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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牌是紅心A,方曉翎拿到頂對,牌面上抽牌很多,她下注200。內文斯又顯出了猶豫的表情,不過他這次卻再加註到500。
方曉翎為難了,內文斯的形象既保守又被動,幾乎沒有看到他有再加註的行動,他會選擇這個時候詐唬嗎?自己的A沒有邊牌,如果內文斯的再加註是有牌力支援的話,落後的一定是她。不過,彩池裡面有950,她只需要再跟注300,即使輸掉這把牌,她的籌碼也還在2000以上。
方曉翎跟注,彩池裡面有1250,河牌是奇妙的方塊4!
這張4可能是來救她的,或許是要清光她的籌碼,如果內文斯一開始真的是在設陷阱的話,他可能拿著AQ或者QQ。方曉翎在過牌和加註間思索了一段時間,終於決定加註400。她認為內文斯不像是個會設陷阱的人,而他那被動的打法,假如她不下注的話,估計不能贏更多。如果內文斯給她來個全下,方曉翎還有蓋牌的餘地。
內文斯只是跟注,方曉翎鬆了一口氣。看到內文斯底牌是AJo,格雷大皺眉頭:“怎麼回事內文斯,這把牌打得太遜了。AJo翻牌前怎麼能不加註呢,翻牌後正常的持續下注,方曉翎一定會蓋牌的。”
沉默寡言的內文斯不好意思的笑笑,沒說話。貝絲有點不服氣的說:“我倒是認為這一把是方曉翎的運氣牌。她在河牌的補牌只有3張4,還有6張牌可以令她和內文斯平分彩池。其實內文斯一直都領先,本來有機會贏一個很大的彩池,如果翻牌前下注,內文斯就贏不到這麼多。”
格雷搖頭說:“我們的新會員運氣真的不錯,但德州撲克本來就是很講運氣的競技,尤其是在比賽中期,盲注已經很大的時候。AJ這種牌,用來慢打設陷阱的話,還不夠強,與其冒風險獲得更大的利益,還不如採用直接的打法獲取當前的彩池。運氣我們無法把握,但如果我們堅持正確的打法,也許有很多把運氣牌根本就不會出現。”
'(三十八 SNG後期)'
三十八SNG後期
貝絲悶悶不樂,不是因為內文斯同意格雷的意見,而是因為她的籌碼已經越來越少了。在盲注升到100之後,她似乎一直沒拿到什麼牌,不停的蓋牌,不停的忍受別人搶去盲注。這一把馬森在BU加註到250,方曉翎蓋牌,大盲注貝絲捧著腦袋苦思良久,推出所有籌碼全下。貝絲還有900多一點,馬森需要再跟注650多。如果他跟注,他就要付出一半的籌碼,如果輸掉,他的籌碼位置將和貝絲互換。
馬森將要跟注的籌碼數出來,放在右手旁不斷的反覆堆砌,他目光灼灼的望著貝絲,嘴裡面喃喃自語:“貝絲,是我偷盲偷得太多了嗎?還是你真的拿到了大牌?你知道嗎,如果我蓋牌,你只能搶到300,你的籌碼還是最少的。嗯,如果我蓋牌,你能讓我看看你的底牌嗎?”
貝絲目不轉睛的望著彩池,手裡拿著一袋薯片不斷往嘴裡塞,然後吧唧吧唧的咀嚼,完全不去理會馬森在說什麼。馬森又說:“貝絲,吃那麼多薯片你不渴嗎?你的杯子裡好像沒有可樂了,ok,我跟注。”馬森將手裡的籌碼投入彩池。
貝絲扁扁嘴,拿起杯子,果然是空的。她無精打采的翻開底牌,是KTo。馬森看到了,微笑著亮出他的AJo,他說:“我就想,如果你是大對子,應該會只是跟注,我擔心的是你有AK、AQ。”
五張公共牌沒有擊中任何對子,馬森的高牌A贏,貝絲出局。貝絲開啟一瓶新的可樂,為每個人斟滿,然後坐回原位。馬森說:“咦,貝絲今天你要留下來麼?”
“幾乎每次都是你和格雷爭冠軍,要不然就是內文斯,今天我想看看曉翎的表現,我覺得她運氣很好。”貝絲拍著方曉翎的手背:“加油喔。”
格雷說:“你這個全下太早了吧,還沒到孤注一擲的時候呢,而且KTo這種牌太弱了,用來反偷盲不足夠。”
方曉翎說:“可在貝絲這個位置也很為難啊,跟注的話,投入已經很多,翻牌後位置又差。”
“這把牌比較邊緣,要是我的話,會傾向於蓋掉,也許用KJ才開始全下。”格雷想了想說:“貝絲只剩下9個盲注,確實只能全下或者蓋牌了,這時候在合適的位置選擇合適的全下範圍就非常重要。”
“我剛才還差點被她打跑呢,一下子沒注意她的籌碼數量,要是A9,QJ這樣的牌,我就肯定蓋了。”馬森說。
方曉翎之前打現金桌打了一段時間,已經習慣了手上保持有100個盲注,翻牌前和翻牌後都還有足夠的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