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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仁皓一愣,既驚訝又不解的看著廖潁玉。
“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都是猜的!”廖潁玉爽朗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心理素質這麼差,被我一試就試出真相來了,老實交代,那個女的是誰?”
“你……”談仁皓苦笑著搖了搖頭,“大小姐,你叫我能說什麼呢?”
廖潁玉拉著談仁皓在小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怎麼,還不好意思說嗎。這麼大個男人,難道還害羞?”
談仁皓看著調皮的廖潁玉,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告訴我嘛,我保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只是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夠逼著我們未來的將軍離家出走,還跑到軍隊來避難。”廖潁玉抓住了談仁皓的胳膊搖晃了起來,“說嘛,就告訴我一個人,我一定幫你保守秘密。”
“哎!”談仁皓覺得自己碰到了個冤大頭。“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廖將軍。”
“我保證,要不要我發誓?”
見到廖潁玉要準備發誓,談仁皓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把逼著他參軍的事情講了出來。
談家本來是溫州有名的大戶商人,在談仁皓的祖父時,家道中落,談仁皓的父親,也就是談靖康白手起家,開始重振談家。在談靖康與古秀娟,也就是談仁皓的母親結婚後兩年,也就是談仁皓還在孃胎裡的時候,當時談靖康最好的朋友,也是談家最主要的債主,柴氏家族的柴錦彪的妻子也正好懷上了。兩人酒醉之後指腹為婚,許諾,如是一男一女,將來接為夫妻,如同是男孩,著結拜為兄弟,如同是女孩,則連為姊妹。
“那柴家小姐長得怎麼樣?”廖潁玉如同聽神話故事一樣,聽得都入迷了。
談仁皓看了神色略顯激動的廖潁玉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十年前,柴家搬到了松江去,本來我以為這事就算了,沒想到,三年多前,柴家的人突然找了回來,要履行這個婚約。其實,人長得如同又有什麼關係,問題是,我連那柴家小姐見都沒有見過一面,而且沒有半點感情,你能接受這樣的婚姻嗎?”
廖潁玉搖了搖頭,不過有點惋惜的說:“雖然我覺得這麼也不對,但是那柴家小姐也很可憐的。”
“大小姐,這不是可憐不可憐的問題!”談仁皓搖了搖頭,“如果說可憐,難道我不來參軍,那麼她就不可憐,或者說我就可憐了嗎?這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
廖潁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坦然一把抱住了談仁皓的胳膊。“這下,你可得請我去‘波那吧餐廳’美餐一頓了。”
談仁皓一愣,立即就笑了起來。別看廖潁玉已經十八歲了,可還真是個大小姐脾氣。
“仁皓,你說,我們有沒有感情呢?”
談仁皓又是一愣,不過這次更感到非常的驚訝。
“你與那柴家小姐沒有感情,這個可以原諒吧,可是我們不算一點都不認識吧?”
談仁皓苦笑了起來,然後掙脫了廖潁玉的手。“大小姐,我們是認識,不過,我們是不是認識得還不夠呢?”
廖潁玉一愣,立即就一粉拳打了過去,談仁皓立即就躲開了,兩人在花園裡追打了起來,就像兩個沒懂事的孩子一樣。
第二十七章 大小姐(下)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談仁皓才到了辦公室。在經過司令部大樓的大廳時,他就注意到,一些其他參謀都在注意著他,還在小聲談論著什麼。他以為這些人是在談論他突然晉升為上尉軍官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放到心上。
剛進辦公室,郝東覺就把他拉到了一邊,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常薦新也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看著他,顯然這兩人絕不是為談仁皓越級晉升為上尉的事情而感到驚奇。
“仁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與司令官的女兒有上一腿了?”郝東覺的話問得非常的直接。
談仁皓一愣,這下反應了過來。
“你小子可別想騙我,今天早上我來的時候,訊息就已經傳開了。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與廖小姐有那麼點……”郝東覺做了個親熱的手勢。
“你都想到哪裡去了,我跟廖小姐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而已。”談仁皓簡直有點受不了郝東覺的八婆樣,而且他與廖潁玉都沒有把關係挑明,根本就算不上談戀愛。
“你小子以為我們不知道嗎?”郝東覺冷笑了一下,“昨天你們在花園裡做的事情已經有人看到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你說什麼?”談仁皓一驚,昨天晚上他是與廖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