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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爾剋制住胸口不斷翻滾累積的怒火,“在哪?”
嚴曉君報上地址,林悅爾立即掛上了電話。
知道她要去見嚴曉君,米莎斜睨她一眼,“那女人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潑你一臉硫酸都是有可能的,你何必要去見她?落水狗而已,給她幾棍子就gameover了。”
“她暫時不會那麼極端,她還有兒子需要照顧。”林悅爾對此篤定。
這時,顧夕岑從外面回來。他已經動用一些關係,將有關林悅爾的訊息都封鎖住,媒體不會報道有關她的**問題。
“要出去?”他問。
米莎在一邊插了一句,“嚴曉君剛才打電話了,要見她。”
林悅爾拿起外套,“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顧夕岑看她一眼,他不確定在這個時候,應不應該讓她去見嚴曉君。
他甚至都能猜到得嚴曉君會找她說些什麼,若是之前,他鐵定不會讓她去見那個女人。不過,他現在明白了,他再怎麼防患都沒用,重要的是讓她去歷經,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情緒,她都必須自己去面對才行。否則,就算他替她擋掉了所有的問題,她也仍不會放下心理的負擔。
他轉過身就往外走,“我送你過去。”
林悅爾倒也沒拒絕,自從那天在路邊對著他發了一通脾氣之後,再面對他時總覺得有點不自然。在她最需要的幫助的時候,是他一直都陪在自己身邊,就算是他是顧忘川的弟弟,對她來說,也像朋友和親人一樣存在。她沒理由把火氣都發洩到他的身上啊!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電梯,顧夕岑站在裡面,林悅爾站他跟前,誰都沒開口。
電梯從10層降落,每一秒都顯得有些過於漫長。
就在電梯門開啟之際,林悅爾突然出聲的,“那天的事……對不起。”說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她很想不去理會與夕岑之間的這種變化,但是,就是沒辦法做到心安理得。她懊惱的咬了咬唇,走下臺階時,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還好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託了住。
“小心一點。”顧夕岑抓住她的手腕,牽著她的手,走在雪地裡。
下了一夜的雪,腳下一片皚皚,將灰濛濛的天都要照亮了。
他的腳踩在雪地上,發現“嘎吱嘎吱”的地聲,聽上去十分踏實。他走在前面,林悅爾小步跟著他,偶爾會抬起頭凝向他,其實她都忘了像這樣的牽手有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在她危急關頭,他就一定會出現,輕鬆的抓住她的手。
握著他的手,快要成了習慣,一種可怕的依賴。
乘著車,來到了與嚴曉君約好的咖啡廳,林悅爾側頭看他,“你在這裡等我好了。”
顧夕岑點點頭,“有事給我電話。”
林悅爾走進去,嚴曉君早就坐在了那兒,臉上化了妝,本就漂亮,現在更是顯得五官精緻,面板白皙。她朝林悅爾勾起一個淡至無味的笑,“坐吧。”
林悅爾脫下外套,落座,舉止大方優雅,“找我什麼事,別繞彎子了,直說吧。”
嚴曉君點了兩杯藍山,端起來,淺嘗一口,又慢慢放了下,“新聞報道我都已經看了,你現在已經是外界眼中公認的顧家大少奶奶了。”
林悅爾一揚眉,“你這算是恭喜嗎?”
嚴曉君抬起頭來,滲出詭譎色澤的眸,定定的望住她,“林悅爾,你還真是可憐啊。”
林悅爾目光一寒,盯著她,卻是沒有出聲。
嚴曉君又漫不經心的繼續說,“本來,我還真是不想告訴你,不過,看到你在電視裡的樣子,實在是討厭的很,所以,我就好心過來告訴你事情的經過好了。”話音剛落,她臉上的笑就突然消失,“忘川沒告訴你,你女兒的腎已經開始萎縮了吧。”
原本還是淡定從容的林悅爾,在聽到這句話時,心頭倏地一顫。
那是薄荷的腎……
“隨便你怎麼想,是報應還是什麼,我不在乎。”嚴曉君睨著她,繼續說道,“麟兒還需要再做一次移植手術,可是,腎源難求,他太小了,又做過了一次,就算等到了,也未必會配得上。”
林悅爾漸漸收起復雜的心情,抬頭看她,微冷的勾起唇角,“怎麼,找不到能再讓你們挖出腎的孩子了?”她身子前傾,盯緊她,一字一句的說,“人在做,天在看,少作點孽,也算給子孫積福了。”
嚴曉君神色未變,“我為了我的兒子能活下去,不論做什麼我都甘願。就如同你現在一樣,為了替你女兒報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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