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們以三個人的名義建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專注於孤兒和貧困孩童的救助。
陸夕前世還是喬影的時候,經常身體力行做慈善。這可能和她幼年的經歷有關,她對那些無人關愛的孩子總是充滿了愛心與耐心。儘管這些工程不是短短時間就能完成,還有些事情需要切磋協商,但陸夕只在B市呆了一個禮拜後就飛回了H市。
生活還在繼續,陸夕只能將所有的悲傷化作動力,更加潛心地工作,更加美好地面對每一天。
時值盛夏炎暑,《蘭笙夢》劇組的拍攝程序並不落下,仍舊每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經過大約三個月的拍攝,《蘭笙夢》的拍攝已進入尾端,進行最後的衝刺。
《蘭笙夢》的最後一場戲正好是陸夕第一次去試鏡的那場,杜若逼問段啟宏。
周雪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正在做準備的陸夕,她對陸夕上次快準狠地扮演出瘋狂幽怨的杜若尚還記憶猶新。不知道這次加入陸夕個人理解和獨特的表演風格後,會帶給她什麼樣的驚喜。
周雪掃視了周圍一圈,見已經準備的差不多,遂拿著擴音喇叭喊了一聲,“各部門準備。”
劇組的最後一場戲,工作人員對此都非常重視,各個瞪大了眼睛觀望。要不是周雪不允許圍在現場觀看,怕打擾到演員,他們早就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了。
置景部門、道具部門,還有主要演員迅速到位。
場務打下了場務板,“action。”
***
以前的段家大宅,即使到了夜晚,也是賓客滿堂。華燈初上,亮如白晝,都城人莫不羨慕段家的豪華氣派。
可是經歷了種種,段家早已經分崩離析。大哥段啟志勾結外人,捲走了段家的財產,不知蹤影。大奶奶楊秋芳被休棄回孃家後投井自殺。三妹段如悅嫁去了外省。
此時的段家大宅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寂靜地沒有一絲人煙。宅子的大門鐵漆斑駁掉落,花園裡花草無人打理,雜亂地毫無美感。
段啟宏走進房間,從和杜若結婚起,他踏進這間房的的次數少之又少。
房間的面積很大,擺放著價格不菲的傢俱,卻還是空蕩蕩的,看上去寂落極了。杜若坐在榻上,手中捧著一本線裝書,低頭閒閒地看著。在段啟宏的角度,杜若的側臉溫柔而美好,他心中一動。面對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他竟然有些不忍心。
驀然腦海中劃過那些大義,蘭笙的脈脈情意,他的心立刻堅定下來。段啟宏快步走到杜若面前,將休書往榻上的小几上一拍,“從系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要回杜家還是繼續住在段府都無所謂……我和蘭笙要去南方了,你多保重吧。”
杜若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段啟宏以為杜若一時帶愣住不能接受,卻聽見杜若涼涼地喚了一聲,“段啟宏。”這個場景和記憶中某個畫面漸漸重合起來,還記得當年他去杜家提親時,他和杜若初見。杜若下巴微微抬起,用一種好像看透一切的目光睨著他,冰涼的聲音從她口中冒出,“段啟宏。”
段啟宏第一次見到杜若,就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個女人。他一直覺得杜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誰都看不上。這樣的女人簡直不是娶回來做妻子,而是膈應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要和她說再見了,段啟宏心中又是慶幸又是愉快,但不知為何又沒有想象中那樣擺脫的釋然,反而生出一種慼慼然。
杜若抬起頭來,雙眼出乎意料地微紅,她纖長的手指劃過平坦的小腹,以一種及其平淡彷彿與自己無關的語氣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我?”
這樣極大的反差令段啟宏錯愕,心裡亂作了一團。杜若這樣是在乎他?可是為什麼又不像。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杜若見段啟宏半天沒有聲響,似想明白了什麼,她搖了搖頭,語氣依舊是淡漠的,可若細細傾聽,還是能發現其中的不同,“不願意是嗎?”
段啟宏的心思有了一瞬間的動搖,卻立馬向後退卻了幾步,“不行……不行。”他重複了幾遍,不知道想說服誰?
杜若驀地眼中幽深了一片,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譏的笑。她將手上的書扔向了段啟宏,惡狠狠道,“我得不到,你就去死好了!”
段啟宏被打懵了,他立刻轉身就走,卻在臨近最後一腳時,往背後最後看了一眼杜若。
杜若望著段啟宏走遠的背影,好像雕像一般凝滯。
***
“卡,好。”周雪猛地一拍大腿,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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