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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見處理。任重有什麼異動嗎?”
韓式:“由楊亮密切監視,據楊亮觀察任重和徐至松好像是老相識,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事。”
汪尚中點燃一支香菸,眯著眼睛思索,說:“一個號稱‘鐵拳頭’的刑警支隊長,一個黑惡勢力頭子,他們在監獄裡碰上會有什麼事呢?”
7
黎陽監獄,白天。
明媚陽光下,一溜小車開到了辦公指揮中心大樓前停下來。省司法廳廳長孫禮人帶著省監獄管理局局長黎昌典一行人從車上走下來。
辦公樓門口等待著的監獄長羅兆星、紀委書記齊建功、汪尚中等監獄領導迎了上去。羅兆星緊走幾步握住孫禮人的手:“老領導,您怎麼親自來了?您提前知會一聲我好告訴我夫人一聲給您做手擀麵呀!”
孫禮人滿臉慈和地笑著:“我怎麼不能來呀,別忘了我還兼著監獄局政委呢?再說如果我不來你們幾位小夥子會不會說我升了官就忘了老夥計呀?”
羅兆星:“哪裡話,哪裡話……”
一行人一邊寒暄,一邊的孫禮人問羅兆星:“一批黑惡犯一下子都湊到你這裡,你這下熱鬧了吧?”
羅兆星:“我就知道老領導是不放心才來的,等會我仔細向您彙報。”
一行人向樓上走去。
同時,七監區放風場上。罪犯都在自由活動。有人在打羽毛球、乒乓球,有人在下棋、聊天。徐至松坐在小凳子上望著遠處,若有所思。尤效和幾名罪犯聊著馬行輝的事。
尤效:“這老馬平時看著挺穩重一個人,怎麼動手打了韓監區?”
外號“鸚鵡舌”的罪犯說:“老婆死了,能不急嗎?”
罪犯甲說:“急你也得看什麼事啊?這回別說減刑了,等著加刑吧!”
尤效:“你們說這次老馬真得加刑嗎?”
罪犯乙說:“能不加刑嗎?打管教!除了逃跑沒比這大的事了。”
尤效不信,他拔開眾人走到徐至松身邊,蹲下身問:“至松,你說老馬真要加刑嗎?”
徐至松仍目注遠方,淡淡地說:“他快回來了。”
尤效一怔:“回來?”
放風場的另一端,任重盤腿坐在草坪上,微眯著眼睛專注地看著手掌上一隻爬行的螞蟻。
同時,七監區辦公室內,楊亮盯著韓式問:“不算馬行輝禁閉,開什麼玩笑?”
溫道明和幾個同事的目光都盯住了韓式。韓式感覺到了壓力,他振作一下說:“大家都知道一個禁閉對罪犯意味著什麼?咱們一個條子開出來存入檔案罪犯就要誤一次減刑。現在馬行輝剛剛失去妻子,精神壓力很大,從進禁閉室滴水未進,一句話也不說,可見他的痛苦有多大?在這個時候,我想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給他點希望,不要讓他絕望。”
楊亮:“他打的可是管教警官!不處理他把警官的尊嚴放在哪去?”
韓式:“好,既然楊亮說到了尊嚴,我就談一談對尊嚴的認識。咱們乾的就是管犯人的活,他們都是做過這樣或那樣壞事的人,把壞人怎樣管成好人就是咱們的職業尊嚴。尊嚴的體現形式不是看罪犯有多服帖,而是看他們透過多年的改造會變成什麼樣的人?是看他們是變成對社會和人間充滿熱愛的人、還是變成對社會人間充滿病態絕望的人。監獄人民警察的尊嚴就在這兩者之間取捨,別無他途。對馬行輝的處理我堅持自己的意見。下面請大家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溫道明表示同意。另兩人也表示同意。楊亮無奈地低下頭說:“我也同意。”
同時,辦公指揮中心大樓會議室內,孫禮人正在講話:“省城公檢法全力配合,一舉打掉了以任重為首的黑惡勢力,此案受到了中央、省委、市委和各級人大的關注。現在案件審理終結,犯罪分子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同時也把管理教育這批黑惡分子的重任交給了我們司法戰線的同志。這批人和其他的犯罪分子不同,惡習深、社會關係複雜、難改性不言而喻。甚至有拉攏腐蝕我們管教人員的可能。同志們,監獄作為國家的執法機關,它懲惡揚善的功能是維護大眾法律意識和弘揚社會正氣的最後一道堡壘。如果邪惡分子在這裡還能興風作浪,獲得不正當的利益,那麼我們善良的百姓向善的願望就會喪失。所以,我要求你們以頭上的國徽保證,決不給任何犯罪分子開任何方便之門,特別是對黑惡犯一定要嚴格執法,做到依法管理、科學管理,依法改造、科學改造!”
孫禮人把目光投向身邊的監獄局局長黎昌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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