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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可能是堅果,也可能什麼都沒有。她的一對8仍然有攤牌價值,她也過牌。
轉牌來了【梅花8】。經過相當時間的考慮,埃裡克和鄧肯還是分別過牌。雖然擊中了葫蘆,可方曉翎竟然發覺她的形勢並沒有改變!要麼她仍然領先,要麼仍然落後。這種牌面下兩條巨鯊王都在過牌,真不可思議!他們要是沒牌,早就應該下注詐唬了。要是中成手牌,轉牌也會下注試探一下。一個4bet後的三人彩池,翻牌後竟然連續過牌了兩輪。方曉翎嗅到了懸在頭上的利劍的氣味,她過牌!
河牌差點讓方曉翎叫出聲來,第四張8!後面兩張牌讓方曉翎成了四條!更好的訊息是,前面的兩個人行動了,埃裡克下注600元,而鄧肯再加註到1500元。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美好,但方曉翎卻比前兩輪思考了更長的時間。她是在認真考慮著:自已的四條8會不會仍然是落後的!
方曉翎對他們兩個人的看法依然沒變:怪獸或者空氣。主要的依據就是前兩輪的行動太過詭異,和今天一直以來的節奏毫不吻合。要是他們兩個都是空氣,那麼她再加註就不會得到跟注。最理想是一個怪獸,一個空氣,一隻值得忍耐兩輪的怪獸遇到四條就是一場災難。但如果兩個人手裡都是怪獸呢?
從翻牌開始就是怪獸的話,那隻能是AA、KK和AK,這樣分析下來,埃裡克和鄧肯其中一個人拿著KK的可能性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少。
計算EV的話,四條8依然可以三次加註,直到全下。畢竟四條輸給更大的四條這種機率,即使是700倍盲注的有效籌碼,也無法規避。不過,要是能再看清楚一下,作出一個偉大的棄牌,那該有多拉風。
方曉翎特別關注鄧肯,她對鄧肯遠比對埃裡克熟悉。她熟悉鄧肯的日常表情變化,熟悉他的一舉一動,高興失落時候不同的小動作。可惜,這些不經意的表現,在牌桌上被鄧肯掩飾得很好。方曉翎要發現鄧肯的馬腳,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直到方曉翎注意到,鄧肯又在不停的轉動著他大拇指上的碧綠指環了。這是他面臨重大決定的常見動作。
鄧肯手持AK!方曉翎知道了,這樣,她的四條已經安枕無憂,方曉翎三次加註到2800元。
“我全下。”埃裡克毫不猶豫的馬上回應。
鄧肯左右望望兩名對手,輕輕搖搖頭,將手上的底牌扔還給發牌員。他棄牌很快,但方曉翎並沒有改變想法,鄧肯就是AK。只是很佩服他的果斷,之前她的整個流程的想法,鄧肯當然也能想得到。河牌在埃裡克第四次行動到全下的時候,AK極有可能只能是分錢的手牌了。
“我跟注。”方曉翎當然快速回答。隨著埃裡克充滿信心的翻出一對A,她隨之亮出一對8來。然後牌桌上所有人都跳了起來,一個最大的彩池為今晚的牌局拉下帷幕。這手牌,埃裡克和鄧肯在翻牌和轉牌都選擇了慢打,結果他們的遭遇由此完全改變。原本註定鄧肯被埃裡克全下輸光的手牌,變成了埃裡克被方曉翎清空。而鄧肯在河牌的機警則讓他逃過一劫。
輸了這手冤家牌,埃裡克卻沒顯得不高興。他“如願”認真的打牌,卻輸給了鄧肯,擺脫了那個奇怪魔咒的一半。尤其是最後一手牌,鄧肯翻出了他扔掉的底牌,那確實就是AK。埃裡克明白到鄧肯原本註定又要輸給他,而最後卻發生了逆轉時,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鄧肯,我有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在這麼值得紀念的日子裡要開啟來。方小姐,你也一起來嗎?”埃裡克問方曉翎。
“我對酒不是很感興趣,你們去吧。”方曉翎知道埃裡克這是有事情對鄧肯說。
“那也好,你可以和愛麗絲談談,她有些話要對你說。”埃裡克興致勃勃的笑說:“今晚大家都別急著走,我又邀請到一位宮廷御用廚師來為大家準備拿手好菜。”
'(一三七 埃裡克提出賭約)'
一三七埃裡克提出賭約
埃裡克將鄧肯帶到書房坐,這裡擺放著他家人的照片和不少珍藏陳年好酒。鄧肯略覺奇怪,他和埃裡克的交情並不那麼熟,他將之解釋為埃裡克今天過於興奮了。而當埃裡克滿不在乎的將那瓶酒開啟時,鄧肯不禁嚇了一跳,這瓶酒的品牌和年份,現在的他可消費不起。鄧肯估計埃裡克有很重要的話要說,可直到酒瓶漸漸見底時,埃裡克仍然在不著邊際的高談闊論。
“歷史上最高賭注的德州撲克單挑,是哪一場?你知道麼?”埃裡克問。
“最高額的撲克單挑,直到現在還得算是1949年希臘人膽大勞斯和冒斯先生的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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