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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許久不曾流過的淚水被老林的舉動決了堤壩。蔣牧跪在地上,不管自己此刻正身處險境。
此時的蔣牧與以前不同,雖然身為男子漢,但是卻受不了任何委屈,小時候只要受到老師的一句批評就會淚流滿面,但是這次不同,這一次哭泣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看不慣的父親。父母的愛表達方式不同,或許是自己誤解了父親,父子之間缺乏溝通,常常使問題擴大化。
蔣牧對周圍的喪屍視而不見,甚至聞不到空氣中瀰漫的令人作嘔的惡臭,眼睛裡滿是憤怒,還有人類對於喪屍這個物種的仇恨。喪屍這一詞充滿了血腥,意味著血淋淋的殺戮。雖然原本生活的世界充滿著骯髒,但畢竟還是有著希望的世界,不需要每天面臨著死亡的威脅,如今的世界每天面臨著死亡,更重要的是看不到希望。絕望才是最恐怖的瘟疫,它可以在無聲無息之間殺死你,吞噬你的靈魂。這個不大不小的團隊想要生存下去,首先需要重整旗鼓,打起十足的信心。
喪屍裂開嘴,似乎有笑聲傳進蔣牧的耳朵,蔣牧含著淚水的眼睛被骷髏喪屍完完全全吸引,一點也沒有看到一輛黑色轎車正在往他這邊開過來。喪屍的影像在蔣牧的眼裡已經弱化了,蔣牧的神經被無窮無盡的笑聲摧毀的一塌糊塗,一聲怒吼,蔣牧紅著眼睛做出了飛蛾撲火般的舉動。
蔣牧憑藉著自己的肉體凡胎就衝向骷髏喪屍,手裡的槍早就打光了子彈,現在就當火柴棍掄向骷髏喪屍的腦門。“嘭!”,槍飛了出去,緊接著又是“嘭”的一聲,蔣牧砸在堅硬的柏油路上。蔣牧沒有將柏油路面上砸出一個坑,五臟六腑倒是要被砸的凹進去。艱難的直起身子,蔣牧的臉憋的通紅,胸口的苦痛一時之間讓蔣牧無法呼吸,張大的嘴巴硬是捕捉不到一絲空氣,臉漲的通紅,脖子像被人勒住一樣。
“呃”蔣牧終於吸了一口氣,嘴巴和鼻孔張到最大,不停的呼吸,空氣對蔣牧來說就是快要餓死時遇到的美味可口的蛋糕。骷髏喪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類狼狽的樣子,沒有急著取他的性命,好像在疑惑小小的人類何以受到這沉重一擊卻還沒隕命。如果是九月二號之前的蔣牧,此刻早就是一具挺屍,但是現在的蔣牧是吸光了好幾顆光之力的人,雖然肉體的強化不是主流,但是為了配合速度,防止蔣牧在高速運動中身體分崩離析,肉體也強化的驚人。
額頭有股股暖流順著血管流下來,胸部似乎骨折的地方正在恢復,疼痛在慢慢減退,渾身的疼痛隨著光之力流過,已經是藥到病除。蔣牧可不在乎這些,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然剛才也不會做出飛蛾撲火的舉動,所以蔣牧對疼痛的消失是毫不在意。蔣牧的身上發生了些許變化,不僅是肉體上肌肉更加突起,蔣牧沒有注意到圍繞著他颳起了一陣旋風,好像大量能量經過帶起的微風。放在口袋裡的金色玻璃球正大放異彩,金光四射,才這會功夫這顆有史以來最大的金色玻璃球裡面的光之力已經被蔣牧吸取大半。蔣牧的眼睛早就變成了被吸光了光之力的玻璃球一樣的灰色,骷髏喪屍模糊的身形在蔣牧眼裡越來越清晰。
“啊…”蔣牧怒吼著奔跑起來,奇怪的是時間好像停止了,蔣牧保持著奔跑的起勢卻沒有了下文。不,前面還有一道身影,速度快的拖著一條黑色的尾巴,柏油路都被踩爛了。蔣牧撞在骷髏喪屍的身上,一人一屍飛在空中,蔣牧的拳頭雨點一樣落在骷髏喪屍光禿禿的頭上。
骷髏喪屍也像蔣牧一樣砸在柏油路上,不知道骷髏喪屍的白骨在滑行中會不會磨擦掉一層骨頭粉。但是骷髏喪屍沒有像蔣牧一樣在柏油路上滑行十幾米,而是直接將路面砸爛。骷髏喪屍的骨頭架子比蔣牧的肉體凡胎是強多了,難道骷髏喪屍是自然進化的產物,喪屍是因為自然的抉擇而出現的?
人類在喪屍的原始慾望面前是虛弱的,在骷髏喪屍面前更是弱小的。前幾次蔣牧僥倖殺了幾隻骷髏喪屍,但是那些骷髏喪屍都比這裡遇到的弱很多,而且蔣牧能夠殺死它們,靠的是現代化武器。這次赤手空拳的單對一隻強大的骷髏喪屍,蔣牧看不到生路在哪,饒是憤怒中的蔣牧心中也開始發顫,氣勢減弱。
與骷髏喪屍臉對著臉的蔣牧,恨的是牙癢癢,奈何自己殺不了它。骷髏喪屍的臉漸漸變小,不是骷髏喪屍在變小,而是蔣牧飛了起來。骷髏喪屍雙手看似輕輕的一揮,蔣牧就像被狂風捲起的落葉。
空中的蔣牧穩住身體,雙腳落在地上向後滑行了五米,橡膠做的鞋底在柏油路上劃出兩道黑痕。蔣牧灰色略略顯空洞的眼睛看著自己緩慢的飛起來,這種感覺比以前更加強烈,所以很輕鬆的就穩住身體,避免第一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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