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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的確不容小覷,我北洋水師艦船實力過於懸殊,鋼鐵艦僅有六艘,航速有快有慢,不齊整,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然標下以為,知己者明也,若有戰事,我北洋水師戰船可以依靠炮臺集中作戰,切忌不要分散兵力,若無戰事,則也依靠炮臺散開停泊為好,就以威海為例,港口出口狹窄,一旦被堵,北洋水師就危險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鐵甲艦都開出去,另外找一個好地方?”李鴻章帶著疑問道。
“若另闢他路,當然是好,只是有些勞民傷財了,標下以為,應該在威海灣口設定地下水雷,兩岸設定深水浮標,以便利於我北洋水師艦船不會擱淺和撞上暗礁。另將北洋水師分成兩隊,分別駐紮在旅順,威海兩口,以猛虎再山之勢,遏制渤海之咽喉,以窺東洋大海,”
李鴻章急忙問道“若有戰事,該當如何!”
“若有戰事,可憑藉定遠鎮遠兩艦之威,護艦隊疾駛南下,入吳淞而進長江,借長江天塹之險為屏障,東下渤海,則我北洋水師可保完全。”
李鴻章招招手道“嗯嗯…坐下吧!你所言雖然頗有偏遠,但還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但你這話出自何處,可有人知道啊?”
李鴻章看了看劉步蟾,想讓劉步蟾參考參考,誰知,劉步蟾乾笑了兩聲,沒有回答。
李鴻章又看了看丁汝昌,想看看這個跟著他幾十年的老部下能有什麼好的建議,丁汝昌咧嘴一笑也沒有做聲,又看了看漢納根,漢納根聳了聳肩膀用洋文說道“我聽不懂大人在說些什麼?”
李鴻章看著方伯謙向眾人揮揮手“都說,都說,誰要是答對了,本中堂今晚單獨請他喝酒。”
花音剛落,一下子有七八個站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誰先說。
漢納根愣了一下問翻譯“他們要幹什麼?”
翻譯道“沒事!沒事!你看,你看。”
李鴻章看了看立在門口的林國祥,“國祥有什麼屁,你先放吧!”
林國祥一下子一個箭步從門口衝了進來,單膝跪地“標下廣乙魚雷炮船管帶林國祥,標下並不是要來討中堂大人一頓酒錢,我北洋水師建軍,並不是為了征討他國,而是為了保衛京都,如果遇到危險就往南跑,那還要我們做什麼,國祥出生在南國今天是第一次駕駛魚雷艇,北上進行操練,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報國之心直系京津,”
林國祥咚咚地磕下了幾個頭“中堂大人,此時萬萬不可有南下撤兵之舉,劉步蟾總兵說的不錯,我等誓與北洋水師共存亡!”
“嗯…志氣可嘉,志氣可嘉,壯士,快快請起!”
“中堂大人還沒答應標下的請求,如果不答應,標下今天就長跪不起來了。”林國祥說道。
林國祥抬頭看看李鴻章“中堂大人,林國祥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倒是說的確實為一片忠言,今天國祥就要冒死請柬。”
說完,林國祥突然雙手扶地,頭一低向著案角“你老人家今天倘若說一個不字,我林國祥今日就撞死在你面前,已報國祥忠國之夙願。”
一直穩坐釣魚臺的李鴻章早就站了起來,“其志可嘉,其志可嘉,我北洋水師若有像國祥之仕,則何愁我大清國不長治久安呢?而又何愁我北洋水師不發揚光大呢?”
“汝昌,速速將國祥扶起!”李鴻章對著丁汝昌說道。
林國祥早已淚流滿面了。
李鴻章又說道“就是我李鴻章肯,可就是皇太后也不肯啊!”
他目送林國祥回到座位上,便坐下來說“今日雖我一人前來大閱,但已深感北洋水師,攻人尚不足,而守口則有餘。半是我水師已成規模,半是我北洋水師人心可識也,然!若我北洋水師在海上遇敵之全軍,諸位可有禦敵之法嗎?”
“左翼總兵林大人,你是鎮遠鐵甲艦的管帶,從一開始你便一語未發,現在看來,你早已是胸有成竹了,”劉步蟾看著坐在對面一語未發的林泰曾。
林泰曾四十三四歲模樣,白麵皮,只是個頭有一點矮!
林泰曾說道“說什麼呢?都是金玉良言,中堂大人擔當,丁軍門擔當,步蟾總兵擔當,泰曾口拙,你們是知道的…”
李鴻章說道“你素來為人勤奮,口拙無妨,但有意見,你說來無妨!”
“誠有一日,我日夜深慮,今天如實稟告大人,一是北洋水師章程早已規定,一切應依照章法行使,不可馳越軍紀!”
丁汝昌心裡咯噔了一下,“當年章程是我與步蟾總兵和那個琅威理上校共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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