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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提出了要將你變成全身癱瘓這麼個混帳條件。我的本意只是想嚇唬和為難你,沒想到你居然答應了,反而讓我騎虎難下。當時我想:國家都派警察來抓我了,回去還有我的好果子吃嗎?所以我就想出必須和你結婚的法子,這樣你就成了我的免死牌。也許是我太愛你了,唯恐回來後你甩了我,為了把你留在我身邊,就用剛研製的一種神經麻痺藥給你注射了。這種藥還沒有做過臨床試驗,注射後對神經的麻痺輕重程度我有把握,但對麻痺的時間長短卻沒有把握,結果才造成你這樣的後果!哎!我太自私了!回來後,我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責中,覺得沒有臉面對你,也就疏忽了咱倆的情感交流。冷雪,對不起!”
“好啦!我的身子本來大部分就癱瘓了,也不在乎再多癱一些。事兒都已經過去了,別搞得象開檢討會似的。現在咱們都回來了,有了這個家,就好好過日子吧,我的後半生還得依靠你呢,可不許把我甩了啊!”
冷雪的話把柳軍給逗笑了,他給了妻子一個深深地吻。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四
這天上午,柳軍在給冷雪做完按摩後,微笑著對她說:“雪,今天我要讓你嘗試一種全新的感受,你願意試試嗎?”
冷雪笑問:“老公,你又想搞什麼新花樣?”
柳軍噓了一聲說:“你不用說話,用你的心去體會就行。至於最後能達到什麼效果,等遊戲結束後你再告訴我,好嗎?”
“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吧,再上一次你的當!”
CD機裡播放著溫柔的音樂,柳軍成了掌控一切的人。倆人的目光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接觸,有點催眠的意思。柳軍用手指慢慢穿過冷雪的頭髮,一絲絲、一縷縷的捋著,他按摩她的頭,撫摸她的臉頰、耳朵、額頭和雙唇。合著音樂用他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彈奏,彷彿是在彈奏一件美麗的樂器。他又向冷雪的耳朵、嘴巴、然後是她的頸部輕輕地吹氣,並用一塊絲綢布輕拂她尚有知覺的面板,還調皮地輕輕去拉她的頭髮。
冷雪被丈夫的這些舉動挑逗得興奮起來,她嬌聲地長哼了一聲,彷彿又象正常人時有了愛的衝動,可馬上又意識到這是白天,自己是在輪椅上而不是在床上,她立刻忍住了嬌哼的前奏。
柳軍問:“親愛的,怎麼不哼哼了?”
冷雪嬌嗔道:“大白天的,你唯恐別人聽不見啊?”
“大白天又怎麼了?這是在自己家裡,又礙不著別人的事。幹嘛要象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叫,還怕人聽見,你就不覺得憋屈和委屈自己嗎?”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國人的習慣就是羞於出聲嘛!”冷雪說這話時都有點臉紅。
“這迂腐的觀念早該摒棄了。你知道嗎?女人哼鳴是人世間最優美的詠歎調,而這首最動聽的詠歎調只需要一個字就全囊括了。那就是:“啊。。。。。。”,“哦。。。。。。”,“嗯。。。。。。”。沒有任何詠歎調的歌詞能與女人在床上吟詠的這一曲相比。這首歌詞,實在是對男人最強的激勵,最好的犒賞。”柳軍邊說邊學著女人的腔調。
冷雪笑著說:“你這都是從哪兒聽來的謬論?嗯,不過也有些道理,那你再來一次。”
柳軍又象剛才那樣重複做了一遍,只是這次動作更溫柔,與冷雪的目光交流更深情。。。。。。
柳軍在她耳邊低語道:“雪,想叫就叫出來吧!”
冷雪的眼神漸漸迷離,她想起了在美國時倆人恩愛的一幕幕情景,渾身開始微微戰慄,更有一種希望被他愛撫全身的強烈欲yu望,一種麻癢的感覺讓她全身感到舒暢和放鬆,早已麻痺沉睡的神經彷彿又重新活躍起來,她覺得全身的情感都被啟用了,原本癱軟的身體受此刺激變得僵硬和強直,雙腿不由自主的出現痙攣;大腦開始出現短暫的意識喪失,柳軍還在對她說什麼她已全然聽不清了。。。。。。
她情不自禁叫出聲來,如同哀求般的說:“抱我。。。。。。上床,快抱我。。。。。。上床。”
柳軍象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欣賞著妻子,他喜歡看她此時的面部表情,更喜歡聽她婉轉成歡的喃喃囈語。他知道這次前戲做的很充分,調動起了妻子身上麻木已久的神經,他要在她那沉寂的死地上重新播撒愛情的種子。
癱軟的冷雪躺在床上,這一新的刺激令其頭部輾轉反側,那一陣陣不斷襲來的情愫攪擾著她的大腦意識,讓她不能自制。冷雪瞥見自己高聳的山峰上那粒櫻桃已經泛紅、發硬並高高挺立,心中的渴望被充分調動起來。女人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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