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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將一份資料推給我。
病人竟然是一對連體姐妹,已經十六歲了,這種情況全國也沒有幾例,如果手術成功醫院又要大肆宣傳了。
“冰姐!為什麼手術非要安排在晚上?”我翻過下一頁,問。
她正在看片子,抬頭竟然衝我笑了笑,露出兩個潔白的小虎牙。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我看得有些入神,不過她的話讓我全身冰涼。
她說:做手術的不是人唄!
我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說:冰姐,你可別嚇唬我。
單冰冷下臉:你白痴啊?不是給你資料了嗎?
我急忙往下翻,這已經不是因為好奇了,而是迫切的想證明她的確是在逗我。
看完資料,我鬆了口氣,原來是轉院來的,術前工作還沒做完。不過這手術也複雜了點,不僅連體還共用腎臟,現在妹妹出了意外腦死亡,但腎臟位置又偏向妹妹體內,手術的目的就是分開連體,將腎臟取到姐姐身體裡。
這是手術簡要,不是個人經歷,所以也不知道她們身上發生什麼事,理論上也不需要知道。
不過我還是困惑的問:冰姐,怎麼患者家屬這一欄是空著的?
“有錢人需要保密,而且還請了器官移植的專家,我們的工作就是將腎臟取出就可以!”
單冰放下片子,揉了揉眼,顯得有些疲倦,我換了個位置,坐到她身旁,問:冰姐,剛才你是不是上廁所?但為什麼不開燈呢?
我看到她的臉微紅,應該是被說中了,我輕輕吁了口氣。但她惡狠狠的說:下次在不敲門,就收拾東西滾蛋!
她說的肯定是氣話,我心裡想著剛才的事,猶豫著要不要說給她聽,不過想到她是留洋回來的,說了又怕她笑話。
單冰不說話,斜靠在椅子上養神,我看到她的胸前也戴著一面銅錢大小的銅鏡。我摸著自己胸前的銅鏡和手上的紅繩,突然想:這會不會真的有特殊的用處呢?
想著想著,我也有些困了。零點,鬧鐘響了,我和單冰簡單的洗了把臉就前往頂樓的手術室。
整個辦公樓層空蕩蕩的,轉到電梯間,發現六臺電梯都停運了,只有貨運電梯還執行。
不過這東西大家都知道,主要作用就是拉死屍,就是我們平時也都是避開的。
她看了我一眼,兩人同時向樓梯走去,樓層一共十七樓,還要爬七樓才到頂樓。
樓道空蕩蕩的,節能燈的光線看上去慘白慘白的,而且腳步的回聲就像有人跟在後面,但是停下來,又聽不到任何聲音。
爬了幾樓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拉了她的手,說:冰姐,我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跟著啊?
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說:別亂想,回聲而已!不要回頭看。
相比她的鎮定,我感覺自己更像一個女人,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從小生活在農村,怪力神亂的東西聽得比城裡人多,聽得多了自然也就怕了。
走到頂樓後,我後背全是冷汗。禿頭老陳早就到了,他看我和單冰手拉手的上來,眼神怪異的看著我們。
我解釋道:電梯停運了,我們走樓道上來。
說著我還回頭指了指樓梯口,就在回頭的瞬間,我看到一個黑影在樓道上一閃而逝,很快,但給我的感覺應該就是單冰辦公室看到的那個黑影。
單冰抬手往我後腦殼拍了一巴掌,轉身進了休息室。
陳禿子賊笑道:瓜娃子,找藉口不會找點好的,那電梯好好的你非得說它停運,活該被削!
我回頭瞪著陳禿子:啥?電梯沒壞?
陳禿子點點頭,此時兩個特護正好從電梯間走出來,我站在原地,心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追上單冰打算告訴她。
“就你事多!趕緊給我準備去!”不等我說話,她回頭就熊了我一句。
零點二十,又來了一組人,應該是單冰說的器官移植專家,老陳上前套近乎。我心如亂麻,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得今晚碰到的事不正常。
零點三十分患者被送上來,除了護士竟沒有一個家屬陪伴,這可是罕見了。患者一到,大家都忙碌了起來,特護拿著手術消毒冒給患者戴,我湊上去看了一眼。
姐妹兩是腹部相連,帶著口罩的應該是姐姐,妹妹的頭部有一個很深的凹陷,應該就是導致腦死亡的創傷。
特護將妹妹的頭髮攏起時不小心滑了手,滿頭的秀髮散落下來。我正好從側面看去。。。。。.
“啊!”我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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