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開了手電,軍用手電的質量自然不用多說,待到我們看清楚屋子裡的全貌,兩人對視無言,隨即大笑了起來。
裡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牌位!蛛網密佈當中,那些塗著斑駁紅漆的牌子是多麼的陰森可怖!
我也在同時開啟了手電,竟然在這些牌位之前的蒲團上,發現了一個正在跪拜的人!
我條件反射般的拔出槍,大喝了一聲:誰!
聲音震落了屋內的些許灰塵,這個背對著我們的人影一動不動,莫言也拔出了軍刀,走了進去,道:只要是人形的東西,不管是死的活的,都不可怕。
他打著手電提著刀繞到這個人影身前,看了一眼,臉色恢復了平靜,重新把軍刀歸鞘,對我們道:沒事兒,只是一副骷髏。
我們走了過去,看到這真是一個跪拜著的骸骨,雙手合十,看起來很安詳,他的手上,還掛著一串佛珠,我想著給拉下來瞧一瞧,誰知道一觸碰到這個骷髏,只聽到嘩啦啦的一聲,本來好端端的一副跪拜相瞬間散架,身上看起來儲存的不錯的衣物只變成厚厚的一層塵土。
莫言道:當時出了狀況,這個人肯定是負責看守祖祠的人,別人逃走了,他可能是因為年紀大或者是疾病纏身,又或者迂腐的以為祖宗會救他,所以死在了這裡,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說完之後,打著手電就在這個祖祠中轉了起來。甚至掏出火柴點上了幾根已經熄滅的蠟燭。
我是新來的,還無法坦然的面對這個屍骨就這麼呈現在我眼前的,就對秦培提議道:要不我們把他安葬了吧?這樣看起來多不好。
秦培看了我一眼,對我眨了眨那雙我最為沉醉的眼睛,點了點頭。
等我們把這個屍骨埋葬在祖祠前的空地裡,也不知道是得了亡靈的眷顧還是什麼,祖祠前的水井裡,早已經乾枯了,灶臺也還能將就著用,秦培就用隨身帶的水下了兩袋泡麵,而我,則跑回屋內,看這麼久都沒有出來的莫言在裡面搞什麼名堂。
我進去之後,發現他一個人正坐在地上,用蠟燭的光翻看著手裡的一本泛黃的書,看到我進來,他破天荒的對我笑了笑,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他指了指他自己手中的書,對我道:剛才你埋的那個人,是這個村子的族長,這是他的筆記!
說完,他看著我道:趙三兩,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你敢抗命去救人,說句實話,我很欽佩你的這份赤子之心,也就是剛才,你不忍心這副骸骨暴漏在空氣中,要將他安葬,我甚至還有點想笑你的這副菩薩心腸,但是現在我不知道是佩服你的運氣呢,還是該反思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冥冥之中有天定,你知道我這本筆記是從哪裡來的麼?
是從那副骸骨地下的蒲團下面!可以說,如果不是你要安葬他!我們很有可能跟這個東西失之交臂!
這話要是從一個溜鬚拍馬之人口中說出還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但是從莫言這樣的人口中就意義不同,我這麼人之常情的舉動能得到他的讚揚,不就更說明了我這個組織在之前有多麼的冷血吧?
現在有了收穫,我趕忙去叫還在忙碌的秦培,三個人一起圍著蠟燭研究起這本那個族長骷髏的饋贈。
筆記前半部分,非常的索然無味,無非是介紹這個山村,原來真的是靠遊獵為生,這邊獵物並不算多,同時還種地種菜,基本上這是一個可以自給自足的山村。
而在書中多次提到,這個村子旁邊,應該還有一個村子,兩個村子之間多次發生爭鬥,原因竟然是水源。
乾旱一直襲擾著這個村落,而唯一的水源地,就是村子北面的一個山洞,山洞有一個狹小的出水口,流量僅夠一個村子之需,因為這個兩個村子經常發生流血衝突。
前半部分完了之後,似乎後面的筆記,族長都處於一種深深的愧疚與自責之中,他似乎非常害怕什麼東西。連續幾頁都用毛筆字凌亂的寫著:
張家亡靈汙我水之源頭,此乃冤魂復仇,吾等之罪,人神共憤!天人共誅!
後面的筆記中他更記著,餘下的生命中,他會吃齋唸佛,祈求祖宗保佑全族之人可以逃脫詛咒,逃脫責罰。
而最後面一頁,現在看起來很黝黑,這是猩紅的血字:
張家全族化為陰兵由水源而來索命!報應!
之後,他詳細的介紹了,他是如何夥同全村人一把大火把張家莊的經過,在此之後,那個水源裡的水,竟然變成了血色!
族長認為這是張家莊的冤魂索命,村人請道士做法也無濟於事,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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