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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木升笑道:“大師,你看,用小兒阿旺的血成不成?”
師父眉頭一皺,擺了擺手,“不成,聽冷兒說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必須要用你的血。”
陳木升臉上一白,衝陳阿旺吼道:“你還過來幹嘛?快去店裡給我取一根針過來!”
陳阿旺慌忙往外走,差點把泔水扣在地上。
陳木升便問師父用意何在,師父指了指對面那間屋子說,現在可以肯定,你大兒子陳阿興的亡魂就徘徊在那間屋子裡,我要把他引出來,附在紙人身上。
“那,那就沒事了?”
“不,我的目的,是要讓陳阿興帶我找出藏在你家院子裡的東西。”
陳木升聽完,臉色由白轉青,直直的望著對面的屋子。
陳阿旺取針回來時,陳木升的臉色又變白了,看著那根長長的鋼針,直舔嘴唇。
陳木升接過針,手不停顫抖,猶豫了很久都沒紮下去。師父道,冷兒,你幫一下陳老闆。
我嘿嘿一笑:“好咧!”從陳木升手裡接過針。
“小師父,輕,輕一點,我暈血。”
我把針放到眼前,自言自語道:“唉喲,這根針感覺不是很尖呢,老闆,看你皮那麼厚,估計得用力扎才行。”
陳木升沒聽懂我的意思,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慌亂的說,輕一點。
我嘴上答應著,拉過陳木升的右手,狠狠一針紮在了食指上。陳木升發出‘嗷’一聲慘叫,嚇的陳阿旺從屋子裡跳了出去。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操,一激動,扎錯了!
“叫什麼呀!扎的我手指!”我惱怒的在褲子上擦了擦。
隨著又一聲慘叫,我從陳木升食指上擠出一滴黑紅的血珠。
師父急忙上前,用手指蘸了,在紙人的臉上輕輕兩點,塗上兩隻眼睛。
陳木升滿頭大汗,虛脫一樣頹倒在椅子裡。我不停的吹著手指,看了看陳木升,心說,媽的,吃你一頓飯,害的老子也跟著捱了一針,想到這裡,打了個飽嗝。
師父看了看天色,說:“陳老闆,等一下關上燈,關緊門窗,跟你家裡人說,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可以出來。”
陳木升頹然的點了點頭,吩咐陳阿旺去通知自己的老婆。
一切妥當,師父道:“冷兒,跟我來。”
此時已接近零點,月明風輕,樹影搖曳,院子裡一片寧靜。
“師父,這是什麼方法?”我小聲問。
師父對我說,這種方法在道術裡叫引鬼術,陳木升父子血脈相連,用他的血將陳阿興的鬼魂引出來。
說完,師父想了想,問我道:“冷兒,你還是不是童子?”
我臉上一紅,說:“我,嘿嘿,高三時就不是了…怎麼了師父,要用童子尿嗎?”
師父笑著在我鼻子上颳了一下,說:“你呀…不用,童子純陽身不容易衝撞邪物,不過也沒事,等一下,你跟在師父後面就可以了。”
說著,師父開啟那間空屋的門,倒退著數了九步,將紙人放在了地上。
隨後,師父雙目精光四射,在院子裡掃了一眼,伸手一指遠處的一棵樹說:“那裡,是這座宅子的避陰位,冷兒,我們到那裡去。”
我和師父來到樹下,師父抬眼望了望星辰,掐指一算方位,站前樹前一個位置,說:“站在這裡,不會被陰靈察覺,冷兒,你跟在我後面,等下無論看到什麼,切記,不能動,也不可以出聲。”
見師父說的極為鄭重,我心裡想,看樣子,此事非同小可,於是屏住呼吸,站在了他的背後。
一縷微風吹過,樹葉‘沙啦啦’響了幾聲,四周便陷入了寧靜。我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跟著靜了下來,目光變的極為敏銳,耳音絕佳,甚至可以聽到師父腕上的手錶每走一下發出的‘嗒嗒’聲。
屋瓦上的水氣飄飄渺渺,就像鬼霧。一朵殘雲不知從何處悄悄的爬了出來,給月亮披上一層面紗,夜空黯淡,群星失色,朦朧而又散亂的月光透灑下來,院子裡影影綽綽,分外神秘。
師父不時抬起手腕,冷靜的看一看錶。在我感覺,四周的空氣仿若凝滯一般,處處透著詭異與不安,壓的人喘不過氣。
又過一會兒,師父突然低聲道:“冷兒,不要出聲哦。”說著,他倏地伸出雙手,一手當胸,一手朝天,分別捏了一個訣,口中唸唸有詞。
驀然間,我感覺空氣一下子變的十分陰涼,毛孔一張,打了個寒顫。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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