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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女郎已經戴上了墨鏡,她在CO加註,只有博維在BB跟注。
翻牌是【黑桃4梅花4紅心8】,博維過牌,跟注綠衣女郎的持續下注。轉牌【方塊4】,兩個人都過牌。河牌【梅花J】,方曉翎覺得博維要下重注了。
“我全下!”果然,博維幾乎下注3倍彩池,相當的誇張。要是被跟注,他要麼清空綠衣女郎,要麼自己也將受到重創。扮演四條的時候,真的可以這樣打。固然博維有一張4不怎麼可信,但“他是在詐唬”這個想法則更令人難以置信。這時候,綠衣女郎即使拿著一對A也只能是抓個詐唬。牌面太乾淨,要是綠衣女郎被博維看透了,這牌根本沒法打。
綠衣女郎蓋牌,她脫下墨鏡掛在胸前,嘆氣說:“我不戴這東西了,根本沒用。嗨,你究竟是做什麼的,眼力竟如此銳利。”
“我和你一樣,為美國政府工作。而且,在工作中,我們都需要不停的觀察別人。所以,我們很適合來這裡打牌。”博維又露出了自矜的笑容,言下之意是,可惜你比我還差得遠。方曉翎看著綠衣女郎的神態,知道博維又說對了。
鈴聲一直響到停止,方曉翎始終沒接電話。卡爾頓咧嘴捧腹大笑著:“看來你那個妹子對你毫不上心,我看你就安心上路吧。”他奪過沃克的手機,好像想到什麼有趣的玩意,對基茨說:“來,讓沃克看看從這麼高跳下去的下場。”
基茨笑嘻嘻的扭著沃克的頭往外湊,沃克不得不看著卡爾頓將手機往下一丟。樓高三十四層,每層平均高度3米。一個手機約140克,從樓頂自由下墜,當它跌落地面的時候對地面的衝擊力有多強?這道題方曉翎一眨眼的功夫就能算出來,可沃克還真不會,他只能隱約看到路人被四散的碎片驚動得爭相走避。要是他現在掉下去,肯定壓不到任何人。
“來玩空中飛人吧。”卡爾頓囂張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沃克絕望的和基茨扭打在一起。基茨好像玩貓捉老鼠一樣,並不急於制服沃克。他們兩個玩得很開心,羅根則退後兩步,皺著眉頭。
“鬼把戲該結束了,如果你現在把他扔下去,我們將見證這場拙劣的謀殺。”身高體型絲毫不遜色於基茨的埃裡克威風凜凜出現在他們面前。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凶神惡煞的隨從,從衣著上看他們是賭場的保鏢。
“你們怎麼上來的,這裡我已經包下來了。”卡爾頓勃然變色:“門口的看守幹什麼吃的。”
埃裡克嘲笑道:“幹這種事你讓娛樂場所的守衛看門?我只要兩張鈔票就可以打通關係。”
“埃裡克,我們的事你少插手,這裡跟你沒關係!”卡爾頓厲聲喝道,他劫持住沃克,示意基茨上去和埃裡克交涉。
“沃克是因為輸給我才進入到這個遊戲來的,我有責任帶著他離開,只此一次。何況,克拉克沒說過這場遊戲會搞出人命。”埃裡克說著,身後兩個隨從馬上掏出了槍,因為基茨正在步步逼近。沃克聽到這話,眼神中現出了希望。
基茨獰笑著脫去上衣,露出毛絨絨布滿疤痕的上身。他一直走到就連小學生都不可能打歪的距離才站住,對朝著自己的兩支槍口毫不在乎:“你們兩隻肉雞把槍拿穩了,要是不小心走火傷到老子,老子一手一個把你們扔下去。”
那兩個隨從互望一眼,目光中隱含著懼意。這兩位平時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驅趕混入賭場的**,毆打輸光了耍賴的小混混和搜刮挾嫌作弊算牌的賭徒。每次埃裡克和他們見面總少不了好幾百元的小費,他們一直將其當財神爺一樣崇拜。今天埃裡克突然請他們幫忙,答應每人給兩千元。他們還以為對付一般的小**,便一口答應下來。要是埃裡克叫他們解決的是卡爾頓,就是打到這個胖子吐血他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常年在賭場工作,三山五嶽的人見識得多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基茨和身後那個一言不發的羅根是猛人,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埃裡克瞥了這兩個外強中乾的傢伙一眼,沒辦法,臨時就只能找到這樣的貨色。卡爾頓得意了:“羅根,我們把這小子帶走,然後我們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基茨,你擋著他們,別讓他們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面。”羅根白了卡爾頓一眼,沒動作。
埃裡克踏前兩步,和基茨面面相持。他也脫去外套,上身短打裝束顯露出的肌肉不讓基茨專美。只是膚色白一些,身上也沒傷痕,氣勢上明顯不如。埃裡克向基茨沉聲說:“單挑決勝負,怎麼樣,無論是打牌還是打架,我都奉陪。我輸了,就當還了沃克一個人情。你輸了,你走你的路。”
“有意思,我選擇打架,不過不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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