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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說的話,我早已把它在電腦中刪去了,但同時,我也把它刻在了心裡,用來祭奠那些,與我們擦身而過的人……
那天晚上,我和阿瘋和好了,我們玩了個大半夜,直到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蛋糕與各種菜餚,然後才餘興未盡的各自走著貓步,各回各的家,那天,不知道為何,我感覺特別,特別的累,一到家,一倒床上,就如死豬般的睡著了……
第10章·做什麼朋友都行
(做什麼朋友都行)
忽然想起,在前文中,好像是沒有對“大衛”作過什麼介紹的。
“大衛”這人,怎麼麼說了,我想想措辭……
他人不壞,心眼還好,長相一般,平平常常的一箇中工剛上來的髮型師,就和一年前的我那種處境差不多。這個人,要怎麼介紹呢?那就說說他的缺點吧(我這人就愛貶低他人,從而來起到抬高自己的目的),他的缺點,大處的來說,有兩個。一是這傢伙的耳朵不好,一般和他說話,都會累的很嗆(或許這樣講還太委婉了一些,簡單點來說,其實和聾也差不多了。你如果和一個只有他說,沒有你講的人進行交流,你會不會累的很嗆?),有很多時候,我都恨不能在他的那大耳朵上掛上一個大大的擴音喇叭;第二嘛,這個人是個“大嘴巴”(聖經上說了,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為你開一扇窗,看來,上帝是關上了大衛的耳朵,從而還了他一張“大嘴巴”的,但上帝,他也有不公平的時候,比如說他拿走了大衛身上的一件好的“東西”,還他的卻是那張讓人討厭的“大嘴巴”),在店中,他和我的關係,算得上是還不錯的,所以他常常的拉上我,扯東又扯西,聽的人玄乎玄乎的,找不著邊際,更可惡的是,你心裡有什麼秘密,你一定不能告訴他,讓他知道了,那你的秘密將成為一個“為天下人所知曉的事件”。
也就是他的這兩項缺點,我們也才會有了下面的一系列故事(請注意,是一系列)。
話說這天中午,我一口氣做了三個頭髮,有一個女的,甚至是直了的拉卷,卷的的又弄直,很多時候我都想不明白,那好好的頭髮,一定要給搞成那一團枯草,你說你這不是犯賤嗎(呵,我這是說風涼話,沒有你們的犯賤,我們這些做理髮的,通通都得餓死)?這不,一個上午忙活下來,腰也直不起了,腿也開始抽了,人也開始倒在後堂沙發上喘了……
“喂,孤兒,你羊癲瘋兒又犯啦?”阿瘋還不忘來調侃我幾句。
我懶得理他,我累的邊他孃的罵人的力氣都沒有,此刻我只想睡,好好的,用力的,睡他孃的一個大懶覺!
我有點想不明白,我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憑什麼要這麼累呢?為了家人?我除了讓他們憂,讓他們煩,讓他們撕心裂肺,讓他們錢財兩空(我爸爸常表揚我說:孤兒啊,我就是生一個蛋,過了今年,到了明年中秋,我還有一個鹹鴨蛋吃吃,你說說,說說,我費那麼大個勁,怎麼就生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比個蛋都不如的東西呢……你看看東家的女兒,西家的兒子……),除了這些,我什麼也給不了他們;如果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那麼我怎麼就是開心不起來呢?或許正如“珠珠”(一個女孩,在後面我會寫到)所說,我就是一天生的悲觀主義與樂觀主義矛盾結合,所產生的一個複雜的矛盾體吧……
說的這麼複雜,看官們或許真看不明白,這倒不是說筆者有意要汙辱大家的智商,只是這句話,我到現在也沒有完完全全的理會出它的真意來,或許珠珠的意思就是——你丫的,有病,你丫的,不是一個正常人吧!
我在發呆,我在用阿瘋的話來問自己:“孤兒,你今天瘋了嗎?”
正想得打瞌睡,大衛拿著他的那破小靈通來走了進來,這丫的一邊朝我發浪似的笑,一邊坐在了邊上,把那小靈通遞到我面前。
“孤兒,我有一個朋友,她說她很欣賞你。”大衛說。
我無力的點點頭,接著又不知所以的搖搖頭,我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多餘的力氣抓到他的耳朵邊上去朝他吼(這是不樣,他聽不到)。
大衛常說,我和菲兒是沒有“夫妻相”的,他一直在張羅著,要給我做點好事,他要為了找一個女朋友,找一個他認為很有“夫妻相”的女友,我曾明確的告訴過他“聾子,你是髮型師,你丫的,不是他孃的相卜師,做一行要愛一行,別三心二意的……”
沒用,我丫的,聽不進去,不管你說多大聲,他都聽不進去,他的那臉皮,比他孃的柏油馬路,還要厚上一些,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這個人的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