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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盯著你的眼神不一樣，我看得出來！”

“劉奶奶，你越說越懸乎了。”林悅爾笑著搖頭，顧夕岑會對她有意思？這根本就是沒譜的事！

她理解劉奶奶想讓她儘快解脫的心，見劉奶奶說得那麼肯定，也未加反駁。反正顧夕岑這會不在，只要她說得高興，怎樣都無所謂了。

正說著，劉奶奶突然止住，臉色蒼白著，呼吸困難的倒在床上。

“劉奶奶！”林悅爾嚇得趕緊扶住她，見她痛苦的喘不上來氣，一秒都不敢耽擱，馬上叫來醫生……

病房外，林悅爾焦急的走來走去，不時的朝裡張望著。

醫生都已經進去十幾分鍾了，怎麼還沒有出來？

她不停的深呼吸，可還是平靜不下來。

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王醫生！劉奶奶怎麼樣？我可以進去看她了嗎？”

王先生的臉色有點暗淡。

心臟猛地一緊，林悅爾怔在那兒，顫抖著聲音問，“王醫生？劉奶奶她……到底怎麼樣了？”

“小悅啊，”王醫生艱難的開口，“劉奶奶她……她已經過世了。”

“不！”林悅爾下意識的衝口而出，根本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不可能，劉奶奶剛剛還跟我聊天來著，怎麼就……不可能，不可能！”

她突然衝進去，看到病床上的人，安詳的躺在那兒，旁邊站著的小護士，已經有幾個開始嚶嚶哭出了聲。

雖然劉奶奶的脾氣不好，經常讓她們為難。可時間久了，大家也都知道，老人家其實就是孤獨久了，嘴硬心軟。

“劉奶奶……”林悅爾走過去，輕輕蹲下來，握住她的手，“你……你怎麼……怎麼可以說睡就睡著了呢？”

剛才還在跟她聊天，聊著顧忘川和顧夕岑兩兄弟，還說她喜歡帥哥呢，怎麼可能說不在就不在，說走就走了呢？！

劉奶奶的睡容很平和，嘴角還帶著淡淡的滿足的笑。

也許，對她而言，雖然子女不孝，可在臨終時，有小悅守在身邊，也就足夠了。

王先生輕輕按在她的肩上，“小悅，別太難過，劉奶奶她……走得很安詳，沒受什麼痛苦。”

林悅爾再也繃不住了，趴在劉奶奶的屍體上嚎啕大哭。

她忘不了在她餓得快要暈倒時，是劉奶奶把她帶回了家，做了一大鍋肉給她吃。更忘不了，在舅舅一度明確表示不想收養她時，是劉奶奶守在她身邊，罵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