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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麼但說無妨,”李鴻章擺了擺手說道。
“哦!大人,日本近十年來,一直把我們大清設為假想敵人,年年都添軍艦,弄的我們大清每年也要跟著他們買軍艦洋炮,而且近年來,日本海上軍艦的總噸位已經於我大清不相上下,而且他們的軍艦航速,主炮的射程都比我大清的軍艦先進,自光緒十七年(1891),戶部奏請停購北洋海軍艦船以來,我大清七年未曾添過一艦一炮,現有的艦船大多已經老化,速率也大為遲緩了,標下以為,現在我大清應與日本人避免在兵事上爭鋒,還是那句話應該儘快添置新式速射格林機炮為主。”劉步蟾釋然道。
熟知,還沒有等李鴻章說話,鄧世昌忽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劉步蟾大罵“好你個劉步蟾,這仗還沒有打,你倒是先慫了,日本蠻夷小國,怕他作甚。來了便打,走了咱追著打,還避免,避你娘個球。”
李鴻章眉頭皺了皺沒有吭聲,他想聽聽眾位將軍是什麼看法。
那劉步蟾看鄧世昌當著全部人的面,罵他,面子上有一點過不去,但還是穩了穩情緒,他劉步蟾之所以能夠從一個小兵做到現在的定遠艦管帶,憑著的就是忍字, 小不忍則亂大謀!
劉步蟾整理了一下衣襟,不慌不忙的說道“那鄧大人的意思是讓全部將士都出去讓日本人當成活靶子打,然後成為炮灰,長長日寇的威風,讓咱們這些人都成為日本人立下戰功的墊腳石嗎?”劉步蟾本來就大圓的臉現在卻扭曲在了一起。
劉步蟾剛剛想要發作,卻被李鴻章制止住了。
“為主…?”李鴻章疑惑道。
“添船添炮?我當然知道添船添炮了,可銀子呢?”李鴻章笑呵呵的看著劉步蟾說道。
李鴻章有扭頭看了看丁汝昌道:丁軍門,老夫知道你久經沙場,你作為一個武將,說起話來不必像文人那樣聽起來文鄒鄒的,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丁汝昌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李鴻章,說道“大人,艦船不如日寇,你讓我拿什麼去打啊!”
李鴻章臉色一僵“還沒有看見日本人,倒是先滅了自己的威風,長他人之志氣!難道我北洋海軍就處處不如日寇之機炮?你這做法和說法跟那劉步蟾有什麼區別呢?”李鴻章瞪了瞪劉步蟾咬牙切齒的說道。
丁汝昌一聽反倒高興起來了,他丁汝昌從軍幾十年,對皇帝的脾氣他都摸不清,但唯獨他李鴻章的脾氣他是摸的最清了。
這個老上司,越是他能夠重用的人,對他也就是說話強硬,教育人的口氣越兇。
趁此時跟他頂上兩句嘴,越能展現出關係的非同尋常,以後在下屬面前也能好好的炫耀一番。
“我隨從中堂大人打了那麼多的仗,死人堆積如山爬出來的人了,從來都不知道個怕字,入果中堂大人現在讓我去死,我丁汝昌絕對不說個不字”
“哦?如此說來,丁軍門是不怕死了?”
“正是,大人!”
“那好,現在我命令你即可給我跳到威海里淹死”
丁汝昌愣了老半天才緩過來勁兒“中堂大人…我…我沒有聽錯吧!”
“怎麼,你耳朵不好使嗎?要不要我再說一遍,丁軍門剛才不是很神氣嗎?我要你死你便死,你他孃的,想讓我以下犯上啊,這天底下只有‘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丁汝昌厚了厚臉皮嘿嘿兩聲道“小人知道了,我也知道中堂大人不捨得我嗎?剛才您也不是說了嗎,我們都是國家培養的棟樑之材,折一根都不能撐起大清的國樑不是!”
李鴻章哼哼了兩聲,沒有吭聲!
☆、第三章 眾將紛議
第三章 眾將紛議
李鴻章,冷哼兩聲之後,笑了笑道:“添船添炮,那都是朝廷的事情,汝昌啊,老夫對你特別要叮囑兩句,北洋水師,是我大清的國之精粹啊,是老夫的命脈所在,你可要好好的看好它!”
丁汝昌一下子從座位上滑了下來,單膝跪地,說話聲中帶著哭腔“中堂大人,我蒙朝廷厚恩,更深知中堂大人的知遇之恩,常思唯有一死才能報中堂大人之恩,今日在下不做虛言,蒼天在上,我丁汝昌在此起誓,今生今世,汝昌誓與北洋水師共存亡!”
劉步蟾看到總兵都起了誓,也跪倒了地上“我劉步蟾雖曾留學於西洋,但仍遵照古訓,決然守艦隻亡而人亡之誓!”
其餘各艦的管帶都紛紛起誓,地上跪了一片,言語激昂慷慨,宛如黃河之勢,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