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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光:“你他媽關呀!”他一聲大吼掀翻了桌子:“這監獄沒***法子住了。”
李大夫一個耳光向許光?去,許光用手一擋就要撲上去。這時,楊亮趕來攔腰把他抱住。可七監區同來的兩名罪犯失去了理智,放下了昏迷不醒的尤效撲過去掀翻了另兩張診桌。
幾名監獄警察跑過來,警報鳴響,診室內一片混亂……
省城隱都市,白天。
醫院花園裡,宋晴給徐至松講述著她和徐至松的故事。
宋晴:“至松他是個孤兒,是他叔叔把他一手養大的,他十九歲考進了省城的警察學校。那時我正讀財經學院,有一次我和爸爸一起去看他們學校的會操比武,認識了他……”
宋晴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當年警校會操比武的頒獎儀式上,主持人介紹:“擒拿格鬥的第一名獲得者是二年級學生徐至松。”臺下掌聲雷動。主持人:“現在請徐至松同學上臺領獎;請公安局宋雨生局長頒獎。”徐至松在掌聲中走上臺來,無意中看到正歡呼鼓掌的宋晴,遂衝她一笑。宋晴羞澀地報以微笑……領獎臺上下來的徐至松徑直走向宋晴:“請問你是本校的學生嗎?”宋晴答:“我念財經學院……”隨後,小徑上,樹蔭下,湖水邊出現了他們相依相伴的身影……
宋晴向韓式繼續講述著:“我們相愛了,從學校畢業的第二年我們就結婚了……”
韓式靜靜地聽著,非常地專注。
宋晴:“至松在刑警隊連破了幾樁大案,五年就升成了刑警支隊大隊長,這時他有了壓力,別人都說他是靠我爸的關係才升上去的。所以至松他就發誓要破幾樁大案來證明自己的能力。那時省城的治安狀況很不好,搶地盤、收保護費,賭博、綁架時有發生。至松認為這是有組織的犯罪,他要找出這個領頭的,於是,他發動了一次打黑行動,抓了很多小流氓,可就是找不出那個當頭的。這時我家收到了一封恐嚇信,說至松要是再不停手就要我們好看,我很害怕……”
宋晴的思緒又回到了當年――
一片狼籍的臥室內宋晴拿著一封塗成紅色的信在輕聲啜泣。徐至松回來了,他很氣憤地說:“太猖狂了,太猖狂了!”然後他把宋晴摟在懷裡安慰:“別怕,別怕啊,這說明他們無路可走了,這案子快破了,等王貴寶落網了,就能挖出那個壞蛋了……”這時他們家的電話響了。
醫院花園裡,宋晴還在向韓式講述著:“這時局裡來了電話說王貴寶被抓住了,他就興沖沖地走了,可誰知……”說到這兒她哽噎難言。
韓式靜靜地聽著,遞給她一張紙巾。
宋晴抹了抹眼淚,平靜了一下繼續說:“他那天回來喝了酒,平時他是不喝酒的,他大罵那個王貴寶猖狂、該死。罵完後他睡著了,半夜時……”
宋晴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顯然她至今也無法面對當年的一幕――
深夜,宋晴被敲門聲驚醒了,開門一看父親宋雨生陰沉著臉站在門外,他身後站著幾名警察。宋晴問:“爸,你怎麼來了?”宋雨生不答推開她,走進屋看見醉倒在沙發上的徐至松,命令身後的警察:“把他弄起來!”被拉起來的徐至松迷迷糊糊問:“怎麼了?”宋雨生命令:“拷起來帶走!”徐至松被拷走,宋晴哭著拉住宋雨生:“爸,這是怎麼啦?”宋雨生推開宋晴:“怎麼啦?他打死了嫌疑犯!”
宋晴哭泣著講述:“我爸說他打死了王貴寶,可我不信,至松他是個理智的人。可我爸一生正直,他覺得至松丟了他的人,那是他一生中下的最後一道命令,逮捕了至松他就辭職了。他去勸至松讓他認罪爭取寬大。可至松不認罪,說不是他打死的,說這是個陰謀,並對我爸說了難聽的話,我爸就讓我去勸至松,我和爸吵了起來,說至松沒罪……”
韓式第一次打斷她:“你能肯定人不是徐至松打死的?”
宋晴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能肯定!”
韓式:“你有證據?”
宋晴:“沒有,如果有至松就不會被人冤枉了。”
韓式沒顯出失望:“哪你根據什麼說他冤枉呢?”
宋晴:“他的眼睛,他的那雙眼睛告訴我,不是他……”
宋晴的眼前又出現了徐至松的那雙眼睛――
鐵柵欄內徐至松用戴著手銬的手抓住鐵柵,望著柵欄外的宋晴:“不是我打死的,宋晴相信我、不是我!”
韓式打斷了宋晴的回憶,問:“那徐至松認罪了嗎?”
宋晴:“不,他沒有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