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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但一被反抗則岌岌可危。沃克不能接受最後連艾米特都來詐唬他,至少,他得跟注一輪。
彩池11400,轉牌是【黑桃4】。如果艾米特在翻牌是詐唬,這張牌應該會讓他停下來了。然後沃克下注,他蓋牌,這是個令人滿意的結局。但艾米特雖然很憂鬱的看著公共牌,最後卻決定下注6800!
非常不妙,艾米特的牌一定比自己大,沃克握緊了手心中的籌碼想。AK?A8?還是set?艾米特明顯是在保護自己的彩池。換成是個理性的牌手,這裡可以輕鬆棄牌,還有60000多籌碼,Day2仍然大有可為。
但,這不是沃克的風格!他曾經對方曉翎說的是實話,他和很多超攻擊流選手一樣,寧願在錦標賽初期被淘汰,也要冒險積累籌碼優勢。這時候來個全下,才是沃克的標準打法!牌面上完成了所有的聽牌,而艾米特在翻牌顯然不是聽型牌的半詐唬。他現在還剩下40000左右,不是沒有後路。沃克真的能看穿,即使他是set,即使自己的形象如此瘋狂,艾米特仍然有可能蓋牌。
青筋凸出的手數清楚了,全下之後要是輸掉,沃克還可以剩下不到20000。即使能夠活著到Day2,也基本上宣判了他這個超松兇選手的死刑。沃克抬頭望著艾米特,明顯感到他在戰慄,他肯定不願意看到沃克推全下。
在牌桌上,選擇自己最適合的打法,決不能受場外因素的影響。克拉克、卡爾頓、羅根,我都不怕。沃克仰頭直視刺眼的燈光,身邊熙熙攘攘的是準備回家睡覺的選手。喉嚨裡哽咽了一下,終於還是讀了那句人人為之動容的魔咒:“我全下!”
經過一整天的艱苦奮鬥,仍然存活著的選手們都希望回家捂住溫暖的被窩睡個舒服覺。所以他們的驚歎聲中充滿了對艾米特的同情,這名坐立不安的年輕選手還要經過一番艱苦的折磨才能獲知Day1最後的命運。
艾米特就好像在加時階段才丟了球的守門員一樣,雙手疊放在腦後,嘴張大了合不起來。他也知道沃克不一定擊中了補牌,可他實在不願意接受這種挑戰。隨著幾度扭曲的五官被雙手重重的撫摸平復後,他終於下了狠心,用顫抖的聲音說:“我跟注。”
操,這小兔崽子跟注了,他一定是丟不下set。在眾人目光灼灼的注視下,沃克翻開了有如千斤重的底牌。看到沃克是A7o,艾米特一躍而起,他翻出來的是一對黑色的6!
沃克站起身,走到椅子後面,雙手交疊靠在椅背上,沉著臉等著河牌的發出。其他選手都簇擁在艾米特周圍,和沃克保持對立。
公共牌是【黑桃A黑桃8方塊6黑桃4】,沃克是【紅心A梅花7】,艾米特是【黑桃6,梅花6】。
沉重的河牌,發下來的是……【梅花5】!
看清楚這張牌後,沃克閉上雙眼,頭枕在手臂上,全身痠軟依附在椅背上。旁觀者的喧譁和艾米特的驚叫,他都沒有聽到。沃克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贏了!
'(一五七 管中窺豹)'
一五七管中窺豹
同一牌桌的人有的義憤填膺,有的對沃克冷嘲熱諷,但沒過多久就拿著自己的籌碼散去了。沃克從慶幸中回過神來,快手快腳的將籌碼裝進袋子,離開時回頭張望。艾米特仍然捧著腦袋蹲在地上,孤獨的承受著被BB的痛苦。
勝利者才有明天,失敗者再有道理,也註定是這種悲傷而被遺忘的下場。提著沉甸甸的籌碼袋,懷著死裡逃生的僥倖心情,沃克內裡那一絲歉疚蕩然無存,快步向報道點走去。
儲存好籌碼,抽過Day2的牌桌,四個人重新聚在一塊。得知鄧肯和沃克都有十二萬以上的籌碼,方曉翎很替他們高興。想到他們Day2的比賽可以憑籌碼優勢繼續採取靈活多變的打法,而自己的籌碼量正好是他們這種選手的打擊目標時,心中又不免黯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沒必要羨慕別人,走好自己的路就好。”埃裡克Day1成績也不算理想,結束時還不到三萬籌碼。他這話似乎是說給方曉翎聽的,眼睛卻望向沃克。
沃克就當沒看到,他問方曉翎:“曉翎,我搭你車後面回去好不?”方曉翎和鄧肯今天騎摩托車來的,因為每天開始和散場時,賭場附近總是擠滿了小車。沃克面對埃裡克質疑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敷衍道:“經過一天的比賽,身體好累。你知道的,你的豪車那麼長,要堵住很久才能回到家。”
“要不,讓鄧肯送你吧,我的車小。”騎上車後,方曉翎對沃克說。
“鄧肯的技術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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