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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皺皺眉頭,帶著不情願接了電話:“Hello,嗯……不了,我不去了……不是明天不去,以後也不會再去……我不會再打50美元盲注的牌桌,至少短期內不會,我沒有那麼多錢……昨天晚上我是運氣好罷了,我差點就輸了整整一萬美元。那個基茨,我不知道你怎樣認識這種朋友的……好了,不說了,那件衣服的錢我遲一點就還給你,不!我一定要,再見!”
放下手機,方曉翎更加沒胃口應付她的晚餐了。不過最主要的還不是因為劉遠緯的電話,而是因為貝克。
“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比賽失利,你也不會離開我的,對嗎,麗莎?”貝克充滿哀傷的對方曉翎說。
貝克那深入骨髓的痛楚表情一直在方曉翎眼前浮現,直到回到宿舍吃飯的時候,依然吃不知味。到底他和妻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令到來自不易的幸福破碎得如此突然。難道他們分手的原因是撲克,僅僅因為一手牌?那就說明那把牌整整折磨了他三年以上,而且他可能永遠也得不到答案。也許會有人寧可當時輸掉,也不願意永遠都陷在迷霧中。這也不是不可能,回想起昨晚那張幸運河牌,現在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但如果自己決定不跟注,則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是否做了正確的決定。一手關鍵的牌,一張河牌,有時候決定的不僅僅是一個彩池的歸屬,而且不知道連帶著會引起多少事情的發生,改變多少人的命運。
“曉翎,曉翎!怎麼啦,我的廚藝下降了嗎?”林嘉蘭見方曉翎停筷不動,怔怔的在發呆,敲敲桌子問。
“沒事,我胃口不好,倒點湯送飯就可以了。”難得有一晚吃中餐,還是林嘉蘭做的飯,方曉翎不想掃她的興。
“那件衣服真是劉遠緯送給你的?你們昨晚整晚都在一起?”林嘉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昨晚在他家打牌,對了,那件衣服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吧。”
“我才不要他的東西。”
“噢,那是我送給你的,我會把錢還給劉遠緯。”
“那我也不要,這麼貴的衣服,你留著自己穿吧。你一件禮服都沒有,萬一出席什麼重要的場合用得著。曉翎,你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開心嗎?你是不是想念鄧肯了,你們好像很久沒見過面了。”
“我想他幹什麼,我和他只是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對了,鄧肯在澳洲的百萬比賽該結束了吧,他的名次怎麼樣呢?
看著方曉翎悶悶不樂,林嘉蘭提議道:“曉翎,我們下個週末去拉斯維加斯玩吧。你打牌該有好幾個月了,不想去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嗎?而且,有可能見到鄧肯喔,如果你們有緣的話。”
“下星期不是餘洋要過來了麼。”
“他有點事耽擱了,可能要再過兩三個星期才能過來。他要是來了,我們在這邊的生活就沒那麼沉悶了。”
“下週再說吧。”方曉翎心想,緣分嗎,自己是和鄧肯有緣,還是和德州撲克有緣。撲克自己會繼續打下去,鄧肯也許以後見不上面了也說不定。
第二天中午,方曉翎坐校巴來到酒館,卻發現大門緊閉,門前掛著“裝修暫停營業”的牌子。從窗戶望進去,裡面的東西被堆放得亂七八糟,卻空無一人。方曉翎正感到鬱悶,她連早餐都沒吃,現在去哪裡吃飯都沒想好。這時身後傳來了汽車的鳴聲。
又是劉遠緯,他從車窗探出頭來對方曉翎說:“曉翎,今早我想來酒館陪你打牌,可不巧這裡要裝修,我看有一段時間這裡是不會開了,你還是來我這裡的牌局吧。”
“我說過我不會再打50美元的牌桌了。”方曉翎心裡卻知道自己的意志沒說的那麼堅決,她很為這種想法吃驚。她決心不管劉遠緯再說什麼,她說一聲再見就走。
劉遠緯笑了:“我記著的。剛才我叫貝絲約了幾個我們的校友打現金桌,其中有格雷和馬森,你都認識的。我們玩1/2盲注,他們已經等得急了,就差我們兩個,上車吧!”劉遠緯推開車門:“馬森說了,只和你打過SNG,還沒打過現金桌,他正躍躍欲試呢。”
方曉翎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了,至少她心裡對自己這樣說。她上了車,劉遠緯遞給她一個熱狗和一杯奶茶:“你還沒吃飯吧,他們都吃過了。在車上隨便吃點,等會就可以專心打牌了。”
方曉翎接過來,低聲說:“謝謝。”
梅花Q,梅花J,這在BU位置第一個行動當然要加註。方曉翎加註6元,小盲注再加到10元,大盲注蓋牌。
現在已經是星期一凌晨零點十分,他們身處八個人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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