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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精。
這一疼就是半個小時,雖然蔣牧刻盡力忍著,蔣牧還是疼的忍不住叫了出來。蔣牧滿頭大汗,臉都扭曲不成人樣,齜牙咧嘴的說道:“你是成心報復嗎?”
劉美冷冷的回道:“誰有心情報復你,而且我憑什麼報復你?”這麼說著劉美又加大手上動作,蔣牧再次疼的叫出聲。
“還說不是報復…”
半個小時過後,蔣牧在劉美的攙扶下虛弱的走了出來。為了不被別人打擾,或是為了不讓別人阻止劉美小小報復一下蔣牧,劉美特意關上門並反鎖,外面的人聽到裡面殺豬般的嚎叫也毫無辦法。
看到二人終於出來,楊湯一個箭步衝過來扶著蔣牧。劉美卻鬆開手,扔下蔣牧,重心不穩的蔣牧差點摔倒,還好李東及時扶了一把。蔣牧無奈的說道:“你真是鬧什麼彆扭?”
劉美並沒有回答,冷冷的站在一邊,發現氣氛不對的李東想緩和氣氛說道:“剛才你像殺豬般的叫聲肯定吸引了很多喪屍,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
“我還以為你是個男人,怎麼叫成了這副德行?”安夢藝又繼續嘲諷的性格,蔣牧該崩潰了!
“也是你閉上嘴我好的會更快點,你也可以體驗一下讓我們聆聽你的甜美叫聲。”蔣牧也毫不留情損道。
“你可沒有這個機會,而且永遠沒有。”
“你們還能不能快點,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喪屍,還有更多的喪屍往這邊過來。”無線電裡李海焦急的催道。
“我們倒是希望可以快一點,不過喪屍也太多了吧!”李東抱著最後一箱收集的繃帶一類的用品,幸好之前收集的物資已經搬上車,不然這麼小半天的勞動可就浪費了。
“這要感謝蔣牧殺豬般的嚎叫了。”安夢藝掏出槍擺好架式,不忘嘲諷蔣牧。
“做點比嘲諷更有意義的事吧?”蔣牧還擊道。
“你以為我現在在幹嗎?冷眼旁觀嗎?”
“夠了,”劉美打斷道,“安夢藝和李東負責右邊,我負責左邊松蔣牧先上車。”
“好的長官,不過請示下,這個可以用了嗎?”安夢藝揚起手中散彈槍問道。
“自便。”劉美手一揮,五個人一起衝出去。
劉美用剩下的一把刀,砍倒擋路的喪屍,蔣牧看著劉美前面不斷有殘肢飛過,黑血更是濺的到處都是,柏油路已經被黑血染了一層。劉美習慣使用雙刀,如果雙刀在手,幹掉喪屍更是得心應手。安夢藝的火器殺傷力非同一般,子彈連穿兩隻喪屍腦袋,將喪屍的腦袋轟的稀八爛。蔣牧也沒閒著,雖然現在淪落到要別人保護,走路也要別人攙扶,但是蔣牧還是勉強幹掉了一隻喪屍,開槍的後果就是引得背部傷口劇痛。
蔣牧終於上了戰車,和楊湯二人躲到裡面。車裡堆了不少物品,四個人成果頗豐,夠趙晶晶使用一段時間了。其他人陸陸續續進來,在安夢藝火器支援下,喪屍沒有突破進方圓五米範圍,冷熱兵器的差距顯而易見,這裡面自然有劉美受傷因素的影響。
“小安,別浪費子彈,快進來。”蔣牧對外喊道,安夢藝跳上戰車,戰車呼嘯而去,直接碾過擋路的喪屍。
“下次不要自己一個人,聽到了嗎?”蔣牧厲聲說道。
“為什麼?”安夢藝反問道,蔣牧管的似乎太寬了。
“你不知道有多危險嗎?我不希望有人將自己置身與危險當中,剛才大家都上車你不該跟著上車嗎?”
“那你又怎樣?你不是照樣將自己置身與危險當中?自己做不到為什麼拿開要求別人?”
“你!”蔣牧被氣的不行,這一幕就像父親教訓不聽話的女兒,但是卻反被女兒教訓,雖然安夢藝要比蔣牧大上一些,蔣牧腦海裡還是閃過了電影當中的父女之間的對話情節。
“如果是關心的話為什麼不換一種表達方式?”聽不下去的楊湯做著和事佬的事情,“為什麼總是要吵來吵去,和和氣氣的說話有那麼難嗎?”
“誰關心他!”安夢藝將裝備放在旁邊,拿起槍像寶貝一樣用手帕擦乾淨。
沒了兩個人的爭吵,戰車裡頓時安靜下來,安靜的有些尷尬。蔣牧閉眼享受著光之力的滋潤,這顆飽含光之力的金色珠子夠蔣牧撐些日子,加上另一顆還有小半光之力的珠子,這幾日蔣牧不用愁金色珠子的事。但是蔣牧感到有些奇怪,現在金色珠子拿在手中雖然也能感受到光之力的溫暖,但是吸收的速度大不如前幾天,比昨天上午的瘋狂吸收更是一個天一個地。上午來的路上,蔣牧沒感受到吸收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