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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猛攻沒有成功,也可以將叛軍的注意力牢牢吸引,為張義的突入創造機會。
正因為如此,才會出現被張義突破的叛軍前沿陣地雖然發出了警示,卻一直沒有叛軍出現對張義發動攻擊的情況。
那些監視器返回的訊息證明,在叛軍背後突擊防禦線的不是一群考生,而是零散的幾名考生,他們正從不相連的陣線各自向防禦線發動突擊。
對於叛軍來說,這種後方少數人的襲擾並不可怕,就算那些人僥倖突破了自動防禦系統的火力網,也暫時無法對整條防禦線形成威脅。
只要將前方的考生軍擊退,叛軍有足夠的時間把這些攻入防禦線的少數人一個個揪出來全部消滅,事實上,這個過程無論是對叛軍還是對考生軍來說,已經發生過多次,熟悉到雙方都已經不太注重這方面的情況了。
換句話說,考生軍也沒有將張義當成救世主和惟一的希望,他們僅僅希望,張義以及同時行動的其他人能製造出更大的破壞,至於摧毀叛軍的整條防禦線,考生軍沒有想過。
張義對考生軍有什麼想法並不關注,他只關注,儘可能完美的完成這些任務,然後,活下來。
在進行突擊之前,他的第三個主線任務已經點亮,雖然和以往一樣,連任務名稱都沒有,不過張義相信,這個任務一定和他現在執行的考生軍突擊任務有關。
完美的完成,然後活下來。
僅此而已。
越前自動防禦系統的火力越密集,到最後幾乎成了一道光網,就連張義也只能匍匐前進。
速度不夠,張義想著,別說前面根本無法爬行,就算爬過去,時間也已經不夠了,誰知道這次學生軍在另一個側面的猛攻能持續多長時間,一旦那邊結束,留給他的時間肯定更加稀少。
正在躊躇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似乎又是什麼觸動了一下,隨後不遠處有個低沉的聲音說:“箴言,教而無信,益邪以黠。”
我擦,什麼時候有人到了自己的身邊,還敢用這種大威力的箴言術?
不知道叛軍裡還有專門針對箴言的自動防禦系統乜?
張義嚇出一身白毛汗,顧不得和身後的人打招呼,雙手雙腳一起發力,狗刨一樣向前猛竄了足有15米,在幾十束鐳射擊中他之前縮排一個剛剛發現的淺淺地洞。
隨後,一股混同著巨大爆炸聲的氣浪,夾雜著人體的殘碎破片從剛剛蜷好四肢的張義身邊滑過。
如果張義沒有逃走,他現在也在這枚反靈能榴彈的爆炸範圍內,跟著一起成了碎片。
張義長長的吐了口氣,心裡有些煩躁。
雖然曾經無數次玩過各種潛入遊戲,但是那些遊戲都是在有遮擋有各種死角的情況下潛入,玩的太多,自然也能在這個世界中使用出來,這才是張義從前在巷戰中才能大發神威,不斷勝利,但是,一到這種正面戰場,每前進一步都格外困難的場所,之前的那些經驗就變得毫無意義,像這樣的戰場,任何投機取巧都沒有用處,只有用人命往裡填,用更多的火力壓制住對手,然後突擊,再填人命,再突擊。
換句話說,只有正面一往無前的突進,才是這種戰場上的主題。
而這,恰恰是張義所不願意面對的。
他希望躲在暗地裡殺人,他希望利用每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殺死對手,就像在遊戲裡做的那樣,但是,一旦現實和遊戲截然不同時,他就變得無所適從。
無法暗地殺人,除了手中的鐳射槍,再沒有其他可以利用的東西,就連遮蔽物都沒有,他只能像是星際爭霸裡的機槍兵一樣,冒著對方的光線炮往上衝。
張義可以不顧那些遊戲裡機槍兵的生命,卻知道,自己的小命一旦丟失,就再也沒有重來的機會,所以,他表面上的堅強,其實一直是他內心恐慌的表現。
他害怕死去,比這個世界中的任何人都害怕,當其他人因為各種緣故慨然赴死的時候,張義只敢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現在,在這個正面戰場,害怕死亡已經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越是逃避的人死的越快。
就像剛才縮在張義身後釋放箴言的人,那個人悄悄藏身在張義身後,寄希望於張義為他開拓出一條安全的道路,當張義萎縮不前時,那個人甚至動用了箴言來讓張義暴露,逼迫張義繼續向前,其結果就是,張義活了下來,而那個人則死在了榴彈下。
張義頭頂周圍的鐳射束漸漸稀少,那些防禦系統畢竟不是人類,它們只會對能激起它們反應的生物發動攻擊,當它們找不到目標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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