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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怪我讓她破費了。
我們倆隨便胡扯起來,但我還是看走眼了,沒多久寅寅故意坐到我旁邊,拿出手機讓我看幾張照片。
我能品出來,這都是這個酒吧的照片,臺上有個打扮豔麗的女歌手,正陶醉般的演唱呢。
我也不笨,一下猜出來了,指著照片問,“這就是那個死者?”
寅寅點點頭,又翻了下一組照片,問我看出啥沒?
這些照片場景換了,女歌手下臺了,正坐在桌旁跟客人聊天或喝酒呢,我仔細研究一小會,也有所突破了。
我指著一個客人,照片中他留個小辮子,而且這組照片中,每張都有他,我問寅寅,“難道這小子有啥不對勁的麼?”
寅寅抿嘴笑了,望著我說了句很古怪的話,“冷哥,他有沒有啥不對勁的,這得你告訴我才對!”
☆、第五章 瘦了的屍體
我心裡詫異,又仔細盯著小辮子照片,腦海裡快速搜尋著,我朋友圈不廣,算來算去也就那幾號人。
我很肯定的對寅寅搖搖頭,說自己真不認識這人,沒法對他做評價。
寅寅搶回手機,又往我身邊湊了湊。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超出朋友的界限了,反倒看著有點親密。
寅寅不在乎,一邊小口喝酒,一邊跟我說悄悄話,她是不想洩密,說這小辮子跟死去歌手有非正常關係。
我懂這裡面的貓膩,笨尋思,歌手給一個集團老總當三兒,那老總除了錢還能有啥?弄不好都是個癟貨了,而小辮子就不一樣了,這麼年輕,明顯就一“生猛海鮮”。歌手私下劈腿,情理之中。
寅寅繼續說,“小辮子在半個月前死掉了,當時劉哥負責解剖,結論是小辮子喝烈酒太多,燒死的。本來案子都結了,現在卻出了歌手死亡這檔子事,這兩者之間就顯得不那麼簡單了。”
我認可寅寅的話。寅寅又故意拽了我一下,使個眼色說她想從這小辮子屍體下手,看能不能在女屍案上有突破。
我算明白了,合著寅寅今天帶我出來,是想讓我重新驗屍。張隊下午可是特意說過,專員沒來前,我們不要管這個案子了。不過我就是名法醫,私下看看屍體,他不會察覺到啥。
看在寅寅都有些求我的份上了,我沒那麼不好說話,點點頭。不過我又一琢磨,頭疼上了。
我跟寅寅說,“結案這麼久了,小辮子的屍體肯定火化了,我對著一堆骨灰,可丁點辦法都沒有。”
寅寅笑了,說沒那麼難,小辮子是外地人,死後一直聯絡不上家屬,他就一直被存在殯儀館了。
我心說那就好辦了,殯儀館是咱們地盤,打個招呼隨時都能開工。
我覺得趕早不趕晚,這就想跟寅寅走。寅寅指了指杯子,說還有點酒,喝完吧,不然浪費了。
我倆權當放鬆一會,不談正事,又瞎胡扯起來。
這期間我發現個事,雖然我倆坐在角落裡,但寅寅穿的休閒裝,配著長相與身材,讓她很養眼,很多其他桌的客人都往這邊看,他們一定是想不明白,我這麼屌絲一個人,怎麼勾搭到這麼美的女友呢?
人嘛,多多少少都要點面子,我一琢磨,既然有這條件了,自己不把握一下,太虧了。我跟寅寅一直坐的近,我就偷偷把手搭在她椅子上了,我不敢抱她,不然被她知道我的動機,準得往死削我,但這麼一來,我也倍有面兒,尤其有個中年老屌絲,反覆盯著我看了好幾次,我還特意對他抖了下眉毛,那意思你看個啥呢?
也趕得巧,沒多久酒吧活動來了,就是歌手上臺表演。
我真沒想到,那死去歌手在酒吧裡的人氣能這麼高,主持人一說今天唱歌的換人了,臺上觀眾一片噓聲。主持人也聰明,說完過場話就下臺,讓新歌手自己挽局子去。
哪個當歌手的都有兩把刷子,這位新來的,上臺就出殺手鐧,唱了一手很勁爆的歌曲。
我這種沒音樂細胞的人,也都聽出感覺來了,臺下氣氛漸漸熱鬧起來。
有一個人,本來我們都沒留意他,他獨自坐在另外一個角落裡,但上來勁頭了,他站在桌子上伴隨節奏跳起舞來。
這人怎麼評價好呢?要我說就一個奇葩,長得不醜,還很爺們,但留著稍長的頭髮,把額頭都蓋住了,而且他穿的太破了,一雙黑舊的大棉鞋,老款的上衣與褲子。這麼一對比,讓他像個偏遠山區來的難民一樣。
絕不是我一個人的眼光有問題,很多客人都拿出一副想樂的樣子看著他,他卻置之不理,陶醉般的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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