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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笑笑,一秒也不多呆,轉身就往樓上走。
回到房間裡,才鬆了口氣。
她不能長時間待在有顧忘川的空間裡,那會讓她窒息。不過,她對顧夕岑的印象還不錯,溫文而雅,人又有禮貌,不像他那個沾火就著的大哥!想他也不是個多嘴的人,至於花園裡的小插曲,自然是能忘且忘。
休息片刻,她去了實驗室,下午的報告她是交上去了,接下來就要拿出精確的實驗資料才行。
忙到很晚,林悅爾去樓下衝了杯咖啡提神。
攪著杯子裡的咖啡,她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室內一片漆黑,難得的靜謐,剛好方便她綏清思緒。
這時,沙發突然傳來皮質摩擦的聲音,林悅爾一驚,忙轉頭,瞪大眸子,“誰?”
慢慢的,沙發裡坐起一個人,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後站起來,等他走到窗前,透過月光,林悅爾總算看清那張寧靜又漂亮的臉。
是顧夕岑。
林悅爾跟他不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端著杯子站在那裡,顯得有些尷尬。
“嚇到你了?”顧夕岑率先打破沉默,輕聲一笑,“抱歉。”
林悅爾轉過身,“沒有,我只是沒想到這麼晚了,這裡還有人。”
顧夕岑走到另一扇窗前,雙手插在口袋裡,半眯著眼睛,“在法國待得久了,時差不好倒。”
林悅爾點點頭,表示理解,可轉瞬便又沒了話題,想要馬上回去實驗室,又覺得不禮貌,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那。
顧夕岑側過頭,月光打在他美好的俊顏上,一層神秘光澤,悄然鋪散開。
“不喜歡待在這裡,可以選擇離開,就像……不喜歡待在顧家,也是一樣的。”他的聲音清冷無溫度,與他淡然溫和的外表,截然不同。
'正文 第33章 我拒絕'
林悅爾愣住了,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
顧夕岑收回目光,“我不喜歡有人算計顧家,更不會讓人傷害到我大哥。”他對顧家的維護和對顧忘川的尊重,顯而易見。
林悅爾的雙唇蠕動幾下,默默的低下頭,苦澀的一笑,“傷害?”
也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積壓太久,還是被一個暫且可以稱之為陌生人的顧家人指責,她忘記了要沉默,忘記了要冷靜,慢慢的伸手接下脖子上的衣領,露出那裡青紫的掐痕,笑著,“到底,是誰在傷害誰?”
當顧夕岑看到那裡的傷時,眸光一滯。
“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理解‘傷害’這個詞。”林悅爾放下領子,深吸一口氣,轉身上了樓。
果然,他身上還是流著跟顧忘川一樣的血,都是那麼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可以不看事實,永遠只相信自己認為對的。可她能說什麼?嫁給顧忘川是她自己選的,哪怕會讓更多人誤解她心思不存,也怪不得誰。
她的眼睛突然有點酸酸的,當初的那點承擔,現在變得愈發的無力和尖銳了。
她不知道能在這種環境下堅持多久。
顧夕岑扭頭望著她,眸色倏爾變得幽暗,映在他眸中的身影,隱忍得堅強,卻又好像隨時都能倒下……
她回到房間的時候,顧忘川剛好從書房出來,因為熬夜的關係,眼睛有點紅紅的。
剛剛從爺爺那裡接手了gl,以他在公司裡的作為,完全不會辜負這一信任,在外界眼裡也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可誰又有看到他在背後付出的這些辛苦和努力呢?
“給我倒杯水。”他啞著聲音,吩咐得很隨意,轉身就要走進浴室。
可是,卻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又停下來,回頭去看她,不悅的說,“林悅爾,你耳朵聾了嗎?聽不見我說的話嘛!”
林悅爾緩緩抬頭,看到他臉上升騰出的怒氣,無助的咬了咬唇,垂下眼簾,一言不發的走向門口。
見識到她在公司裡自信的一面,反觀在家裡這種逆來順受的表情,讓顧忘川一陣不爽。他一個跨步擋住她的去路,環起雙臂,冷冷的睨著她,“林悅爾,你擺出這樣的臉給誰看?覺得我委曲你了?”
他冷漠的一笑,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就趕緊收拾東西滾出去!哦對了,在此之前,記得把欠我們家的錢都還上。”湊近她,他臉上的笑,邪惡而又殘忍,“否則,你就做好一輩子被我踩在腳底下的覺悟吧!”
林悅爾的眸中多出幾分迷惘,怔怔的望著他,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似的。
顧忘川擰起眉頭,她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