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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襬擺手,大踏步向前走去。
方曉翎想追上去,餘洋一把將她拉住:“由他去吧,輸光了的賭鬼都這德行。會熬過去的,我也經常這樣。讓他自己冷靜下,男人這種時候,不會喜歡被女人看到。”
“是嗎,如果是我的話,會希望自己想要的人在身邊。”方曉翎夢囈似的說。
“男人的構造和女人不一樣,別自討沒趣了。來,打牌,沃克走了,那裡有個位置。”餘洋大大咧咧的搭著方曉翎的肩向剛才的牌桌走去。
方曉翎回頭望,沃克已經消失在大門外。她心裡忐忑不安,總覺得沃克很不對勁。沃克的牌技雖然超群,但過於奔放和不顧資金安全,被清空是常有的事。但他平時總是很看得開,他今天離開的時候心事重重,莫非輸掉的是借來的錢?可沃克自己都曾反覆強調,不要向賭場的高利貸借錢。
雖然等位置的人很多,可沃克離開後留下的座位還是空著,也許大家都目睹了沃克的黴運,不願意坐在這裡。方曉翎惦記著麗莎和沃克的事,哪有心思打牌,何況這是50元盲注的牌桌。可她還是坐下來,因為牌桌上有氈帽老頭在,坐在她的下家。
這個老人似乎總是一直戴著他那頂不合時宜的舊氈帽,表情一成不變的應對著所有牌局。不管是贏是輸,他總能不動聲色從容對待。方曉翎唯一見過他笑過一次,那是當時在酒館輸給了鄧肯的時候。顯而易見這是個極難對付的對手,方曉翎和他打過幾次牌,從沒佔過什麼便宜。
“沃克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如此火冒三丈?”打過幾手牌,方曉翎裝作不在意的問氈帽老頭。
“還能怎麼樣,黴運當頭唄。好幾個小時被魚玩弄,輸出去,再贏一點回來,再輸出去。咬著牙忍耐到最好的機會,又被人走運搞死。整個晚上一下子去了一萬,還要都是被魚BB掉的,不抓狂才怪。”氈帽老頭冷冷的說著,全然不顧那兩條贏得盤滿缽滿的魚對他怒目而視。看來是同病相憐的緣故,打牌的好手總是不願意看到講策略的人被別人走狗屎運贏錢,除非贏的人是自己。
“好不容易贏回四千多元,拿著AK推全下,結果這條……”氈帽老頭伸出手指又縮了回去,同時將魚字嚥下去:“拿著同花色的JQ跟注,跟注前還挑撥他說:我知道你的牌好,但你正在倒黴,所以我跟你。嗯,就是你剛才看到那手牌。”
那兩條魚有點受不了了,面色不善的站起身瞪著氈帽老頭。氈帽老頭毫不客氣的回視他們,神色不怒自威。牌桌上的氣勢也能影響到人的精神,經過一晚的較量,兩條魚知道老頭不好惹。於是,裝作不和他計較,他們心滿意足的捧著贏過來的籌碼換錢去了。
方曉翎嘆口氣,這種情景似曾相識。那時候,也是兩條鴻運當頭的魚,將酒館幾條鯊魚攪得咬牙切齒。不同的是,自己輸了一個買入就堅決離開,而沃克,顯然沒她這份堅忍。
'(八十三 麗莎的決絕)'
八十三麗莎的決絕
心緒不寧,再加上強人氈帽老頭在下家,方曉翎施展不開來。輸了十幾個盲注之後,她離開了牌桌。在十元桌上又找不到位置,只好在休息座位上坐著發呆。餘洋過來問怎麼不打了,方曉翎心不在焉隨口應道,已經輸了好幾百塊。
餘洋只覺得好笑:“什麼,十幾個盲注的出入不是家常便飯嗎?”
方曉翎臉上微紅:“嗯,我和蘭蘭每個月只花2000元不到。”
餘洋挨近方曉翎坐下,伸手摟著她的肩,好像小時候一樣。他笑著說:“你這樣不行,曉翎。我現在每個月就花幾百元,但我打牌就從來不計較盲注。你這樣拘謹,難道從來沒打過50元盲注。”
這位仁兄永遠都那麼一條筋,方曉翎現在已經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了,到美國兩年多來還沒接觸過男人。這個位置有點冷,餘洋溫暖強壯的觸覺搞得她有點意亂情迷。她藉著伸懶腰將身體掙脫開來,說:“那也不是,打過好幾次,算起來,我還贏錢了。可5000元一把牌,我輸不了多少次,所以,我還是沒能用平常心來對待。”
餘洋似乎沒在意,一拍大腿:“那可真可惜,曉翎,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技術,我會去打10000元一把的局。只要贏兩個買入,我的摩托愛車就可以鳥槍換炮。你知道的,一旦到了牌桌上,那些黏土做的籌碼在我眼裡就只是籌碼。我不會去想這堆東西值多少錢,換成現鈔夠我花半年。不,這樣的念頭才不會在我腦袋裡打轉。只要我覺得我的牌比對方大,或者他會被我嚇走,我就毫不猶豫的全推出去,我就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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