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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或者方苓。”
瞟了眼後車鏡,林初戈又飛快地補充道:“別抬頭。”
謝慕蘇心有餘悸,按照她的指令撥打莫行堯的電話,電話只“嘟”了聲便接通:“喂?”
謝慕蘇舌頭打結了似的,完整的一句話也組織不了,牙齒不停地上下磕擊。她渾身發顫,縮在副駕駛座上,她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見到真槍。
漆黑寂靜的夜裡,“砰砰”的槍聲還在響。前方的道路平坦,一個行人也沒有,林初戈矮身控制著方向盤,一顆子彈掠過她的右臂,帶出一道長長的血痕。車窗也被射出幾個窟窿來。
她疼得“嘶”了聲,低低吸了口涼氣。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不對勁,聲音清冷:“說話。”
謝慕蘇發現林初戈受了傷,下意識地抬頭想看清狀況。林初戈吼道:“叫你趴下別動!”
“我來開車吧。”謝慕蘇突然鎮定起來,中型車寬敞的空間的優勢在此時體現,她將好友拽到一邊,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躲避後方的追擊,她雖然沒考到駕照,但汽車也不是第一次摸了。而且,她也不能一直懦弱地躲在林初戈的背後,她已經連累別人受傷了。
受傷的手臂還有汩汩地流血,忍住痛意,林初戈拿過電話,語速極快地說:“莫行堯,托賴於你的好兄弟寧雙牧,我和謝慕蘇正被一輛車追殺,對方車上至少有兩個人,有槍,你看著辦吧。”
掐斷電話,林初戈問:“你聽到了幾聲槍響?”
“……六發吧。”謝慕蘇不大確定,不過已經有一會兒沒聽到槍聲了。
林初戈如畫的眉眼一彎,她露出絕美的笑顏:“調頭,去撞它。我倒要看看是誰把算盤打到我朋友的頭上。”
“……你打算玉石俱焚?”謝慕蘇被她擠到了一邊。
林初戈輕哼了聲:“我還沒有活夠,要下地獄的是他們。”
紅色跑車上的人沒預料到追擊的目標會突然調轉頭向他們撞來,急忙踩下剎車,也轉了彎。
局勢瞬間轉換,追蹤者與被追蹤者的位置顛倒。
“孬種。”林初戈面露不屑,重重地踩下油門,車速提高了幾檔,她用輕鬆的語氣對愣在一旁的謝慕蘇說,“坐穩了啊。”
於是,緊緊抓著安全帶的謝慕蘇眼睜睜地看著她口中的“男人車”撞上了紅色跑車。
安全氣囊瞬時膨脹開來,車子劇烈地顛簸著,謝慕蘇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搖晃出體外,喉嚨泛著酸水。
她開啟車門,倚著車身吹涼風。
林初戈早已跳下車,受傷的右臂比前方跑車的顏色還要深,她卻像是毫無知覺。趁對方的人也在承受著撞擊後的波震,林初戈將手伸進敞篷跑車,一把攥住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之一的頭髮,笑吟吟地說:“謝慕蘇,過來看看,這是不是性騷擾寧雙牧而被雪藏的肖大玉女?”
作者有話要說: 左輪一般都是六發吧,還有幾章就完結了。——存稿箱
☆、第 34 章
聽見肖可琪的咒罵聲,謝慕蘇向前走了幾步。
“任安娜?”瞥見熟識的臉孔,她略微詫異地喊出來。她之前猜測過或許是肖可琪犯了病,趁寧雙牧不在來襲擊她,卻不想,前不久還親密地挽著她的手臂向她索要手機號的人,也在這輛車上。她何時得罪過任安娜?
被喊出名字的女人臉色時白時青,她擠出一抹僵硬的笑:“慕蘇,開個玩笑而已。”
“開個玩笑?”林初戈笑了笑,用淌血的右臂撿起卡在方向盤上的黑色手槍,她扣動了一下扳機,沒有子彈的手槍啞了殼。被她扯著頭髮的肖可琪一邊掙扎一邊叫罵,林初戈嘴角高高翹起,用左輪的握柄處狠狠敲擊女人的後腦勺。
聲音極響,肖可琪尖著嗓子哀嚎了聲。
謝慕蘇看得心驚肉跳,在心中感嘆,幸好自己只扔了林初戈一臉紙,否則被打得嗷嗷叫的人就是她了。
“開個玩笑。”林初戈用陳述的語氣說,劈手將手中的槍支摔向任安娜的懷中,擰著秀氣的眉毛說,“真燙。”
餘光瞥見一團身影縮在後座,林初戈往前了幾步,左手依舊沒有鬆開肖可琪的頭髮,一直被牽制的肖可琪雙手兇殘地在她的手臂上抓出幾條血痕。
完了,謝慕蘇想,肖可琪絕對死定了。
下一秒,耐心耗盡的林初戈將不停動彈的女人的腦袋摁在方向盤上,伴隨著一聲骨骼折斷的響聲,肖可琪的右臂生生錯了位,軟軟耷拉在她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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