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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麗的風景出現了,上百隻蓄勢待發的鴿子爭先恐後從空中撲
下,爭相啄食著老人灑下的果實,並且隨著老人手的揮向,不停的追逐著。老人玩起了花樣,用食物指揮著鴿子群舞動出各種各樣的造型。這是廣場上出現了最多鴿
子的時候,使人懷疑鴿子之間也會通訊,它們互相通知著這個老人身上攜帶著最美味的晚餐。舞者和觀眾還有活躍中的兒童都停了下來,看著老人的表演。
氈帽老頭很享受這段短暫的時光,他透過鴿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這在平時他是極力避免的。這些飼料都是他親手調配,外面買不到,所以這是他的特權。然而
每天做出來的分量不可能太多,很快袋子裡就空空如也。這時候除了幾隻沒有搶到的鴿子不甘心的追著他之外,人群和鴿子都已經一鬨而散。這片空地也隨之被別人
佔據,氈帽老頭再次淹沒在人流中,毫不起眼。
他並不在意,將袋子折起來放在口袋裡,和那疊厚厚的現鈔放在一起。他往人群外走去,要離開廣場。但他那目光似乎會透視,所以他可以在人來人往中發現那隻飛
不起來的鴿子。它不停的撲打著翅膀,但無論它如何努力掙扎,都無法再次在空中自由飛翔。人類無法從鴿子的眼中看出它的情感,只見它不住的搖晃著小小的腦
袋,似乎在看著它前面幾隻愛莫能助的同伴。
這隻鴿子的腳和肚子被地上一灘不知名的液體粘住了,老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聞到那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想起石油。忍受著這刺激的味道,老人蹲下來看
著它的神態。老人不知道繼續竭力掙扎會不會讓鴿子的腳和肚子和身體分離,但他看著鴿子的眼睛,他知道即使如此,這隻鴿子也會不惜血肉模糊而奮力爭取自由。
這種決絕的目光,老人看過很多次,在人身上。
用手去幫它解脫液體的束縛,會將手弄的很髒,還不知道面板會不會被腐蝕。在這充斥著各種化學品的時代,什麼都會發生。老人不想再浪費時間,他站起身回頭,放下那仍在一次次奮力展翅的生靈,往廣場外走。這麼多人經過,總會有人幫它的吧,誰知道呢,老人不關心。
不緊不慢的走到地下賭場,看門的兇悍保鏢對他展現著熱情的笑容。“祝你好運。”他咧嘴笑著,反正老人贏的從來不是賭場的錢。一路步過熙熙攘攘的賭場大廳,
老人知道大廳裡沒有什麼好的位置,那些不會讓他為難而打出正期望的位置。他不需要過多的觀察,這就像判斷餐廳裡面有沒有空位一樣明顯。
老人覺得他今天的狀態不錯,所以他決定進入那最高盲注的房間。這裡曾經有過1000/2000美元的牌局,那次牌桌上有好幾條巨鯊王在,當然那次老人沒有坐下,他一向比愛護子女還要愛護自己的資金。偏執到不願意把籌碼放在賭場,而寧可每次都帶著現鈔來回走。
剛開啟房門,老人就感到了凌厲的氣氛撲面而來。牌桌旁圍滿了觀眾,其中他的好幾個老對手此刻都只是抱著手臉色凝重的看著,他們每一個都不是泛泛之輩。關上
房門,老人馬上找到個位置從人縫中插空往裡面看。出於熟悉的人對他的一份尊重,他被讓到裡面可以直接看到緊張進行中的牌局。
這是兩個人在單挑,比賽雙方他都認識。那個神態輕鬆,任何時候都修飾得一絲不苟的中年人是這個房間的常客。他是在這個賭場裡唯一不挑對手的賭客,因為他對
錢不是很在乎,而他的技術即使放到拉斯維加斯也是無可挑剔。望向他的對手,老人心中的愕然無法抑制。他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個賭場乃至於這個房間看到她!
偶然氈帽老頭回去酒館放鬆一下,和那些人玩玩那裡最高的5/10盲注牌桌就當是在度假。當然酒館裡面也並非沒有不能輕視的對手,例如面前這個令人愉快的小
女孩艾薇。她似乎沒日沒夜都泡在酒館的牌桌上,每次老人去都可以看到她。她玩牌的技巧很好,並且她是個罕有的懂得進退的人,知道什麼是見好就收,知道在心
態失衡的時候離開。所以老人從不覺得艾薇的年齡不適合打牌,不知道有多少人賭到老賭到死,潦倒一生都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這種素質和年齡無關。
老人看得出來,艾薇對打牌有一種依戀般的喜愛,她在打牌過程中一定體味著一些溫馨的場景。在小額的酒館牌桌上,她大部分時間都很快樂。所以她不應該出現在
這裡,這裡的人打牌不是為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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