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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越野吉普越來越近,在即將撞到我們時,寅寅又耍起手段了,她把車向對面車道移過去,用這種s型的做法,跟對手周旋起來。
我覺得寅寅太了不起了,光憑今天超乎尋常的車技,就讓我對她刮目相看。我覺得自己也不能幹坐著,就給她鼓鼓勁。
寅寅不領情,還對我喊,“冷哥,別光說不練,想辦法禍害禍害那輛吉普車。”
我心說對,自己的勞動力不能浪費。我把副駕駛的座位降了下去,又順著爬到後面,坐在後車座上。
我先把窗戶搖下來,探頭往外看了看。
現在車速太快,我的頭髮被吹得狂舞,另外空氣的壓力也讓我幾欲窒息。
我知道,現在的場合,罵街的做法是行不通了。
我又四下看看,發現車座下面有半箱子礦泉水,這都是平時用來喝的。
我也不在乎浪不浪費了,趕緊拿出一瓶礦泉水來。擰開了,對著後車撇過去。
這要是一瓶冰水,我掄圓了勁,弄不好能把越野吉普的車玻璃砸碎了,但現在的礦泉水瓶,稍微有點軟,我撇出去好幾個,只是讓越野吉普的車玻璃弄花了。
饒是如此,越野吉普也有點受不了了,故意迴避我,還試圖減速。想想也是,他要是還敢盲開,一旦出現意外,就這車速,能讓他的車在馬路上立刻滾土豆子。
我是得了便宜不知足,還有點不滿意,問寅寅,“車裡有鉛球沒?給我整倆。”
寅寅知道我耍貧嘴呢,她盯著gps,沒正面回答,反倒說,“冷哥,快到市裡了,前面有個小路,能最快速的趕到警局,咱們就走這條路,把殺手引過去!”
我覺得計劃可行,雖說現在是下班時間,但警局也有門衛,到時我們合起夥來,不信搞不定他們。
我也不撇瓶子了,趕緊坐好了,寅寅突然一個急轉彎,把車開進小路了。
本來寅寅是故意拿捏車速,稍微慢一點,讓這兩輛吉普車跟過來,可沒多久,我們就不是故意的,而是被迫停了車。
遠方有個卡車,擋在路中間了,這車還射出很強的車燈,照著我們。
我一邊難受的遮眼睛,一邊藉著這燈光,看到卡車上面坐了兩個人,他們很悠閒,正吸著煙呢。這說明啥?他們是有備而來的,算準了等著圍堵我倆呢。
我們一停車,等想倒車也來不及了,後面倆越野吉普跟了上了,還並排停下了。
這路兩旁都是小樹林,我覺得我跟寅寅一下陷入到尷尬局面,前有虎猴有狼的。
我心裡急壞了,心說一會兒下車打起來可咋辦?對方人手中要有殺張隊的兇手,我倆不更廢了?他那點穴功夫,誰能攔住?
寅寅腦門也有點冒汗,但她很固執,把車門反鎖了,打定主意不下車,又催促我,“冷哥,快想想辦法!”
我哪有好招啊?但真是趕上這場合了,我是硬生生憋的,一下靈光一現。
我記得姜紹炎說過,有危險去五福。我就跟寅寅提了句,“信我的,現在要是有機會逃出去,奔著精神病院走,一定能化險為夷。”
寅寅不明白我為啥這麼說,還反問,“確定去精神病院能逃過一劫?”
我再次毅然的點點頭,這時我也從倒車鏡看到,卡車和越野吉普又動了,一起奔著我們慢慢開來。
寅寅盯著路兩旁的小樹林看了看,突然臉上一露狠色,喊了句走著!又掛檔打方向盤了。
我發現這丫頭是真瘋狂,我們的吉普竟奔著小樹林沖了過去。
我看著兩棵樹離我越來越近,這不馬上要撞得車毀人亡的節奏了麼?我嚇得哇了一聲,都閉上眼睛了。
可等我再睜眼時,發現寅寅精確的算計著角度,讓車從這兩棵樹中間竄過去了,當然了,我們的車也被刮的挺慘,倒車鏡沒了一個。
寅寅就這麼死磕上了,讓車跟個泥鰍一樣,左一扭右一扭的,最後竟帶著我活著出了這片樹林,上到正道上了。
敵方的卡車不用說了,根本進不了林子,那兩個越野吉普也試一試,只是它們車身大,一下就卡在兩棵樹中間了。
寅寅是打定主意,雖然有逃命的機會,也不想就此放過敵人,她故意把車開了回來,拿出挑釁的意思鳴車笛。
我也得幫忙啊,就把車窗搖下來,這次我是弄了一手罵街的做法,反正把自認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的話,像“你媽悲、損犢子”之類的全從嘴裡吼出去了。
敵方的人太不受激,一下全火了,卡車裡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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