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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的手:“蘭登醫生已經給我看過,沒有問題的,你看我現在動作多靈活。我們去飯廳吧,蘭登醫生,我們一起走。”
豐盛的晚宴已經準備妥當,劉遠緯特意安排的是兩人並排而坐的餐桌布置。各人攜帶了女眷的分別就位,劉遠緯和餘洋都想招呼方曉翎一起坐。可蘭登的妻子今天沒來,方曉翎拉著他坐到了最遠的兩個座位上。劉遠緯有點不客氣的瞪著蘭登,可他卻神不守舍的任由方曉翎拉著坐下,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坐下之後只顧低頭看著自己的餐具,完全沒注意到劉遠緯向他打著眼色。
大家都坐好了,只剩下主席位兩個座,劉遠緯和餘洋鬥雞一樣對望了一眼,沒奈何彆彆扭扭的坐下來。坐下之後兩個人用後腦勺對著對方,方曉翎幾乎笑出聲來。可她又看到臉帶冷笑,時不時張望過來的基茨,和他旁邊好像弔喪一樣的麗莎,方曉翎又笑不出了。她側頭看看蘭登,在溫度調節得很好的飯廳中,他額上流汗,像個小學生初次上學一樣拘謹。也難怪他,給他看到麗莎這樣子,心頭的震撼可想而知。麗莎也應該認出蘭登來了,可她應該會保持鎮靜的。方曉翎真希望今天不要出什麼亂子。
宴席氣氛瀰漫著尷尬和詭異,以至於雖然菜餚很豐盛美味,大家都很難用愉快的心情去品嚐。劉遠緯和餘洋一邊吃一邊拌嘴,吵吵嚷嚷的。基茨對麗莎特別的親密舉動讓人感到肉麻和造作,倒胃口。蘭登是個擅長做手術的主治醫師,平時拿刀叉吃什麼都是穩穩當當的。可今天他的手在發抖,有幾次幾乎把食物弄掉在地板上。他刻意的不去望麗莎,可有時又忍不住偷偷的窺探這個失蹤了許久的好友的妻子,滿腹的疑團和忍耐搞得他吃難下嚥。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切過蛋糕和開香檳,方曉翎真想快些離開。其他人似乎也覺得有些興致闌珊,對以往熱衷的牌局不再有什麼興趣。可照顧著劉遠緯的面子,拿著蛋糕碟子和酒杯,大家還是談笑著走向牌室。
“我們今天打10元盲注怎麼樣?”出於意料的,水平最高,每次都贏的基茨居然主動提出玩小的。既然如此,不太提得起精神的各位也樂於贊同。除了上次打牌的六個人,這次又加上了劉遠緯和餘洋,組成八人桌。
可能是生日運氣旺,劉遠緯今天的手氣特別好,很快就贏了兩個買入。其次是勞倫斯,這條牌桌上的魚也連連告捷,基茨好幾次在河牌蓋牌給他,讓他贏了一個多買入。勞倫斯笑逐顏開,他對錢倒不是很在乎,只是贏基茨讓他高興。方曉翎冷眼旁觀,知道基茨是故意放水,可又摸不透他的目的。
這把牌,基茨和勞倫斯又打到了河牌,這次基茨面對全下跟注。他的小兩對輸給了勞倫斯的順子。這手牌方曉翎洞若觀火,她清楚的看出勞倫斯的神態舉止充滿自信,下注的聲音和推籌碼的動作乾脆利落,這樣的牌面小兩對根本不值一提,基茨分明就是故意輸掉的。
可基茨一副懊悔不已的樣子,推開面前全部的籌碼後向身後招手說:“麗莎小甜心,快過來!”
麗莎忐忑不安的走到他身邊,基茨站起身笑嘻嘻的對她說:“親愛的,我今天運氣不好輸光了,拿2000塊出來讓我翻本。”
麗莎神色愕然:“什麼?可我身上沒有錢啊。”
基茨指著她笑道:“你瞧你你瞧你,這麼小氣,就輸了這麼一點罷了。來嘛,拿出來,別讓我看著丟人。”
麗莎的樣子幾乎想哭:“可是,我真的沒有錢啊,你出來的時候不是把我身上的錢都拿去了嗎?”
“你們看看,女人真是。”基茨笑容滿面,可他的手突然抓住麗莎的肩膀,猛然將她推倒在牌桌上。麗莎的臉將桌上的籌碼堆撞得四散射開,痛得她眼淚直流。基茨用手壓著麗莎不讓她起來,臉湊到勞倫斯面前說:“要不這樣吧,勞倫斯,這個女人陪你一晚,剛才這把牌彩池平分,好不好?讓我撈回點籌碼翻本嘛。”
對著這不堪的說話,勞倫斯一時目瞪口呆。原本他可以張嘴就罵回去,可由於他和麗莎有過不同尋常的關係,這時候不禁腦子裡急轉,是不是基茨在他妻子面前故意找茬。直到勞倫斯的妻子尖叫起來,勞倫斯還是想不出該怎樣表達他的憤怒。要是基茨冒出一句:你們兩個不是早就睡過了嗎?眾目睽睽之下,那可真不得了。
餘洋對麗莎和貝克一家沒什麼感情,這又是劉遠緯的家,他懶得出頭。方曉翎只覺得忍無可忍,她霍然站起身雙手用力拍在牌桌上大聲喝問道:“基茨先生,你今天一再在我們面前侮辱你帶來的朋友,你會不會覺得太過分了!看樣子你一點也不給阿緯面子,也完全不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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