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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哦,這血上不住了,天,你這天殺的,我和你無怨無仇的,你居然狠下如此毒手……”
阿瘋在我的叫喊聲中,拉著我出了門,我們二人吵吵嚷嚷的趕去前方不遠處的衛生院。
走了老遠,我還能聽到阿林與阿鍾近乎夢囈般的一句:“丫的,全都瘋了……”
第50章·圓滿結局
(圓滿結局)
折騰了一整天,我這花兒終究沒買成,生日會自然也去不了,還大出了一趟血,在衛生室裡縫了四針,痛得咬牙切齒的我,現在哪兒也不能去,只得呆在這鳥兒都不願意來的衛生院小輸液室中,打著那消炎點滴……瞧瞧,我這都是幹了些什麼事情?你看看這可惡的孤單,把我搞得多少狼狽。
夜已經深沉,窗外黑漆一片,阿林他們來過一次,現在也都回去工作了,本來還有一個阿瘋是留下來陪著我的,但現在也不知道這騷雞公死去了什麼地方。
我又剩下一個人,那空虛與寂寞在這個沒有人的時候,來找我作伴,我很害怕這“東西”,為了逃避它,我唯有思考,用上天賜予我的那可以想很多東西的大腦,去思考一個個實際的,又或不切實際的問題。
想著想著,我笑了,我看不到自己的笑容,但我能猜得到,此刻我的笑容一定很‘苦’,我在笑我自己,笑我自己這幾天幹下來的瘋狂事情,笑自己好像什麼都幹過了,卻依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點什麼,就好像一個失常的瘋子,發了瘋的在扮演著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扮的小丑角色……
這都是為了什麼?我這樣的問了自己兩次,得到的答案各不相同。難道說是為了什麼所謂的愛情?是為了要去討好喵喵?難道我真的在無意中的愛上了這個把我罵的一無是處的女孩子?或許是的,又有可能,更多的,還是出於那所謂的寂寞,我害怕寂寞,可是寂寞卻好像無時不刻的不在緊緊的跟著我,跟著每一個人,像自己的影子,也像猴子的尾巴——甩不開,丟不去。
頭頂上的點滴如一架沒有時針的鐘,滴滴噠噠,發出摧人入眠的聲響,我下意識的轉過了頭,發現除了頭上的半瓶藥水外,左邊還有一個大瓶還沒掛,估計著我還得在這兒坐很久,和寂寞一些坐很兒,我和它沒有話題,有的只是那揮之不去的安靜與厭惡……
孃的,我想大罵一聲,這都得掛到什麼時候?
我不想在這寂靜的如地獄般的輸液室裡待著了,這兒讓我感覺到慌亂和恐懼,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自己是如此的害怕著安靜,可平常我卻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喜歡在安靜的環境下工作與生活的……
我不願再想,不能再想,再想,我真的就會崩潰,我把頭轉向了那掛了牆頭上的鐘,此時時間已經到了夜裡8點多,不知不覺,一天又在無聲中流走了。時間總是走的很快,而且一去不回頭,可是卻仍然有很多的人不知道去珍惜它。
我把頭轉向了窗外,看時鐘看得時間有點久,我的脖子早酸了,視線也早就模糊了。
窗外的黑,還在一點點的加深,深到讓我除了門口的兩棵燈光下的小樹外,什麼也看不見,那兒,似乎和我這兒不是屬於同一個世界,夜——或許就是另一個世界,但它卻不一定就在“晝”的另一邊。
顧城說:誰期待,誰就會滅亡。
哎,喵喵他們那邊的生日會,應該已經開始了吧,或許正進入高潮的階段呢,是在開著香檳,還是在由她那纖纖的細手拿著小刀,劃開蛋糕?
忽然間的,我感覺到了一陣心酸,我感覺到我和他們已經生活在了兩個不同的時間,一黑一白,由一盞燈,一阻牆分開,在那邊,有香檳,有歡笑與喧譁;而我這邊,只有寂靜和鮮花,是的,有鮮花,而且是白色的,是白菊。
我再度苦笑,發現,我和喵喵的距離早已經在無形中的拉遠了,我和她似乎已經不可能再會走到一會,就像倆個過客,邁著一快一慢的步伐,一左一右,或許也曾交集,但卻總是匆匆擦肩而過,然後,越走越遠,誰也不會再回頭,最後,到達各自的終點。這時,我忽然想到了很多人,很多已經在記憶中淡忘掉的人,比如說香兒、婷子、秀兒、還有紀單……
想著,想著,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想著,想著,我不用再想了,想著,想著,我進入了夢鄉,進入了夢鄉,我的思想開始渙散,開始飄渺,我不再想這些令人傷感無奈的東西,在夢裡,你也需要思想,但境界,卻已經完全的不同了……
或許,人活著,就是為了不停的在思想吧,當然有些人不思想,他們和低階動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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