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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桌,即使身處於很大的賭場中,旁邊有很多的玩家,但焦點只會放在同一桌的幾個對手身上,目的是儘可能贏更多的錢。每一把牌都是重新開始,每次盈利都可以單獨計算。但比賽讓這麼多人之間有了關聯,使方曉翎的感情變得熱切。我要成為這所有人中唯一留到最後的選手,我要戰勝其餘一百多人成為冠軍!這種想法讓她有點熱血沸騰,比賽還沒開始就覺得臉上發熱,這是現金桌和單桌SNG不曾有過的感覺。她定了定神,發覺大多數人已經就位,走到最近的一張空座位上,這裡就是她的位置。
坐下之前,方曉翎往其餘的牌桌掃了一眼,心底裡隱隱然有點優越感。撲克是一個嚴重男女比例失調的遊戲,絕大部分的參與者和好手都是男性。幾千人的大型比賽,女性往往只佔3%~4%左右。今天似乎尤其極端,放眼看去,貌似沒看到一個女生。作為比賽中唯一一個女孩,方曉翎並沒有任何不適感。她坐下來數數已經疊整齊的籌碼,熟悉各種顏色和數字。現場暫時處於片刻的寧靜,只聽到各位選手整理籌碼的沙沙聲。這種氛圍方曉翎有點熟悉,當年在國內讀中學時經常參加數學、物理競賽和學習班,她已經習慣了那種被男生圍繞的感覺,在男性統治的領域內脫穎而出的感覺令她有一種虛榮感。
想起數學,她倒是有點懷念以前所沉醉於數字和公式中的優雅旋律。不過,對數學的鑽研是孤單的,即使是競賽,那也是選手們做各自的題目,實力比拼高下沒有運氣的容身之所。相比之下,似乎還是撲克的人與人之間博弈互動和難以預料的波動更吸引人。如果將數學比喻成古箏那樣涓涓悠揚的唯美音調,則撲克就像是多人一起演奏的搖滾樂章,要使聲浪蓋過對方,除了要聲音大之外,還需要踏準對方的節奏。比賽即將開始,對過程的躍躍欲試已經壓過了開始時的緊張感。陳強尼叫方曉翎先不要觀察太多現場因素,可反正發牌員還在洗牌,方曉翎還是逐一將目光投放到同桌的各個對手身上。
這一看,似乎還真的看出了點門道來。同桌的八名對手其中六人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個三十多歲褐色頭髮的美國人,大冷的天只穿著短袖恤衫,只有一人年近六旬。除了方曉翎和那美國人之外,其餘七人都戴著帽子和墨鏡。但方曉翎發覺其中四人的帽子和墨鏡的款式竟然一摸一樣,而且看上去是那種低檔次的商品。估計他們是臨時在比賽前購買的,而另外三個人的帽子和墨鏡明顯在價格上比他們的高。此外這三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牌桌飾物,那四個人則沒有,這樣看來這三個人應該比另外四個牌桌經驗更豐富些。
發牌員將D字按鈕放到方曉翎面前,第一把牌她是莊家,方曉翎慶幸自己有觀察對手的機會。但她似乎樂觀得太早了,雖然比賽程序會很快,可她實在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激進。就在第二把牌兩個“廉價墨鏡”之間就引發了衝突!一個在U**1下注3bb,另一個在MP23bet到7bb。首先下注者毫不示弱,他幾乎沒怎麼考慮就4bet到18個bb!
MP2摘下墨鏡瞪著U**1,臉上寫滿了年輕人不願意服輸的倔強,他5bet到40bb!方曉翎不禁歎為觀止,她覺得MP2並沒有什麼好牌,不會是JJ+和AK,可U**1恐怕在這種壓力下也只能退卻了。沒想到U**1也把眼鏡摘下來,真不明白他們當初為什麼要戴。他全下!而MP2自然也沒有退路,他跟注。兩個人一翻牌,令人乍舌,U**1是77,而MP2是KTs!河牌出來一張T,U**1成為第一個被淘汰的人。從他們的行動來看,這兩個人的表現都稱得上是瘋狂的小魚,可由此也可見這場比賽的松兇程度。方曉翎一時無法放下現金桌上的緊兇打法,她找不到可以玩的底牌,下注和3bet層出不窮,持續下注和反主動下住交替出現,幾乎每個人都在紅著眼搶彩池。
似乎只有那個身穿短恤衫的美國人例外,方曉翎看到他胸前掛著的選手牌上的名字是彭斯。彭斯既不緊兇也不松兇,他喜歡跟注!例如他在前位只是跟盲注進入(Limpin),後面的位置有人下注,他在不利的位置仍然是跟注。到了翻牌,他可能會過牌,然後跟注對方的持續下注,或者主動下一個小注。他這種松而被動的打法在現金桌上是標準的小魚打法,但在這個牌桌上卻正好剋制那些松兇的對手。松兇的對手激進的時候通常沒有什麼好牌,對這種粘性很大的打法會感到頭痛。這種在翻牌前被動,用優秀的翻牌後技巧對抗松兇牌手的打法叫小球打法,被著名的德州撲克好手DanielNegreanu始創並出書闡述而聞名。這種打法要求牌手具有良好的讀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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