍官,那些熱血必須隱藏在心底最深處,衝動,要不得。
汪清陌坐在床邊,一手攥住安安在他身上造次的小手:“在外邊自己多留神,要學會照顧自己。”
“知道了,羅嗦。”安安撇了撇,雖說嘴上這樣說,但心底還是暖暖的。
被人時刻記在心底,放在心尖上,那份濃烈的感情不身在其中是無法體會的。
20、挑逗
晚飯在外面隨意解決了,回來的路上安安趴在玻璃窗上看著外面街道還未恢復的慘狀,心下感嘆天災的殘忍和無情。
把她送到家汪清陌幾乎以命令的口吻要她好好休息不許出去,她差點都要行軍禮來表示自己無條件的服從,汪清陌這才勉強相信了她的話。
汪清陌貌似去了大興,她不願多問,卻也無聊的睡不著。
在臥室床上滾來滾去滾了一會兒,索性起身進了書房,拿出自己的參考書和資料開始翻看,安安算了算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就要考試了。
中間接了個老媽的電話,詢問她的近況。關於大雨一事,安安緘口不言,被問及也表示自己未牽連其中,王亞炎女士這才放下心來。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內,安爸爸的電話如期而至,老兩口好像商量好似的誰先誰後。關心的話不多,卻也聽得出暖意,又問了問工作問題,安安囧了囧的糊弄過去了,最後又聊了聊巖子的工作,幾分鐘的時間裡,把能聊的都聊了,最後安安嘟著小嘴掛了電話。
安安對電子書免疫力超強,看一晚上也沒問題。唯獨紙書,特別是資料題綱一類的,看著看著,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也不知是幾點了,忽然被一陣陌生的鈴音給嚇醒,爬起來順著聲音來源找到了書房內椅子上平躺著的白色手機。
汪清陌這個損人能不能不這麼缺德,這都凌晨三點了,居然打電話告訴她說晚上不回來。
靠了,回不回來告訴她幹屁,尼瑪真以為她是小三吶。安安火氣大,被擾了睡眠後的暴躁全部衝著電話另一端的人咆哮出去。
最後汪清陌淡定的在安安怒吼聲中果斷的掛了電話。
安安把手機扔在桌上,帶著一肚子的不爽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覺醒來時七點一刻,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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