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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疾病我清楚,有病我會治的,但我管的犯人有了病特別是心病我一樣得去幫他治,特別是扭曲人性的疾病我一定得去治,絕不能讓他去害人害己。”
徐至松瞬間又變得語調從容:“誰有扭曲人性的疾病?”
韓式:“有妻子有兒子,可一點也不關心,是不是人性的扭曲啊?”
徐至松己完全的平靜下來:“這是我的家事,我提醒監區長不要騷擾我的改造,你只是個科級,畢竟不能包打天下。”
韓式不為他的不恭所動:“我是沒能力包打天下,但我想也必須弄清我管教下的罪犯的案情和思想狀況。”
徐至松:“那我告訴你,我的案情很清楚,我認罪服法思想穩定。如果你想當青天大老爺去幫我推翻判決,再給我要點國家賠償,那我就謝謝你!監區長我可以走了嗎?”
韓式:“可以。”看著起身出門的徐至松他又說:“如果你真的沒犯罪,我會為你去做這一切的!”
正文 第五章 3 4
更新時間:2010…7…29 13:59:29 本章字數:2738
3
黎陽監獄,白天。
辦公指揮中心大樓,汪尚中辦公室,韓式向汪尚中彙報和徐至松的接觸情況。汪尚中一邊聽彙報一邊踱著步子用手來回的搓著下巴思索著,等韓式講完,他止住步子,說:“我調出了徐至松的卷宗,他的案子是鐵案,從法律程式來說沒有任何的漏洞。但是從徐至松多年的改造情況綜合分析以及從他拒不接見妻兒的情況來看,他肯定有問題,到底是什麼問題我們目前尚不能確定。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徐至松能當到刑警隊長一定是個有點心胸的人,絕不會因為妻子和他離婚而就不見妻兒,這問題又出在哪兒呢?”他又開始習慣的踱步,在辦公室踱了四五遭後,突然眼睛一亮,問:“徐至松和任重的接觸有什麼異常嗎?”
韓式:“任重的技術操作是徐至松帶的,勞動中自然接觸較多,但除了勞動外他們兩個從來不當眾談話,談話時總有意無意的避開人。”
汪尚中微微點頭,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徐至松是刑警隊長,他案發時正發動一場規模浩大的打黑行動,他抓住了一個關鍵的嫌疑犯,要從他身上挖出黑老大,結果嫌疑人卻死了……”
韓式眼睛一亮,有些激動地打斷汪尚中:“你是說……”
汪尚中用手點著韓式:“如果說,徐至松要找的黑老大就是任重會怎麼樣?”
韓式相當果斷的答:“那任重就會設法打擊徐至松。”
汪尚中看著興奮的韓式,慢悠悠地說:“有這種可能,可辦案平冤獄是公安機關的事。”
韓式一下子懈了氣:“你說這事咱們不管?”
汪尚中的笑莫測高深:“你說怎麼管?只要徐至松沒有異動,我們就沒必要也沒權利去調查。”
韓式更是一頭霧水:“你什麼意思?”
汪尚中:“密切監視,等待時機,如果我們推斷正確,兵和賊聚在一個屋裡不會平靜的。”
韓式:“我的意思是不是要在他的身邊安插耳目?”
汪尚中乾脆利落的否決這個提議:“不行!你以為他是什麼人?不要打草驚蛇。你也不能老是盯著徐至松,那樣會引起牴觸情緒。要多注意任重,他們這批人入監後出事不少,別的監區發現了他們私藏現金,私走信件等問題,也有串號串隊找同案犯串連的,你要注意一下。”
韓式應道:“是!”
4
黎陽監獄,白天。
陽光很豔,天氣很熱。七監區放風場上活動的人少了,幾棵大樹低下罪犯三三兩兩的有人在下棋、聊天。任重眯著眼睛在看樹上一隻鳴叫的蟬。徐至松低頭看著一本書,但他的眼睛不時的瞄向操場上的籃球架,籃球架下的陽光很毒,馬行輝坐在一塊壓籃球架的石板上出神,陽光下他頭上沁出的汗珠很清晰,不時地流下來,但他混然不覺,雙手捧腮冥想神思。
徐至松看了幾眼馬行輝合上了書本,站起身走到了馬行輝身邊,坐下來。屁股下的石板很煬,徐至松一挨又抬起屁股,他用手摸了摸石板把書本放在上邊又坐下去,一邊掏煙點上,一邊問:“老馬,有心事?”
馬行輝醒過神來衝徐至松笑了一下,但笑得很勉強,像哭。
徐至松又問:“家裡還沒來信?”
馬行輝心事重重地搖搖頭。
徐至松把手搭在他的臂膀上:“老馬呀!咱們在這裡邊住著別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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