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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stern看到方曉翎的底牌,也是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將底牌推還給裁判。他一定在後悔河牌沒下注,方曉翎心想。
“你的對手叫AntonMorgenstern,這個階段他沒輸過一個籌碼,他已經超過200萬了吧。”休息時間,鄧肯對方曉翎說。
“是我讓他超過的,可是剛才那把牌,我覺得打錯牌的人是他,他贏在位置優勢和運氣。”方曉翎將雙方底牌和公共牌告訴鄧肯:“他在河牌過牌的唯一理由是我曾經在翻牌過牌/加註。但我轉牌過牌/跟注,河牌首先過牌。根據我們彼此間的交戰歷史,我在控制彩池以及抓詐唬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KT領先於我的範圍,換成是我,在河牌一定會價值下注。”
鄧肯想了一下:“確實,基於擁有的兇狠形象,如果是我在河牌也會下注。不清楚他將你解讀到哪個層次去了,可以想象他心裡對你還是有些忌憚,他怕河牌被過牌/加註。不過,你也並不是運氣不好,假如你在有利的位置拿著QT,在河牌下注就會讓你輸得更多。無可否認,這個德國人目前無論氣勢還是籌碼量,以及運氣都處於上風,我建議你下個階段儘量避開他為好。”
“所有人都避開他,而他參與了接近一半的牌局。剩下的我未必有機會從別人身上贏,他們不反抗Morgenstern,就會反抗我。”方曉翎不太同意鄧肯的意見。
“你好像還有80、90萬,保持這個量,到了明天形勢也不算差,Day5的平均籌碼量應該也是這個數左右。”
方曉翎只想著Morgenstern的打法有缺陷,自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對付他。何況她還擔心著埃裡克和鄧肯的比賽,一心要幫鄧肯贏。鄧肯自己無論任何時候都會使用積極激進的打法,這時候卻勸她要謹慎保守,這令方曉翎略有腹誹。她本想問問埃裡克當前的形勢,但又不想鄧肯認為這會影響她的打法,終於還是沒問,抱著這個疑團來到下一個階段。
盲注是6k/12k/2k,ante翻了一倍,導致彩池裡的死錢大大增多,也令牌桌上的選手們M值驟然降低。方曉翎希望那些400k~500k的選手們奮起阻擋Morgenstern的前進腳步,好讓她有機會再和他較量一次。她對鄧肯的建議不以為然,無奈Morgenstern的200萬對她的90萬讓她力不從心。除非她決心賭上錦標賽的生涯,否則一把牌30萬的預算,無法對Morgenstern構成威脅。
可惜,那些400k的選手們也是這樣想,所以Morgenstern雖然始終沉著那張苦瓜臉,還是一直不斷的拿到幾十k的小彩池。這把牌難得達羅和光頭青年從前位平跟進來,Morgenstern居然蓋牌。方曉翎在BU拿到【黑桃K梅花Q】下注40k,盲注蓋牌,兩位平跟者都跟注。
三人彩池有156k,翻牌是【紅心Q梅花9方塊8】。達羅和光頭青年過牌,方曉翎拿到頂對K邊牌。她知道達羅還有600多k,而光頭青年只剩下不到300k。最理想的情況是達羅離開而她和光頭青年打到全下,方曉翎下注80k。
達羅審視了光頭青年的籌碼量,又考慮了片刻,作出一個方曉翎認為很可疑的行動,他只是跟注。他留在彩池中,這不是好事,即使光頭青年蓋牌也一樣。
光頭青年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這不能阻止他接下來的行動,他森然望了方曉翎一眼,然後推出所有籌碼全下!
這是一個非常難以抉擇的情景,方曉翎當然接得下光頭青年這個籌碼量的全下。任何一張Q、一張9,也許連帶順子聽牌;或67、JJ、TT等他都會全下。讓她為難的是達羅。達羅之前特意去關注過光頭青年的籌碼量,他當然能預見到光頭青年有可能全下。這時候他跟注是為了什麼?
和達羅打了一整天的牌,方曉翎知道他隨著籌碼的不斷衰減已經逐漸變得老實和緊兇。他的跟注不外乎兩個可能。他有set或者天順,正在套取更多的籌碼。或者,他的牌有一定的價值,不願意直接放棄,但也不願意和方曉翎打到全下,卻又接得下光頭青年的全下。他跟注,如果達羅全下之後方曉翎蓋牌,他可以跟注。如果方曉翎全下,他就蓋牌。
方曉翎當然希望是後者,她認為自己領先光頭青年的範圍。但如果是前者,她的錦標賽生涯就……
達羅戴著墨鏡,視線投向彩池,這是他後半天比賽的標準姿勢。方曉翎盯著他,從他頭頂一直逐分逐寸掃到他的手指尖。EV沒什麼好計算的,後者的可能性不會高於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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