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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一邊。
“那也沒辦法,和我們打牌是他自己的選擇,沒人逼他。要是他仍然不冷靜要借高利貸去賭,他也該明白自己走的是這樣一條路,願賭服輸。”
“鄧肯,他救過我。”方曉翎正色對鄧肯說,她相信鄧肯明白她的意思。
鄧肯卻避而不談:“我知道,你也救過他,你不欠他的。曉翎,我想認真的告誡你一件事:我不希望看到你和沃克走得太近。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沃克這個人,體記憶體在不安分的因素。如果他只是好賭成性,貪勝不知輸的魚,那他最多隻會輸光自己。但偏偏他有技術,有膽量,對打牌有很高的天賦,這種人配合愛冒險,不怕死的性格,那就相當危險。他運氣普通倒還罷了,要是特別幸運或者特別倒黴,大起大落得太多次,一個不小心,他不但會毀了自己,還會毀掉身邊的人。”
“你會相信我有識人的眼光的,對不?”鄧肯認真的問方曉翎。
方曉翎默然片刻,端起湯碗說:“湯涼了,我拿去微波爐里加熱一下。”
沃克扔掉了那對7,他很清楚黑衣人一定會跟注全下,一對7和任何兩張牌的勝率並不是那麼高,66%左右。沃克不想將自己置於這樣的境地,有三分之一的機率要被人敲碎了後腦扔到後巷。對著這個對手,他可以爭取到更好的機會來將籌碼翻倍。
沃克很快確認自己想得沒錯,黑衣人並不擅長打德州撲克。他下注的時機和數量都不合常理,如果在滿員桌,這是一條很容易對付的魚。可惜這裡是五十倍盲注的單挑桌,黑衣人的籌碼優勢太大了,他那不合理的下注經常造成翻牌後很低的SPR值。像AK這種牌,即使他5BB起手下注,要是沃克3bet到12BB,他跟注,那麼翻牌後沃克將面對一個SPR值只有1。5的彩池。就算他什麼都沒擊中,拿著AK也只有全下的打法。所以AK不能3bet,只能直接推。AQ、AJ、KQ等都也類似,只不過勝率持續降低。沃克費盡心思去推測黑衣人的底牌,計算著自己的勝率,同時不斷的注意雙方籌碼數量的變化。他做得很不錯,黑衣人那在單挑中極具威脅性的侵略性打法並沒佔到便宜。沃克贏了不少錢,而且並沒冒太大的風險。
要是我還留著那十萬,那該有多好,我可以將這條魚面前的籌碼堆通通贏過來。每次買入兩萬,我就可以打得比現在激進得多。沃克又想起下午那兩手刻骨銘心的牌,他勉力收斂心神,看著發出的河牌,五張公共牌是:紅心5,梅花Q,方塊5,紅心4,方塊8。
沃克的底牌是一對10,這手牌在大盲注。本來他想引誘黑衣人翻牌前和他推全下,可惜他只是跟注。他現在剩餘的籌碼是彩池的兩倍左右,剛才黑衣人跟注了轉牌,沃克這時候再次引誘黑衣人全下!是的,他有信心,一對10足夠贏他。
黑衣人舉起酒杯,發覺自己已經飲光了那瓶價值好幾萬的酒。他隨手拿起幾個籌碼塞到女侍應手裡,揮手讓她歡天喜地的走開。他指指沃克那邊問:“那裡有多少錢?”
荷官回答他,大概5000左右。黑衣人拿起那個原本屬於沃克的籌碼,嘴角又帶著一線嘲弄的笑容。
“讓我看看,你能不能把這個拿回去,喏,我全下。”
看著那個顏色鮮紅,代表著他命運的5000元,沃克的臉就像它一樣的火熱。酒氣完全湧上來了,後勁真可怕。這個黑衣人,酒量可真好,喝了那麼多杯,臉色還是那樣蒼白。剛才沃克還充滿自信,自己一定可以跟注拿下。可現在只覺得心在劇跳不止,無法抑制的恐懼像那酒氣無孔不入的滲透著他每個毛孔。黑衣人什麼牌都有可能,有張Q或者順子只是機率問題。他真的得到了比剛才那一對7更好的機會了嗎?要是蓋牌離開,那他還是拿著5000元,沒贏沒輸,利息可也沒賺到。
剛才那個借錢給沃克的老大,這時候走到牌桌旁,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望著沃克。對於他來說,這手牌過後,要麼收錢,要麼收手指。
沃克手撐著桌面,戰戰巍巍的站起身,挺直了腰。他神經質的笑了出聲,指著彩池,對著所有的籌碼劃了個圈。然後指著黑衣人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最多就是A高牌,我跟你!我有一對10!”
說著,沃克將他的底牌亮了出來。
'(一一三 咖啡豆)'
一一三咖啡豆
沃克不記得黑衣人是什麼牌,甚至乎他沒注意他到底有沒有亮牌。沃克當時只覺從未有過那麼強烈的對贏的渴望和對輸的恐懼,甚至遠遠超越了他對鄧肯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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