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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我這裡了?”
楚韻:“……”
薛華摸了下鼻子,覺得六少這話好似等待丈夫寵幸的深閨怨婦的趕腳,“今晚六少復健結束早,還需要讓陳姨準備宵夜嗎?”
聽到宵夜兩個字,楚韻不自覺摸了摸餓的前心貼後背的肚子。
“準備,送到書房去。”
“工作上的事,白天不是處理完了嗎?”這些天六少把工作都安排在白天處理,晚上出了健身房吃飯宵夜直接回房間休息,“有急事要處理嗎?”
江錦言輕嗯了聲,走了一段距離,回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的楚韻,“不是有事情找我嗎?”
楚韻連忙點頭,跟在他身後進了書房,吩咐袁少文幫楚韻處理傷口。
袁少文沒幹過如此細緻的活,幫楚韻消毒時弄得楚韻疼的齜牙咧嘴。
江錦言蹙眉拿過袁少文手中的棉籤,在楚韻的傷口上用力一按,疼的楚韻倒抽口冷氣,“六少這是要謀殺未婚妻?”
聽到未婚妻三個字,江錦言輕抿薄唇,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點,楚韻偏開頭站起身,氣呼呼的瞪著沉著臉的江錦言。“你再繼續折騰下去,留了疤痕,以後帶我出去丟臉的是你!”
這人到底會不會處理傷口!見江錦言還繃著一張俊顏,楚韻賠了兩聲笑,“不然還是讓袁助理來吧。”
“他是我助理。”
言外之意,只能由他支配。楚韻撇嘴感嘆,江六少的脾氣比以前更差了!
江錦言扯住她的胳膊向下拉,楚韻猝不及防身子向前撲進他的懷中。她想爬起來卻被江錦言就著這個姿勢按的更緊,幫楚韻消毒的力道小了些。
他身上甘冽的氣息摻雜著汗味,並不難聞。楚韻微仰著臉看著他剛毅的下巴,“楚瑤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沒想過跟我解除婚約,對嗎?”
江錦言薄唇邊勾起抹涼薄的笑,“很失望?”
簡單的三個字讓連日來是不是堵在她心口的那團棉花消失不見,楚韻傻傻的朝他笑笑。
“臉都毀成這樣,還能笑得出來!”她笑的毫無心機,就算是臉上疤痕累累,江錦言竟然該死的認為有那麼點賞心悅目,他沉著臉,幫她塗上藥,在傷口上裹層紗布,“誰砸的?”
“除了楚瑤,還能有誰?”楚韻沒好氣的嘟囔聲,恨自己不爭氣,每次都會被楚瑤整的慘兮兮的。
“沒長腿嗎?打不過不會跑嗎?”好似為了給她長記性,江錦言又用力按了下她新添的傷口,捏住她的臉上下打量好下,“這副鬼樣子帶出去是挺丟人的!疤痕沒按時上藥?”
聞言,楚韻去翻找隨身包,想起藥送給姜美心,醫院開的藥沒帶,她撓了下頭,“忘帶了,等回去再抹。”
聽到她還要回去,江錦言鬆開攬著她的胳膊,“時間不早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留你了。”
這人態度是不是變化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楚韻在沙發上坐下,“那天晚上,六少沒碰楚瑤?”
“你希望我碰?”
又是反問,六少咱們就不能好好回答一個問題嗎?
“你是我未婚夫,我當然你希望你碰別的女人了!”
這是心底的實話,雖沒感情,可他畢竟是第一個碰她的人,她有潔癖,不想與別的女人在同一個男人身下輾轉承歡。
只因為是未婚夫才不想讓他與別的那人有牽扯,江錦言不知是該慶幸兩人有這層關係,還是該悲哀,“你倒是挺霸道。”
自己都搬去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還敢要求他!江錦言冷著臉收好醫藥箱,聽到敲門聲說了聲進來。
“不知道六少奶奶在,我只做了一份宵夜。”陳姨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進入書房,擺在江錦言面前,“我再去幫六少奶奶做一份。”
“不用了。”
聞言,陳姨不著痕跡的挑釁楚韻一眼,楚韻對著陳姨的背影皺了下鼻子。
“鍛鍊不多,不餓端去倒掉吧。”
“陳姨的心血,倒了多可惜。”餓得慌,楚韻聽江錦言這樣說,兩眼放光,過去端過銀耳粥在沙發上喝完,胃裡暖暖的,房間溫度適中,臉上疼痛緩解。奔波一天楚韻只覺得眼皮沉重,時間不長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辦公桌後,江錦言停下翻書的動作,目光毫無保留的落在她的臉上,擰著眉過去,粗糲的指腹劃過她臉上的傷痕,眼底溢滿心疼。
翌日,好久沒睡過好覺的楚韻咂巴下舌,用腦袋蹭了蹭身前的火爐,額上傷口生疼,楚韻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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