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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門門鎖,楚韻進去敲響書房門。
“門沒鎖,進來吧。”
楚韻敲門習慣三聲後停頓下,再敲兩下,江錦言知道是她,把東西收進鐵盒蓋上蓋子。
“這是什麼?”
黑色的鐵盒上紫藤花綻放,楚韻喜歡紫藤花,眼尖的瞅到江錦言拿下桌子欲放回抽屜的鐵盒,好奇的問道。
“一個小女孩送我的東西。”
江錦言手上的動作滯了下,勾勾薄唇,起了逗弄的心思。
“怪不得那麼寶貝呢!”是之前他說過要等著長大的未成年女孩嗎?楚韻眼神一黯,心裡酸水直冒。“我是不是打擾你緬懷往事了?”
“好大一股酸味?是誰家打翻了醋罈子?”江錦言把鐵盒放回桌上,吸了下鼻子在空氣中輕嗅下,被她酸溜溜的語氣愉悅,眼角眉梢含笑。
“是啊,打翻了十條街呢!”
還以為他會為送走陳姨難受,原來是在這裡想她的小情人。敢情之前對她說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讓她流掉孩子,不是因為考慮到她的身體問題,而是想等著以後,小情人給他生?
電光火石間,腦袋裡湧出n種猜測。嫉妒、憤怒、痛苦等等負面情緒噴湧而至,心裡不是滋味兒,特別想跟個潑婦樣把他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揮掉,再罵一聲“騙子、人渣”。
肚子微疼,醫生再三告誡要保持心情舒暢,楚韻趕緊深吸口氣,壓抑住不斷在胸口積聚的怒氣。再在瀰漫著他身上清冽氣息的書房多呆一會兒,她這座移動的活火山就會爆發,楚韻快速轉身,邁著沉重的雙腿朝著書房門走去。
“生氣了?小傻瓜!”
江錦言起身闊步來到她的身後,鐵臂抱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兩人身體毫無間隙的相貼在一起。
“江錦言你的心怎麼能這麼大!”應該是無恥!楚韻氣紅了臉,怒氣衝衝的去掰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氣呼呼的低吼著,“在我面前扮演好未婚夫的角色,一轉身又在這裡想你心尖上的人,我都替你覺得累!”
“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不就是你嗎?”感覺手背上有溫熱的液體利落,江錦言知道自己玩大發了,慌忙轉過她的身子,拿出手帕幫她擦眼淚,一貫清冷的聲線焦灼,自責的說道:“別哭了,想想醫生的話和肚子裡面的孩子。”
“你混蛋!”楚韻奪過他手裡手帕,用力的抹著眼淚,在對江錦言的感情裡,她並不是動輒就哭的人,可今天跟淚腺不受控制樣,她想關閘門,眼淚卻依舊嘩嘩的向下流。
“好好,我混蛋,但我們先把鐵盒裡面的東西看完再哭,行嗎?”
江錦言此時此刻特別想抽自己兩巴掌,沒事幹嘛捉弄她,她難受,他心疼。
牽著彆扭的楚韻,在大班椅上坐下,把她拉在腿上,開啟鐵盒,放在她的眼前,“認識這裡面的東西嗎?”
絲巾?!還真是女人的東西!楚韻火大,拿過鐵盒就朝著江錦言的臉上拍,江錦言抬手擋住,“你再好好看看,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江錦言勾起絲巾放在她眼前,示意她仔細看下。
絲巾楚韻沒有印象,可右下角上的刺繡,經年過去,依舊鮮亮如新,楚韻蹙眉,拿過來仔細辨認,一株繡的辨識度很低,勉強能認出的蘭花旁邊繡著一個歪歪扭扭的韻字。
遺忘的記憶忽然模糊的呈現眼前,這是她看到顏婉如為她的旗袍繡花時,覺得漂亮,纏著顏婉如教她,顏婉如知她的性格喜靜,以為她能靜下心學好,認真的教了幾天,只是楚韻不是繡孃的料,幾天的功夫,手指被紮了無數次,只秀出一件成品,就是這條絲巾。
父親心疼她,不許她再碰鏽針,楚韻就特別珍惜這條親自秀出來的絲巾,有一段時間走哪戴娜。
後來這條絲巾。她好像用來替帶紗布,替人包紮傷口了,難道當年那個人是……是江錦言?
楚韻瞠目結舌,不會那麼巧吧?!
“想起來了?”
江錦言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眼淚,拿著那管用了一半的藥膏在手中把玩著,“一條絲巾,半管藥,讓我惦記多年,是不是挺自豪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你一直喜歡我?”
這對楚韻來說,絕對是爆炸性的訊息,舌頭好似被貓咬了下,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一直喜歡,準備喜歡到老。”江錦言眼底的深情似要外溢,吻落在她的脖間,聲音暗啞,深情的表白,“其實我的心很小,這輩子只能裝下一個你。”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