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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煩躁不安。第三,反覆的再多了,又不能反抗,只好順其自然了,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均有隨遇而安的心態,這個時候,猛地出現一種事物,將對於目標產生極大的影響,這種瞬時的記憶,印象比反覆讓目標觀察的事物還要深刻,還誕生了一種聯想思維,看見第一個,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第二個,屬於一種捆綁式的思維。”
“不,我覺得你漏掉了一點。”我暫時把車停在路邊,分析的道:“打觀看的一開始,狗王就拿手指刺激藏獒的某個部位,我直覺,這個地方,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有!應該是哪個功能區,它與心理暗示有密不可分的關聯。”
“好像還真的是呢。”林慕夏閉上眼睛回顧狗王馴狗的全過程,她再一次的猜想道:“狗不能通人類的語言,因此狗王只用了迴圈動態影象。如果目標是人類,肯定不只是看見一個人恐懼或者憎恨、喜悅等情緒而已,如果想利用特定的條件來暗示目標做某個事情,一定有語言來進行心理暗示的誘導輔助,再配上催眠,這心理暗示就算是成功了。”
我推測的道:“狗王是犬類的精神師,而不是人類的,有沒有可能是他只懂心理暗示的方法,不懂催眠的關係?”
犬與人的差別,並不只是中間一道橫與右上角的一個點。
“心理暗示實際上已經是催眠的分支了,狗王懂不懂常規的催眠我不知道,但他熱衷於犬類的調教是真的。”林慕夏按下車窗,她透了幾口新鮮的空氣,“老媽說狗王在那院子一直等待的人,就與狗有關。”
“狗王說了,精神師都是自學成才。”我發動了車子,唏噓不已的道:“憑藉自己摸索出一條道路的精神師,搞不好連失敗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這玩意不是別人教的,穩固的爛熟於心。”
林慕夏翻動手機跟裴奚貞聊微信,她抽空對我說了句,“那今天先這樣,裴Sir說下午咱們不用來上班了。對於精神師的手段,我們不再是漆黑中探索,現在多少有點概念了。”
“好的。”我心中一嘆,還是難以釋懷,上個廁所的短暫功夫,我就被暗示成了一個把小孩甩入湖水的狂魔,精神師中倘若敗類繁多,確實如狗王所說,這個世道將亂。
我把林慕夏送回她家,臨分別時我們隔著空氣“吻”了片刻,心說現在像我們這樣“單純”的愛情,真是少見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消失於視線,正打算發動車子返家時,一道身影猛地拉動車門。我鎖住了,對方打不開,我側頭一瞅,是寧疏影。我心臟一跳,莫不是之前和林慕夏曖昧的一幕被他瞧見了?這不可能啊,寧疏影是忽然出現的,剛才我也窺視了四周沒有任何人,換句話說,他用狂奔的方式衝到了近前,期間林慕夏早下車了。我安下心,淡定的問道:“寧二貨,今天怎麼沒上班,在家偷懶了?”
“你不也沒上嗎?”他的氣息微亂,臉色略紅的說:“快把門開啟。”
“我是和你姐姐到城北辦案了,然後裴頭兒犒勞我們的辛苦就放了半天假。”我收了車門鎖,他拉門鑽入後座,“送我到蔣兄家。”
我踩住油門道:“打算主動送上門挨寧綢的針扎?”
“不是,景思沙讓夜心通知我和蔣兄到省部一趟,所以今天我們沒上班在家準備了下,現在我正好搭你車,跟他碰頭,一塊前往省城。”寧疏影解釋的說。
我詫異的道:“莫非,省城發生了大案子?”
“最近的夜晚,不太平啊,所幸天南市沒有波及到。”寧疏影平穩了氣息,他眼神中透著一抹鄙視,“這是一夥苟延殘喘的犯罪團伙,起源於東北,流竄於多地,現如今地北、天北已經被侵入過,當地警方的大力重視,讓對方不得不已經轉移到了省城,短短三天,就有五個年輕女子遇害了,他們的作案工具極為統一……刨錛。”
我嘴巴張的老大,“你指的是九十年代時喪心病狂的東北刨錛隊!!?”
第九百五十八章:北方有刨錛
刨錛,是一種簡單的工具,泥瓦匠用的,屬於一把擁有兩種功能的錘子,兩側形狀不一樣,一邊是扁削的,像刃部橫過來的斧頭,用途是砍斷磚頭等,一邊是小方錘,挺實用的玩意。
九十年代的東北,有一場夢魘,就是這惡名遠揚的“刨錛隊。”
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即將登場,作案的目標絕大多數是形孤影隻走在大街上的人,目的是為了劫財,附帶的是劫色。刨錛隊的作案場地具有最大化的流動性,針對的目標具有最大化的隨機性,任何一個有人的地方都能成為他們的犯罪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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