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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開了,她也不說話,踩著高跟噠噠地走了。光看背影還以為是隻驕傲的孔雀,鼻孔都快要朝天了。
餘田田是真的再也坐不住了,不顧小白憂心忡忡地在後面深情呼喚她,只健步如飛地跟在了張佳慧的身後。
昨晚她跟陳爍說的那一切都好像變成了打臉的話,她以為自己有足夠好的涵養可以容忍張佳慧的謊言,可是說謊的人居然一點也不心虛,大搖大擺地展示著自己的富裕。
她這個人一向吃軟不吃硬,這一次是真的沉不住氣了。
又或許,其實陳爍那句“別問人情世故,問你的心”才是最大的原因?
但餘田田已然無暇顧及。
那頭的張佳慧才剛剛走進辦公室,還沒來得及開啟空調,脫下皮草大衣,就聽見了叩門聲。
嘴裡的那句“請進”說到一半,門外的人已經自作主張推門而入。
她抬頭一看……來者正是餘田田。
辦公桌後的女人不徐不疾地脫下了皮草大衣,重新換上了白大褂,一邊坐下來開啟披薩盒,一邊彎起嘴角客客氣氣地問:“哦,是餘護士啊,找我有事嗎?”
她畫著最精緻的妝容,唇邊是最禮貌的笑意。
一絲半毫也看不出愧疚與不好意思。
餘田田看著她,慢慢地眯起眼來,問了一句:“護士長心情不錯啊?”
“還行。”張佳慧仍然在笑。
那抹笑容在餘田田眼裡真是刺眼到諷刺的地步。
她的拳頭在空空蕩蕩的衣袖裡握緊了,幾秒種後,她抬頭直視張佳慧,說:“既然護士長你心情這麼好,老公最近又賺了大錢,那不如就請你把我的年終總結還給我,把我該得的一切也還給我吧……反正看樣子你也不需要了,畢竟那些跟你現在擁有的東西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氣氛凝滯了一剎那。
但也只是一剎那。
片刻後,張佳慧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什麼年終總結?什麼還給你?餘護士,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餘田田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她在原地愣了足足幾秒鐘,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
張佳慧慢悠悠地開啟那盒披薩,十指纖纖,指甲精緻。
她還伸手去擺弄了一下其中一塊,然後抬頭笑著問餘田田:“餘護士,我一個人也吃不下這麼多披薩,你還餓嗎?餓的話,要不要嚐嚐?”
餘田田捏緊了手心。
張佳慧還在笑,一邊笑一邊用那種不緊不慢、頗有優越感的語調說:“這是必勝客這一季新推出的品種,餘護士你想必還沒吃過,別客氣,來,嚐嚐看。”
一字一句都飽含笑意,卻又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餘田田知道自己在她眼裡就是個窮得響叮噹的小護士,拿著微薄的工資,過著節儉的日子。
雖然自己確實沒她這個護士長有錢,但她的態度實在囂張,囂張到素來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餘田田這次也真真正正地想要動手打人了。
當然,餘田田不僅這麼想,也真的這麼做了。
不過是上前幾大步然後再伸手一掀的功夫而已,餘田田將那盒披薩重重掀翻了,張佳慧躲閃不及,被盒子裡切得整整齊齊還在冒熱氣的披薩撲了一身。
她尖叫一聲,迅速撐著扶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低頭看著一身白色的毛衣裙被油膩膩的汙漬染得面目全非,表情都快扭曲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鐵青著臉抬頭對餘田田尖聲吼道,“餘田田你腦子進水了嗎?你幹什麼你!”
“幹一件我早該做,但是沒膽子做的事。”餘田田面無表情地說,然後從桌上抓過那幾塊披薩,用力地朝張佳慧的臉上扔了過去。
然後她轉身就走,不顧張佳慧在後面大喊著要讓她在醫院呆不下去之類的話。
她知道張佳慧怎麼想的,當初貼出公告來的時候她沒有吭聲,沒有告訴任何人那篇年終總結其實是她寫的。如今過去整整半個月了,她才忽然冒出來說張佳慧搶了她的勞動成果,誰信?
換做她是路人甲,她也不會信。
張佳慧轉眼間已經衝到了辦公室門口,氣得不顧一切地對餘田田的背影吼道:“餘田田,你要是不想幹了你趁早說!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你他/媽還要不要點臉了?”
這已經是撕破臉的趨勢了。
正值午休時間,護士三三兩兩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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